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o⊙)…???
“咦?咋就要單獨重點關押了啊?我學個英語也犯法了嘛?喂,沒天理啊!你們聽我解釋啊···”
可是麵對的卻是對麵的銀手鐲一副,哢噠一下,喜提銀手鐲一對。
看著手上的銀手鐲,周塵頓時無語了。
“怎麼著,怎麼著?這是作甚?我做錯了啥?你們倒是聽我狡辯啊~!”
最終周塵還是放棄了,這些人壓根就不聽你狡辯呀。
沒辦法,就這樣,周塵便被光明正大的逮捕到了派出所之中。
當坐在小黑屋之後,周塵頓時欲哭無淚的說道:“臥槽,咋滴,我跟飄有毒是吧?咋每一次掃都有咱啊?哦不,應該是說,咋每一次咱一去就掃啊?這不科學~~!”
這一次,他徹底跪服了。
沒多久之後,嘎吱一聲,兩個小警員走了進來。
哐當一下,其中一個打開了審訊室的燈光直接照射在了周塵的身上。
緊接著,兩人威嚴的坐下,其中一個點開了電腦登記提審信息。
另一個則拿出一個小本本準備開始登記審訊記錄。
看著這一幕,周塵彆提多熟悉了,畢竟去的多了,那不就熟了嘛?
於是對於這一切流程早就醇熟的周塵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姓名~!”
“周塵~!”
“性彆~!”
“呃··是我基本體貌特征不夠明顯嘛?”
對麵的小警察也是頓時無語了。
於是頭也不抬,直接在審訊記錄本上性彆一覽寫上‘未知’~!
就這樣,經過一番基本信息登記後,審訊員也步入了主題。
“你的那個大妹子在隔壁已經招供了,對於你們所進行的交易,她供認不諱,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嘛?”
對於審訊的這一套路,他早就明白的滾瓜爛熟了。
好歹,他也在體製內混過的,所以對於這一套話術,他早已經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無非就是炸胡嘛。
若是她真的招供了,那就沒他啥事了。
於是周塵直接拒不承認,無語的撇撇嘴說道:“(ˉ▽ ̄~)切~~~!若是她真的全部招了,你還問我作甚?
我都說了,我們是男女朋友,我女朋友是英語老師,她在教我英語啊!”
誰知對麵的小警察沒好氣的說道:“行啊?每一個來這裡的人都這麼說的,你編啊,你繼續編啊!我們都聽著呢~!”
呃!!!
見到這兩人油鹽不進,周塵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既然你們非不相信的話,那我就和你們掰扯掰扯吧。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犯罪,在拆散一對苦命鴛鴦啊~!”
對麵的小警察聽到此言後,頓時無語了,於是隻好沒好氣的說道:“行啊,你說她是你女朋友,那請問她叫什麼名字?”
(⊙o⊙)…???
“呃··這···”
一瞬間,周塵徹底懵逼了。
我勒個擦,剛才壓根就沒想著要問人家名字啊?
畢竟,這大家都是去玩的,誰把誰當真啊?
而且,就算問了,人家也肯定不會說真名的。
這尼瑪老子怎麼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不過呢,周塵何許人也,那可是忽悠老祖,於是他直接胡編亂造,一臉深邃憂傷的說了起來。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子裡。
十一月的鹿城剛下了一場大雨,很潮濕又很陰冷。
她就乖巧的站在那裡,用著一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從未體會過這種切身的溫柔,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她帶有一絲羞澀的拉住我的手。
或許是夜色太過迷人,我竟然有些許的心動。
在那間簡陋的小屋子裡,我們從卡夫卡聊到太宰治,從王小波聊到海子,溫柔如潮水一般淹沒了你我。
的確,我希望這一刻永遠存在,更希望她能永遠屬於我。
她是一朵鮮美的白花,我親手觸摸她的美麗,又拾不起她的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