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戈穩了穩心神,朝村長一拱手道:“村長,是這樣的,晌午我路過田間,偶然遇到了正好洗完衣裳回去的蕭姑娘,她說我擋了她的路,就讓她家的大兒子用一塊木板打了我的頭。”
說著還用手指著自己額頭上一塊帶著細條紋路的腫塊:“直接把我打到田裡了,這事好多人都看到了。”
蕭長興知道這事,他兒媳婦洗完衣裳回來就說給他聽了,擔心他們鬨過來,告訴他一聲讓他心裡做個準備。
駱晨被劉戈倒打一耙的話氣的不輕:“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動手我才打你的,昨日你還摸了……”
“大哥!”
駱陽在旁邊叫了駱晨一聲,駱晨才反應過來差點說了於後娘名聲不利的話。
駱陽思考著對付劉戈的方法,從表麵上來看,的確是後娘不占理。
昨天晚上大哥跟他說了遇見劉戈的事,是不是可以用這件事把後娘打人的事合理化,還不會汙了後娘的名聲。
蕭雲櫻倒是沒什麼動作,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劉戈演戲。
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劉戈嘴上大喊冤枉:“我隻是看蕭姑娘氣的厲害,罵我罵的太難聽,想賠禮而已,就被你打進田裡了。”
心內卻是竊喜著,就知道他們不敢把昨天的事說出來,而且說出來又能怎樣,自己隻要說一句不是故意的,最後敗壞的還是她的名聲。
周圍的人湊在一起議論著:
“沒錯,我晌午在河邊洗衣服,是看見劉戈在東邊那塊地裡溜達,遇見了蕭雲櫻,沒說幾句話她那個大兒子就把劉戈打田裡了。”
“你聽見他們說什麼了嗎?”
“沒聽見,離得太遠了。”
劉戈把一個受害者的形象演繹的淋漓儘致:“今日晌午的事被不少人看到了,在村子裡傳了不太好的流言,在下想著來跟蕭姑娘解釋清楚,好好道歉,畢竟是因為在下才傳出不利於她名聲的話。
蕭姑娘當時急著打水,不耐聽在下多話,我見她一個女子拎著水桶很是辛苦,想幫她一把,不知道為什麼蕭姑娘突然把水倒在了在下身上,在下隻能先回去換衣服。
回去之後思來想去,還是得把話解釋清楚,所以在下就又回來了”
這事就發生在不久之前,周圍的人大部分都看到了。
村裡的人都不知道兩人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隻看表麵的確是蕭雲櫻不講理,一時間所有人的話都偏向了劉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