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再走!”敖白堅決地說,“真的不用著急的紀墨,我們什麼時候去西西裡海都行。”
——誰說不著急啊,我急!
紀墨為了證明自己的康複和活力,他一個勁兒地在房間裡摸爬打滾,展示著各種高難度花樣遊泳姿勢。
“你看!敖白你看,我這都已經完全好了啊,我們明天就走吧?好嗎?”
白龍高興地盤踞在床上看,不過他還是沒有讓步:“不行。至少也要等到寒流消失,留在西海玩幾天?好麼?”
人魚有些抓狂,他從高處一個俯衝飛快地對準白龍遊過去,心裡的那些擔心又
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糾結鬱悶極了。
白龍以為伴侶是在和他嬉鬨,所以趕緊上前,穩穩當當的把飛撲過來的人魚接住,親昵地用腦袋頂了頂他,一時間,一龍一魚黑白交映糾纏在了一起。
好一會兒之後,紀墨才覺得沒有那麼心塞了。
“那寒流究竟什麼時候過去啊?”悠閒地躺在石床上,紀墨慢慢地把玩著白龍鋒利堅硬的爪子,憂心忡忡地問。
敖白將腦袋輕輕擱在人魚柔軟的腹部,“大概還有三天吧,就算再著急,也要保證你的安全。”
“你吃過東西了嗎?”白龍忽然問,因為他感受到伴侶的胃部癟癟的。
——醒來就顧著和蛟龍鬥了,看起來她也不願意給我準備食物啊。
“沒有,你呢?”算了,這些話說出來太酸了有損勞資一貫英俊瀟灑的形象。
敖白立刻不高興了,“白嫣沒有做到她答應我的事情。我遵守承諾給她帶回來了柔魚的殼,她居然連食物都沒有給你準備!”
人魚更加不高興,他伸出手指戳戳白龍的腹部,“柔魚的殼?那是什麼東西?”不能忍!居然還開始私下裡送上小禮物了?
敖白很無奈:“白嫣的父親是祭司,會治病,她也在學。我們來找敖沐,主要也是請她的父親給你治病。這次請他們幫了忙,所以我要幫阿沐去獵殺凶獸;還答應給白嫣帶回來柔魚的殼,因為她說她的父親需要…”
後麵的話即使沒再說下去,紀墨也能猜到了:我們有求於人,自然要幫忙做事、給予回報,何況他們已經開口了。
“等寒流一過,我們馬上就走!”人魚難過的抱抱白龍,下定了決心。
正在溫馨相擁抱時,白嫣不請自入了,她笑意盈盈地端著大盤的新鮮食物。
“小白,來吃點東西吧,都是你喜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