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前夫:我要帶希圖回部落!(2 / 2)

隻有容拓,依舊是懶洋洋,漫不經心的。

“他是怎麼回事?”敖泱站在露台上,居高臨下俯視著狼狽不堪的希格,眼睛看著容拓問。

“唉,我也不清楚啊,黑濱,你還不趕緊解釋解釋?”容拓不想搶小弟的功勞和風頭,轉手就把問題丟了過去。

敖泱自然而然地看向黑濱。

黑濱異常感激地看了一眼容拓,打起精神賣力解釋道:

“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們護著希圖和小王子劃船,船到了對麵湖岸時,這家夥突然跳出來,導致希圖和小王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險些受傷,所以我們就把他抓了起來,請您的示下。”

敖泱若有所思地點頭,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時,希格已經憤怒叫起來了:

“簡直胡說八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害希圖了?希圖可是我的孩子!要說傷害,那條獨眼龍才是蓄意傷害希圖吧?我的希圖差點就被那獨眼龍淹死了!”

容拓聳聳肩,抱著手臂,理直氣壯地反駁“嘖~!你胡說什麼呐?明明是你想把希圖拖到岸上去、然後我才救他的吧?大王子,他誣陷我!”

希格怒吼一聲,小船一陣搖擺,希格隨之晃悠,他痛罵道:“少胡言亂語了!是你先綁住希圖往水裡拖,我才是去救他的!”

敖泱聽這種無意義的鬥嘴十分不喜,他冷冷喝止道:“夠了!希格,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未經我的同意擅自闖入聖湖,我完全可以殺你以儆效尤,明白嗎?”

大白龍此話一出,在木屋裡貼著門縫聽的希圖立刻嚇了一大跳。

“放心吧希圖,你亞父不會殺他的。”紀墨安撫道。

“…我、我、我才懶得管他呢。”希圖矛盾又煩惱,嘴硬地說。

青哲心事重重,時不時看看大門方向,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藥膳湯;老祭司端坐旁邊,絲毫不在意外麵發生的事情,反而在幸災樂禍、相當快意解氣的用力啃咬烤肉,鄙夷地說:

“該!希格他那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紀墨有些驚奇敬佩地看著老祭司,偷偷比了個大拇指。

“嘁~”老祭司放下烤肉,痛痛快快地說:“看我做什麼?誰不對我就罵誰,他希格是族長又怎麼樣?我早罵過他無數次了。他是作孽、身在福中不知福哇,青哲多好的雌性,希圖多好的幼崽,要是沒有他做出的那些個荒唐事,一家三口不知道多美呢,至於鬨成今天這樣嗎?”

希圖扭頭認真聽,看著老祭司的眼神又有了改觀。

“就是呀!”正在吃果子的小龍也嚴肅搭了個腔,他爪子上嘴邊沾了不少淡紅色的果汁,認真睜大眼睛,看著希圖說:“哥哥,那隻大老虎不好,還是不要了吧?我們去抓個新的好嗎?”

紀墨無奈扶額,再次解釋道:“沂兒,外麵的大老虎是陸地獸人,沒有什麼新的可以抓。再說了,你抓來乾嘛?”

“玩啊,我和哥哥一起玩!”小龍捏著半個果子,眯著眼睛、滿懷期待地回答。

“哎,你——”紀墨十分無力,“大老虎是陸地獸人,陸地獸人!知道嗎?那不是玩具啊寶貝兒。”

“哈哈哈~”老祭司爽朗大笑,“你家敖沂可真有意思。”

紀墨苦笑著回答:“沂兒還不懂事,讓您老見笑了。”

老祭司寵愛地笑著,又遞給小龍一個果子,摸摸他的腦袋,感歎道:“哎,敖沂多健康,你算是有福的,青哲肚子裡那個…唉,我心裡壓力很大啊。”

紀墨也能體會老祭司的心情,剛想安慰幾句時,外麵露台突然傳來了希格憤怒的指責吼聲:

“…好!就算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那你又光明磊落了嗎?你當初把希圖扣留下,逼得青哲不得不跟著離開部落,這些難道你一點兒錯都沒有??”

敖泱微微挑眉,搖頭笑了笑,說:“該是我的錯、我不會推卸,如果青哲希圖沒有原諒我,今天就沒有我們一家。不過,你現在鬨算怎麼回事?你另找了伴侶,聽說還生了個孩子——希格,我隻問你一句話:你現在到底是在用什麼身份跟我說話?是走獸部落的族長?還是獸人希格?”

“我——”希格恨得不行,眼睛都快要噴火,但又無可反駁,急得腳爪把船艙劃出了深深的幾道痕。

敖泱毫不相讓,擲地有聲地說:“希格,我不是不敢殺你,隻是不想讓希圖難過罷了。況且,當初希圖和青哲剛到聖湖時,你身為族長,沒有采取任何援救措施;你身為希圖的父親,也同樣無動於衷——所以,你今天有什麼資格叫囂?”

希格惱羞成怒,終於被逼問出了來意:

“但是、但是…但希圖始終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扣留他?我要帶希圖回部落!希圖是虎族的幼崽,將來也會是我部落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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