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側漏龍:這有什麼問題嗎?(1 / 2)

紀墨提出了聖湖一方力所能及的解決辦法之後,就帶著同伴主動往旁邊走了開去,讓走獸部落的獸人們自去商量。

容拓正抱著小龍、舉高了他,教他自己去摘果子吃。

“小王子,右邊右邊,摘那個大的!”

小龍被滿樹的果子晃花了眼睛,極力探身、茫然四顧,問:“哪個大的呀?”

希圖從旁邊敏捷起跳,輕巧拽下一個,遞給小龍,說:“喏,這個最大,給你。”

紀墨背著手,慢悠悠在綠草如茵的湖岸邊漫步,欣賞美麗的自然風光,愜意非常,他忍不住想——如果敖白也在就好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輕鬆休假,唉,家裡的事情目前有點點多…

西西裡海的護衛龍們大多是第一次踏上陸地,他們爭先恐後地跟著上了岸,在草地上四處跑,無數的花花草草遭了殃,當發現幾棵能食用的果樹後,那幫興奮歡喜的單身龍幾乎要把果樹葉子都捋光!

紀墨無奈笑著搖搖頭,任由心情激動欣喜的海族同伴們去玩鬨。

扭頭看看不遠處聚在一起商量的陸地獸人們,考慮到他們一時半會兒是商量不出結果來之後,紀墨想了想,走到敖泱身邊,因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哥,問你個事兒啊。”

“嗯?”敖泱低頭,以眼神示意其隨便問、趕緊問。

紀墨壓低聲音:“大哥,猛禽部落換族長了,這事兒您知道嗎?”

敖泱微微挑眉,沉吟了片刻,緩緩回答道:“鷹人已經很久沒來找過我麻煩了,所以他們換族長這事我不清楚——不過,我們剛從海島回來那段時間,有很多的鷹人從西邊飛來、落到東邊密林裡,行色匆匆,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為此,那幾天我都沒讓希圖上岸,以免著了鷹人的道。”

紀墨了然點點頭,小聲告知兄長:

“大哥,就在送你們回家的那一天,我們在海岸邊救了一隻雛鷹,他說他叫肖佑,他還說以前的肖族長是他祖父——現在,肖佑就住在我們家的海島上。”

敖泱聞言,十分不讚同地皺眉,嚴肅地提醒:“小心,根據我的經驗,鷹人最是陰險狡猾,行事詭譎!最開始時,就是他們試圖用龍果毒殺我,幸虧海神保佑,我大難不死,還變成了改造龍。”

紀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尷尬解釋道:“其實我們一開始是想把肖佑送回西大陸石灣海灘的,但他死活不肯回去,還跳海尋死…唉,後來、後來不得已,我們就把他帶回去了。”

“你們啊!”敖泱恨鐵不成鋼地輕聲斥責,“紀墨,你們千萬不要大意了,鷹人天性不良善,極難打交道。”

大白龍和鷹人發生過無數的衝突,對鷹人的不喜憎惡明晃晃掛在了臉上。

紀墨趕緊又說:“對了大哥,猛禽部落的現任族長居然是弗萊!就是弄斷我骨頭的那個弗萊!敖白和容拓看到他時,雙方差點兒打起來。”

“那沒什麼奇怪的,鷹人一貫如此。”敖泱平靜地指出,他簡潔評價道:“他們素來好勇鬥狠、不擇手段。總之,你們必須提防著那隻雛鷹,雛鷹的爪子也利著呢。”

紀墨被說得有些不安,但他絕對相信兄長是好心勸誡的,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除了敖白之外,紀墨能全心全意信任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敖泱見狀,又放緩了語氣,低頭小聲和紀墨說著話。

一叢開得熱熱鬨鬨的紅豔豔小花朵,成為了海陸兩族臨時的界線,猶如楚河漢界,雙方陣營涇渭分明。

花叢的另一邊,走獸部落的勇士們商量來商量去,就是拿不定主意,喬索性問:

“瑞,你說該怎麼辦?你說,我們都聽你的!”

其他的獸人附和點頭,均以瑞馬首是瞻。

——這個場景如果被現任族長希格看到的話,他一定十分難以接受。

瑞憑借自身彪悍強大的戰鬥力、沉穩可靠的性格,居然以部落大勇士的身份壓了族長希格一頭,漸漸樹立起了極高的威信。

“不急,此事應從長計議。”但瑞卻絲毫不沾沾自喜,他十分慎重地搖頭,“大家莫要糊塗了,這種事情,現在哪做得出答複?族人們必須知情、族長和其餘勇士們也必須知情,隻有大部分族人都同意了,這事兒才能成。”

言下之意就是,瑞其實是同意紀墨的提議的。

——不然還能怎麼辦?天天來聖湖耗著嗎?那幾個昏迷的族人尚處在危險之中,提供了合果的塔祭司又被敖泱扣下了,最要緊的塔祭司沒法回去,唉…

棕熊甲撓撓頭,憨憨地問:“族人們應該都會答應的吧?聖湖這邊提出的條件挺好的,不答應也沒彆的辦法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幾個族人死吧?”

眾勇士心照不宣,暗自點了頭。最近他們幾個天天跑聖湖,都沒空去捕獵了,實在是心力交瘁、顧此失彼。

瑞掃視了對麵一大群精力旺盛的年青龍,深深地歎了口氣——獸神啊獸神,您為什麼允許這麼多的龍踏上西西裡的陸地呢?部落的未來堪憂啊…

另一邊,對於黑汀他們的狂熱行為舉止,連一貫粗獷蠻橫的容拓都看不過眼了,他無奈地問:

“嘿,我說你們摘這麼多果子做什麼?吃得完嗎?”

黑汀老老實實地搖頭:“這麼多,當然吃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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