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贏煕那棱角分明的英俊絕倫的臉,慢慢的變得陰沉可怖,雙手緊緊握住,微微顫抖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就要爆炸的一個大氣球,脖子上的經脈抖抖地立起,江三樹此時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結到了冰點,時間也靜止了。
江贏煕上前對江三樹拳打腳踢,發泄著心中的怒火,江三樹很快暈了過去。江贏了打開麻袋,把藥撒在他的身上後,然後把口袋捆住,但隻要掙紮就能開了。
江贏煕快速下山,此時江贏煕臉色鐵青,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的雙眼猶如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隨時都能噴發出怒火。
江贏煕回到家中,李素梅起夜,看兒子從外麵回來,就納悶的問道:兒子,你去哪了?
江贏煕看著母親,五十多歲了,還要承受這種打擊,看著可憐的母親,他心如刀絞,疼得無法呼吸。他的拳頭緊握,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要將所有的悲傷都傾瀉在無儘的黑暗中。
江贏煕躊躇了一會,輕聲說道:媽,我去山上下了套,想再去打一頭野豬,做成臘肉,讓你留著吃。如果細聽,就能聽出江贏煕的聲音有些哽咽。
李素梅也察覺到兒子今天有些不一樣,就著急問道:兒子,你是不是有事啊?
江贏煕不想讓母親過早知道這件事,他勾唇笑道:沒有,我穿的有些薄,有些冷。
李素梅責怪道:你也是,怎麼不穿厚點,快回屋吧。
江贏煕點點頭說道:好的,媽,你也快去休息吧。
江贏煕敲了下屋門,周笑恩快速打開燈,穿上鞋,去開門,看到門外的江贏煕臉色很不好看,就知道事情確實是真的。
她抓住他的手,無聲的安慰著他,江贏煕此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緊握著拳頭,眼睛通紅。
江贏煕沉聲說道:這兩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把孩子掉包,江明霞根本不是江家的女兒,她是姓王的一家的女兒,當年我媽生的是一個男孩,是老太太和錢秀香把他們掉包了。
周笑恩輕聲說道:煕哥哥,現在不是痛苦和生氣的,現在我們首先要先到姓王的那家人。
江贏煕點頭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天亮了,我會斟酌著和爸媽說,這件事必須讓爸媽知道了,因為江三樹回到家,肯定會和老太太和錢秀香說這件事,我讓爸媽有個心理準備。媽也不用再管江明霞了。
江贏煕把浴桶提過來,讓媳婦從空間弄了些水,他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他現在身體裡怒火中燒。
周笑恩知道他非常的生氣,她從空間給他弄了小溪水,周笑恩又強行給他加了熱水。
周笑恩又從空間搬出棉花杆燒火炕,江贏煕坐在木桶裡,仰著頭靠在浴桶的邊沿上。周笑恩搬過凳子,給他按摩頭部,感覺水涼了,在給他加水。
江贏煕泡了有一個小時的澡才起來,周笑恩拿過浴巾給他,周笑恩又拿過毛巾幫他擦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