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個行動派,夏初剛注意到他的視線,他就矮身將茶幾輕鬆搬了起來舉過頭頂。
接著跟玩雜耍似的左右手輪換著將茶幾拋過來拋過去。
夏初,“···”
夏初看他拋了好一會才將茶幾放下,然後像個得到了新奇玩具的二哈似的在屋裡竄來竄去,笑容滿麵的舉完茶幾舉沙發,舉完沙發舉冰箱···
隻要是能挪動沒固定死的家具擺設,都被他搬起來舉了個遍。
眼見他還想去門口試試能不能單手將車舉起來,夏初終於忍無可忍開口,“我說,你是不是先去洗個澡再說?”
厚厚一層血汙從頭糊到腳,他就不覺得難受臭烘烘?
陸聿修被身體帶來的變化驚到了,還真沒空注意到這一點。
此時一聽夏初的話,他就下意識的舉起胳膊嗅了嗅,“嘔···”
媽呀,這味道簡直像是榴蓮臭雞蛋臭豆腐和幾年沒洗的臭襪子味混合在一起,臭得人是眼冒金星想自閉。
他沒潔癖,就算有潔癖也被荊棘的訓練給磨平了,真有潔癖的人不可能留在荊棘,因為無法通過選拔。
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乾淨。
他現在臭成這個樣子,老實說,他自己都嫌棄自己,也難為初初不嫌棄他,還抱他親他,妥妥的真愛無疑了!
夏初就覺得,陸聿修此時看著她的眼神像狗看著心愛的骨頭,讓她有些瘮得慌,生怕他撲過來將她給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