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拿著一卷白色的繃帶,手法熟練的纏在母親胸前,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母親低著,握住了父親顫抖的手。
“我不是天天在你身邊麼,戒什麼戒。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父親背過身子, “黎明淨,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他聲音有些激動,可是胳膊卻舍不得用力,右手牢牢的被母親抓住,輕輕一拉便轉過身來。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麼。”母親眼含笑意,父親的耳朵尖尖開始紅了。
很快屋子裡響起了衣服摩擦的聲音,以及父親濃濃地喘息聲。
“不行。黎明淨,你受傷了,不可以。”
“嗬嗬——,你心疼我呀,那我養傷期間,你可不許再鬨騰我了。”
“到底是誰鬨騰誰呀?”
父親的語氣無奈極了,但我知道這代表他又一次被母親哄好了,我在被子裡捂著嘴偷笑,銀色的尾巴卷到腰上。
“嘿嘿,過不了幾天就又能吃好吃的啦,說不定還有蛋糕。”
……
“淘淘,再不吹,蠟燭就要燃燒儘了。”
蠟燭的上飄出的清煙熏得我的眼睛想流淚,我回過神,有些心神不寧。
也不知道阿爹阿娘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
我有些發愁地皺起眉毛,一直粗糙的大手忽然碰了碰我的胳膊。
“桃陶,你怎麼不吃呀?這蛋糕雖然亂了一點,但質量可是店鋪裡最好的。裡麵的綠豆沙都是你撿的豆子磨成的粉。”
女人親切道:“來母親喂你。”
女人溫和的眼神莫名與母親重合了,我張開嘴吃了一口,不知為何竟然覺得味道有點苦澀。
“我一點也不喜歡吃蛋糕,以後店裡的蛋糕不用再給我拿了。”
黎語沒有忘記婦人拖著她的手走到半路,對著噓了一聲,又掉轉頭去。
“天呐,這得窮到什麼程度,才會吃人弄成這樣的臟兮兮的蛋糕。”
“店裡的工資也不低,省著點,也不至於這麼寒酸,我看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