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錢抖了抖身上的水,脫了上衣,露出八塊腹肌。
“嘶,你不會待會去廟裡脫嗎?”雖然看不到棉被的表情,但吳大錢覺得他現在一定很……
“喂喂喂,你連眼睛都露不出來是怎麼看到一切的?”
棉被沒說話。
“行吧,我就是把衣服甩甩而已,這很快就乾了。”
吳大錢手臂一用力,將他的工作服甩在天上再接回來,就像演雜技的小醜一樣,還真乾了。
“厲害”
“那是,這招我可練了好幾年了,衣服濕了我都這樣乾。”
“總之棉被,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還想乾活啊?沒啥事就玩玩唄,反正你這幾天也出不去。你叫吳大錢是吧,我小時候見過你。你一個外來客怎麼跑到本源村的?”
“這說來話長了,要不先進廟說。”
“行吧,現在的風向正好。”
棉被背上了吳大錢,對著山神廟的方向奮力一躍,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打開傘勉強跳到台階前一米。
“好險,再往下一步就不行了。”棉被歎了口氣。
兩人往門口望去,一個穿著……和山神廟完美融合的衣服的人出現在了門檻邊上,就像變色龍一樣,他似乎在放些什麼。
“奇怪,這裡啥時候來人了?”
應該是一瞬間吧,那個人消失了。隻剩下疑惑的棉被和沒看清楚吳大錢。
沒等吳大錢反應,棉被已經走了上前查看……那石階上放著一千吉吉幣和一張紙,紙上的內容和新鈴看到的一模一樣。吳大錢似乎認了出來。
“嘿!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怪盜積德。”
“你認識這玩意?”
“是,以前我工作的時候他就在我那個店的對麵。是個小老板,過的還挺滋潤的,對他兒子倒是不好。
他也不懂教育方式,隻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兒子就跳樓了。
之後他不知道從哪搞了一個隱身衣,一本查看人的精神狀態和一本身法秘籍,學了有好幾年了。學成之後就自稱“怪盜積德”,天天跑到彆人家裡,要是那家的人也有抑鬱,他就會在那家裡放上這些錢和這張紙,好幾年前的事了,沒想到他還在堅持。”
“這樣子啊,如果他是怪盜的話,他盜什麼呢?”
棉被端詳著那封信。
“盜彆人的不開心,盜彆人的負麵情緒。挺好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