他直接給挑到了後院,順手劈好柴摞在牆角。
新柴要曬乾水分才能燒,都是在院子裡晾上一段時間再搬進柴房或者灶間的。
蕭雲櫻勸了兩句沒勸動,就不矯情了,人家一斧頭下去木頭直接兩半,看著挺輕鬆的,對他來說應該不累。
剛才沒想到,現燒水來不及了,蕭雲櫻倒了一瓦罐礦泉水,往裡麵放了些白糖。
等楊天運放好柴火,蕭雲櫻給他倒了碗水。
“辛苦楊二哥了。”
楊天運也不客氣,拿著碗幾口喝完了:“這水挺甜的。”
蕭雲櫻又給他倒了一碗:“我在水裡加了糖的。”
“啊?我不喝了,你留著自己喝。”
“一碗水而已,楊二哥放心喝,要是讓楊嬸子知道我連碗糖水不舍得讓你喝,不得說我摳門呀。”
楊天運笑了笑:“我娘不會這麼想你的。”
這碗他已經沾了嘴,幾口喝完把碗還給蕭雲櫻:“柴給你擺好了,以後家裡柴不夠用,你直接來找我,我給你砍。”
“不用麻煩,我和駱晨他們撿的柴夠用的。”
“你一個姑娘家能撿多少柴,我娘說了,你是繡花的手,不能乾粗活的,手糙了會把精貴料子勾絲的。”
一旁聽到這句話的駱晨看向蕭雲櫻的手。
他以前從未想過,她繡花的手不能乾粗活,變糙會勾壞綢緞絹紗。
他隻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壞,又懶又沒用,把所有的活扔在他們身上。
楊天運拿起自家的麻繩和斧頭,拿上扁擔:“雲櫻妹子,我走啦,以後有事直接去我家叫我就行。”
蕭雲櫻玩笑了一句:“這話我可當真了,以後楊二哥可彆嫌我煩。”
一句普通的玩笑話,讓楊天運有點慌亂,臉上有點熱:“不會煩的,我,我先走了。”
蕭雲櫻把他送出大門:“楊二哥慢走。”
關了門一轉身,看到駱晨駱陽一左一右的站著,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圍著我乾什麼?”
駱晨道:“你剛才的話有些許不當,他是外男,你們應該保持距離。”
蕭雲櫻內心翻了個白眼:“我隻是跟他玩笑一句而已,一直拒絕人家的好意會有損咱們家與楊嬸子家的交情的,嘴上客氣幾句罷了,又不是真的要去找他,我又不是殘疾,有手有腳的什麼事不能自己做。”
小小年紀操心的真多,怎麼,還怕她扔下那個生死不明的爹跟彆人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