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
張三年一晚上都沒睡覺,隻要他一閉上眼,那將他稱為教主的人也會出現在他眼前,懇求著張三年去參加什麼葬禮。
他隻想正常睡會覺,彷徨教的那個人搞得他心神不寧。
仔細想想的話,張三年確實也跟他描述的一樣,純純的廢物,他都不知道自己從哪來,又去哪。
想到這裡,張三年再次閉上了的眼睛,那人笑著迎接了他,張三年直接一腳踢飛了他。
“看在我是教主的份上,你叫什麼名字?”
“昧霍咕,教主大人。”昧霍咕站起來如是說道。
張三年感覺自己更加彆扭,這個玩意對自己這麼好……自己不會真是教主吧?
“那個……什麼什麼咕,看在我是教主的份上,你可以去死嗎?”
“遵命,教主大人。”
張三年話音剛落,昧霍咕就一拳打爆了自己的腦袋,張三年都驚呆了“哎,不是你真死啊。”
他剛想上去攙扶,周圍的環境就在一瞬間崩塌了,張三年再次出現在熟悉的診室。
他怒氣衝天,一拳打死了後麵的張四光年,隨後一拳打死了自己。
他醒來之後還是覺得不得勁,又一拳打死了自己,但是他看不到彷徨教的那人了,他很生氣,於是他很生氣,他到現在還在生氣。
而現在,他大概為了泄憤已經殺了30個張家人了,不論體重和身份,隻要觸手可及的他都殺。
……
此時,武館內。
這裡的世界已經恢複了正常,張三年和其他弟子平靜的在武館練功。
弟子們全部都丟失了剛才的記憶,他們隻記得一夥奇怪的響馬掃蕩了這裡,沒有搶錢,隻是用某種方法搶走了每個人身上的一些零件,好在沒有人死亡。
往好處想,這裡武館被搶走四肢的少之又少,混元武館大多數都變成殘疾人了,他們再也沒辦法作對。
現在唯一能記起這件事的,也就隻有張三年和阿碗了。
阿碗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隻是……哈母降世後,依神醫就消失了,而那山腳下的醫館也在幾個小時內變得破敗不堪,好像100年沒住過人一樣。
阿碗看向旁邊正在紮馬步的張三年,他的嘴角上掛著不屬於自己的笑容,太滲人。
似乎是察覺到阿碗在看自己,他僵硬的轉過頭來,麵露微笑道
“碗啊,為師要成仙了,你信嗎?”
阿碗沒有回答,張三年變得生氣起來,隨即大吼“哼!都不信我!碗,我原來還認為你和其他弟子不一樣,不是個蠢材!莫非是那神醫給你下了什麼藥?”
“師父,您得了癔症,不要再想了。”阿碗話音剛落,張三年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打成了鼓膜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