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鈴舒了口氣,直接躺地上睡著了。
“大哥!你都昏迷一整天了!我還以為你再醒不來了嗚嗚…”
摸了摸自己的頭,張三年發現自己的頭沒了。
他怎麼還能看得見東西?他怎麼還能活著的?他怎麼還能說話?他怎麼不疼?他怎麼還能思考?一係列的問題在張三年腦海裡爆開。
“大哥!早上射中你的那玩意威力老大了,你整個頭都爆了!新鈴就把的意識搶回來了……”
“啊?這什麼玩意還能長回來嗎!”張三年急了,他抱著自己腦袋上竄下跳,但是隻碰到了脖子。
“大哥,怎麼說…你現在長的好像外來客。”李真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鞠了三個躬。
張三年也管不了這些了,還是把自己的頭修上最重要。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醫院,快速的向門跑去,但他的頭卻撞到了門框上?
“?”
張三年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摸到。他又再次把腦袋撞在門框上…他還能感覺到頭上的疼痛。
給張三年Cpu乾燒了。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頭好像是透明化了一樣,隻不過自己摸不著。
“對了大哥,新鈴說你這個現象…比較特殊。出門的話還是把麵具帶上吧,如果再帶上劍還能像是個超級保安,哈哈。”
“對了,報警了沒有?”
張三年想了一會說出這句話,他覺得如果有交警的話肯定會有像現實一樣的警察。
“當然報警了!你不說還忘了,那個來刺殺咱們的是彷徨教的人。”
“彷徨教?”
“我就知道名字,詳細的不知道。你得等一會問問新鈴。”
……
晚上了,但張三年並沒有心思睡覺。左邊是流著哈喇子說夢話的李真至,右邊是隻剩下左上和右上兩隻翅膀的新鈴,下麵的兩隻翅膀隻回複個芽子。
“彷徨教…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教,我們有什麼好刺殺的?”
張三年想了幾種可能性,李真至是元素人,新鈴是四翼精靈,而他自己是陷境者。
元素人不用說,那肯定是被排斥的。四翼精靈…就是三翼的他也沒見過,新鈴確實挺厲害的。
陷境者…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能力,是有一個守護者嗎?
張三年翻出張鐵柱給的那塊石頭和放在行李箱的那一隻箭。拿著他們就像拿著打水漂的石子一樣,非常的輕。
“砰!砰!”張三年在衛生間進行實驗,確實挺不錯的。白銀劍劃拉了幾刀兩者都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一塊巴掌大的石頭不能說煉什麼大劍,至少煉成一把匕首也算可以,給敵人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想想都刺激!
不過想想就是了,這麼硬的玩意什麼東西能煉成?就算成了,他也不打算殺死任何人,先不說道德上的譴責,生理上肯定會吐的。
把衣服上的鼻涕洗個乾淨,張三年還是穿的客棧的衣服。盆裡破損的兜子張著滑稽的大口,給張三年氣笑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乾。”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這給張三年嚇起了雞皮疙瘩,這麼晚不會是追殺他們的吧,靠。
張三年左手握著白銀劍,右手握著箭顫顫巍巍的走到貓眼前。可惜的是沒有光,看不清是什麼人。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