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張三年想到了其他可能性,葬禮不是給彆人辦的,而是給自己!出於某種原因,昧霍咕需要他自己到了葬禮上才能殺死他!張三年都想到過程了,自己掀開棺材,發現裡麵躺著的人正是自己,然後自己真死了。
絕對不能去……不能去!
他要先下手為強……殺了昧霍咕,讓他再也不能複活!
張三年立刻盤坐在地,想要找抽象客戶幫忙,而昧霍咕輕輕在他額頭上一點,他就怎麼都不能拋棄自己的思想了。
就像是被許多把厚重的鎖牢牢加固的保險箱一樣,張三年也無可奈何。
“教主大人,我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傷害您的心思……希望您能參加葬禮,好嗎?”
“你知道我心裡想著什麼?”
“啊,這裡是我在您腦海中的小世界,自然知道您的意思。”昧霍咕抱拳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三年抓耳撓腮,自己好多時間沒剪的指甲似乎無比尖銳,張三年頓時變成了棉被同款造型,直到撓到骨頭為止。
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張家人的影響,張三年也開始變得暴怒,喜怒無常。
懷抱著一絲絕望和彷徨,張三年的精神回到了身體。
現在大概已經深夜了,張三年現在正躺在醫館的草席上,依神醫躺在他旁邊睡覺,張三年剛想起來,卻順著這個動作一巴掌打在了依神醫臉上。
張三年有些不知所措,他正想摸摸腦袋,身體卻不自覺的給了依神醫一腳,兩顆大板牙都踢掉了。
張三年很不知所措,於是他不知所措,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他還是不知所措,他感覺自己腦子就亂了,好像是被人動過一樣。
這依神醫睡得跟死豬一樣,張三年看不懂,但是他大為震撼。
出於某種原因,張三年一個不小心踢爆了依神醫的腦袋,蹦出的並不是他意料之中的腦漿,而是一些稻草。
這就怪了,真正的依神醫擱哪去了?
仔細看的話,張三年能發現這裡有不少不屬於這時代的東西,牆上的鐘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還有草席背麵的一隻直立的羊和一隻直立的熊的圖案,太不對勁了。
張三年翻著其他的草席,在背麵找到了其他的羊,另一隻熊和一位矮光頭的圖案,所有動物都是站起來的形態,那光頭手裡還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電鋸,過於逼真,仿佛下一秒就要鑽出來似的。
張三年真的不知所措了,他根本就沒見過這些圖案,卻對這些圖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
他剛把手靠在牆壁上想休息一會,自己就順勢朝那邊倒去,差點摔了一跤。
那似乎是一個暗門,暗門後麵連接著一個溶洞,張三年能清晰的聽到風聲和水滴聲。
這門隔音效果還倍好的,張三年回去之後肯定得往休息室裝一個,這樣自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打貓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