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大白龍:過來幫幫我可以嗎?(2 / 2)

容拓硬著頭皮一笑,然後忙不迭遊到敖白那邊去,嘴巴緊閉不吭聲——那是你們家的事情,是王讓瞞著你的,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紀墨~”敖白低喚一聲,歉意地看著伴侶,

“…行了,有空了再跟你聊。”紀墨扶額,沒有再追問,他對敖白還是極為信

任的,相信對方必定有說得過去的理由。

小龍的心思留在了海島上,他乖乖被紀墨抱著,實則心事重重地在思考:呀呀呀,下次上島是什麼時候呢?爸爸會同意嗎?我該怎麼說他才會同意呢?哎呀呀…

沒過多久,他們就遊回了龍宮。

敖白一行剛進入大殿,黑濱就慌忙站了起來,局促不安,直到看到容拓在後麵跟著、他才安心了些。

其實,黑濱他們也算是倒黴蛋。

當時南海龍王敖昆離開前,下令黑濱他們幾個留下,供長子敖泱差遣——可惜,敖泱生性不喜這些,他和青哲希圖過悠閒愜意的日子,平時根本用不著黑濱他們做什麼。認真說起來,今天還是敖泱第一次開口讓黑濱幫忙,讓他出來西西裡海遞消息。

黑濱緊張地看著迎麵而來的西西裡海龍王龍後,以及那個長大了不少的小王子。

“你就是黑濱吧?”紀墨溫和地問,“彆急,你坐下說話,慢慢地說,細細地說。”

黑濱趕緊點頭,卻沒敢立刻坐下,而是看著大家都坐下了,才小心翼翼地落座。

“是青哲出事了嗎?”敖白坐下就問。

黑濱思考了半晌才開口回答:“不完全是。大王子前段時間把走獸部落的塔祭司接過來了,有他看著,說是暫時一切還算正常。出了問題的是走獸部落,他們來聖湖鬨,鬨得不像話,大王子本想動手的,但、但恪王子死命攔著,塔祭司又走不了,希圖的獸父糾纏不休…”

“???”紀墨原本探身認真聽著,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聽懂。

“…所以,大王子讓我出來一趟,把這些告訴您幾位。”黑濱磕磕巴巴地說完,他其實是太緊張了,主要是擔心把差事搞砸,還擔心紀墨不肯相助。

容拓看了看敖白紀墨的表情,他急得很,又不好吼昔日的同伴,隻能耐著性子問:“黑濱,你先說說,走獸部落為什麼鬨?”

黑濱也知道自己說得顛三倒四、沒有條理,他慌亂地“哦”一聲,根本沒敢抬頭看敖白和紀墨,而是下意識將身體側側對著容拓,用力咽了咽唾沫,打起精神定心,說:“那是因為他們部落有幾個獸人吃了合果,據說、據說身體不大好,所以來找塔祭司。”

這就是很隱晦的說法了,黑濱根本沒敢說走獸部落其實是先痛罵了帶合果回來的青哲、再痛罵極力主張用藥的塔祭司、最後討伐“卑鄙無恥”的西西裡海族——想不到西西裡海族如此狡猾齷齪、喪心病狂,居然用那合果,藥倒了我部落的幾個獸人!!

紀墨心裡咯噔一下,他立刻從黑濱躲閃的眼神中明白過來,追問道:“吃了合

果身體不大好?怎麼個不大好法?”

我的天!該不會是直接…咳咳了吧?難道我們海族的合果、陸地獸人吃不得?鬨出人命來可就真麻煩了!還有,聽起來像是塔祭司把四顆合果都用出去了似的,他可真大膽呐…

“哦,聽說是長時間昏迷不醒,不吃不喝。”黑濱聽紀墨直接問了,他才敢順勢回答。

“長時間昏睡?”紀墨聽到人沒死,才稍微放心了些,“那希圖的父親帶著陸地獸人去聖湖的主要目的是什麼?接塔祭司回去嗎?”

黑濱漸漸不再緊張,說話也流利起來,“是的。他們想把塔祭司接回去,但大王子的伴侶離不得祭司啊,所以大王子不同意讓塔祭司回去,提出將那幾個吃了合果的陸地獸人接過來、讓塔祭司一同照料,可走獸部落不同意,他們堅持要接塔祭司回去,就這樣鬨起來了。”

敖白蹙眉,說:“希格他們什麼意思?大哥的安排有什麼不好的?把那幾個昏迷的陸地獸人接過來,讓他們住在岸上的木屋裡,塔祭司不就可以兩頭不誤了?”

容拓忿忿不平地低喝:“真是的!說起來,青哲也是走獸部落的啊,青哲他還是希格的——”

“咳咳咳!”紀墨立刻誇張咳嗽,容拓反應過來,悻悻然閉嘴了,沒再往下說。

黑濱低頭裝傻,其實青哲的過去,早就被希格在爭執中說出來了,把敖泱氣得想撕了希格——但是,希格畢竟還是走獸部落的族長、是希圖的父親,大白龍沒法殺他。

敖白又問了一句:“這又關敖恪什麼事?他攔著做什麼?”

黑濱老老實實地搖頭,“對不起啊,這個我不知道,大王子沒跟我說,恪王子整日上去木屋聊天,直到大王子不耐煩了他才下來。”

“啊?好、好吧。”紀墨莫名有些想笑,他忍笑問道:“那大哥叫你過來做什麼呢?隻是為了告訴我們這些嗎?”

黑濱瞬間彈起來,懊惱萬分,覺得自己第一次辦差表現得糟透了,羞愧至極之下,他趕緊說出了來意:

“是這樣的:塔祭司很自責,不放心他那幾個昏迷的族人,想回部落看看,但青哲身體一直不大舒服,大王子再三請求塔祭司留下…他們已經爭執了幾次,鬨得很僵。所以,大王子讓我過來問問,您能不能抽空去一趟聖湖、幫忙勸說勸說?”

黑濱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懇切且準確地看著紀墨。

“我?”紀墨左右張望幾眼,指著自己小聲問。

黑濱重重點頭,“沒錯,大王子就是這樣交代的。求您了,幫幫忙吧,聖湖現在亂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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