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贏煕頓了片刻說道:其實是江贏楠透露的,就因為我要去上班了,媽說想給我做一件新衣服他心裡嫉妒,再加上我有工作了,他心裡不平衡。他很聰明,他沒有直接告訴江明霞,而是裝作無意中透露你當時和爸在說工作的事,江明霞才偷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江福安錯愕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贏煕繼續說道:三叔家的大堂哥結婚時,他喝了酒,你知道的,他的酒量不行,說醉話,被贏棟聽到了,贏棟因為和我關係好,為我打抱不平,就拿石子把二哥的頭砸破了。
李素梅點點頭蹙眉說道:我知道贏楠頭破的事,我們都以為他喝醉了酒,自己磕破的。原來是這樣的。
然後嚇得他去找我,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我讓贏棟保證不告訴任何人,所以這件事就我和贏棟知道。
李素梅被驚到了,嘴裡喃喃自語道:原來家裡還有藏得很深的毒蛇,老天爺呀。
爸媽,我本來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們的,可現在我不得不告訴你們。正是因為他自私、心胸狹隘,我怕他再鬨你們,所以上次老師的工作,江贏楠錯失了以後,我想讓他去鋼鐵廠的原因。這也是我忍讓他的原因。
江福安閉了閉眼,然後說再睜開,眼底一片清明,平靜的說道:讓他回家種地。
江贏楠被打的遍體鱗傷,晚上發高燒,幸虧上次被打後,有買的剩下的藥。要不然他非得燒成傻子不可。
江贏煕回到屋裡,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炕抱著媳婦睡覺了。
周笑恩在他懷裡輕聲說道:你還有我,那些人都不重要。
江贏煕輕聲說道:我沒事,這點事我想得開。
周笑恩笑了笑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啊,你那麼重感情的人,心裡肯定很痛。不過,不管再痛,這次對江贏楠不能再忍讓了,他這人心裡病得厲害,再這樣下去,他非得出大錯不可。
江贏煕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隻是江贏楠的報複心很強,我怕我們走了,他會想著辦法的給父母找麻煩。周笑恩皺著眉問道:那怎麼辦?江贏煕冷聲說道:江贏楠其實膽小的很,我們走了,要是有什麼人讓他忌憚就好了。
周笑恩思考著,忽然眼前一亮說道:我這裡有一種藥,隻要是憂思過重,就頭疼欲裂,這種藥也叫靜心丸,江贏楠就是心胸狹隘,嫉妒彆人,也是種心理疾病,我覺得讓他吃這種藥最好,不過,你放心,除了頭疼,對身體沒什麼彆的害處。他如果吃了藥,頭疼去看醫生,但我有信心,除了我,誰也看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江贏煕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好,媳婦兒,你把藥給我,我想辦法讓他吃下去。
周笑恩意念一動,手裡出現了一粒小小的藥丸,周笑恩說道:這一粒藥丸,藥效就是一年,然後又拿出一粒藥丸給他,並說道:這個藥效最低兩年也許更久,你看著辦吧,看給他吃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