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5(2 / 2)

她話音剛落就被走過來的男生拍了下腦袋,“阮渝寧,我為了備孕好不容易戒了酒,你轉頭喝上了是吧?不許喝!”

“哎呀!你把我丸子頭都打歪了,我討厭你!”被稱為阮渝寧的女生護著腦袋,氣鼓鼓地回頭去瞪身後的人。

瞧著眼前小夫妻間的打打鬨鬨,金鈴有些忍俊不禁,借著端起杯子喝酒的遮掩輕笑了聲。

感覺到身側暗下去了些,抬眼看去駱聿不知什麼時候靠到了椅背上,與金鈴的距離一下拉近了不少。

金鈴穿的短裙在坐下後會往上縮短一些,兩人的腿之間隻隔了層薄薄的夏褲,乍一眼看過去好像已經貼到了一起,似乎就此都能感受到彼此滾燙的體溫。

駱聿在此時還湊了過來,覆在金鈴耳邊跟她解釋:“他們是這樣的,青梅竹馬,吵鬨慣了。”

金鈴知道他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是因為不遠處有人正在唱歌,密閉環境裡音響的效果很好,歌聲遍布包廂的各個角落,沒有人的耳朵能逃過此劫。因此交談的時候都得用吼的,要麼就是像駱聿這樣,湊近了去說。

分明他的動作不帶一絲曖昧,但清潤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還是好似被羽毛飄飄然劃過一般,聽得人耳朵癢癢。

“青梅竹馬?”金鈴忽略掉那點細微的異樣,捕捉到他話裡這個似乎已經與這個快餐時代背道而馳的詞語。

“嗯,我們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駱聿解釋道。

金鈴了然點點頭,這倒是刷新了她的認知。也許跟成長的環境有關係,金鈴從小見識到的更多是各種勾心鬥角,還有習以為常的背叛,這樣純潔美好的感情著實不多見。

還挺神奇,她沒忍住朝那對小夫妻又瞥去一眼。

沒來得及多瞧,包廂的門被推開,還沒見到人就聽到一道男聲:“堵車了,我自罰三杯。”

包廂裡的人回應道:“是得喝,不過老季,你怎麼還是一個人來的啊?”

“一個人怎麼了,不是還有駱聿陪我嗎?”男人顯然也對他們拖家帶口的情況很熟悉,邊說話邊往包廂裡走。

直到看到坐在駱聿身旁的金鈴,他有些傻眼:“不是這?”

“我女朋友,金鈴。”駱聿衝他挑了挑眉,轉而跟金鈴介紹,“我發小,季雲澤。”

短短的三言兩句金鈴就看出來了他們兩個應當是關係最好的,兩人之間的那種熟撚與默契騙不了人。

“你好。”金鈴笑著禮貌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季雲澤從好兄弟先脫單的噩耗中反應過來,略顯正式地和金鈴握了個手,“你好。”

彼此打過招呼就算認識了,季雲澤轉身去了朋友那邊罰遲到的那三杯酒。

他離去後空氣中好似多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金鈴有些好奇地跟駱聿打聽:“他是醫生?”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金鈴有些驚訝又不是特彆驚訝。好朋友是醫生這種設定似乎在男二身上很常見,而駱聿不管是長相還是能力家世似乎都擔得起影視劇男主這個一番。

可惜她拿的並不是什麼女主劇本,充其量算是亂入的女配吧?

金鈴好笑地任自己的思緒天馬行空,在看到季雲澤接連喝下了幾杯酒後,她產生了新的好奇:“不是說醫生不能喝太多酒嗎?他這樣不會影響做手術什麼的?”

她忽然記起“外科醫生不能喝酒”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傳言,之前一直沒查證過,今日終於有了機會。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從那麼多的醫生科係裡精準為季雲澤匹配了一個外科,大約還是受影視的荼毒太深。

“他?”駱聿聽到金鈴的問題沒控製住表情笑出了聲,“他是獸醫,還是醫術一般的那種獸醫,平常做過最大的手術也就是給公貓拆拆彈了。”

解釋完駱聿還是沒能止住笑,隻是打趣的對象好像換了個人:“你平常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呢?彆太可愛了。”

他一直虛攬在金鈴肩後的手往上抬了一下,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捏了捏金鈴的脖子後的軟肉,是幾近寵溺的親近。

金鈴被他傳達過來的親昵燙了一下,自然也聽出來了他話裡的取笑。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評價可愛,還不太習慣,掩飾尷尬般俯身去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

酒過三巡,包廂裡的氣氛熱了起來。礙於駱聿的好人緣,金鈴也陪著喝了不少,手上捧著的已經數不清是今日的第幾杯。

這會他們正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這個經久不衰的酒桌遊戲,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好友,遊戲的尺度也拉得足夠大,時不時會鬨出幾個啼笑皆非的笑話。

這輪金鈴運氣還算不錯,雖然命運的齒輪轉向了她,但好在是真心話,她不用進行諸如去彆的包廂唱歌,或者立馬打車回家這類大冒險。

真心話在這個遊戲裡還算溫柔的環節,而要提問她的是一個更溫柔的女生,她斯文地笑笑:“我也想不到有什麼要問的,這樣吧,你主動說一個真心話。”

畢竟金鈴是第一次參加他們的聚會,不為難新加入的夥伴幾乎是他們之間不成文的規定。

不過好像放海放得太明顯了,女生又補充道:“加個限製條件吧,儘量要跟在場的人或事有關係。”

“wow~”眾人挪揄出聲,期待著金鈴的答案。

這雖然仍是比較溫和的選項了,但同時也不乏刺激,跟人相關的真心話,那多少可能是要有些得罪人的。

金鈴麵色不變,在腦海裡思索著對策,她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都巡視了一圈。

最後停留在駱聿身上,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袖子挽到了小臂之上,露出一截健壯有力的手臂,放鬆時也隱約可見的青筋盤桓在勻稱的肌肉線條上,宛如力量與美感並存的藝術品。

手裡還握著杯隻剩下淺淺一層的清酒,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搖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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