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金的時刻,大大小小的宴會時有舉辦,不論是高檔名流還是市井百姓,各種宴會總能湊上一兩次,符吟參加的這場舞會恰好招待麵極廣。
每個人在參加舞會的時候都需要戴上一張麵具,彼此看不見彼此的樣貌,唯有靈魂上的共鳴與彼此吸引,邀請他人在舞池當中共舞交往,在宴會結束後若彼此有興趣,還可以更加深入的認識一番。
流螢戴上了一張螢火蟲麵具,黑天鵝自然是天鵝麵具,至於符吟…一張粉色的貓臉,很符合他的特質不是麼。
現場有樂隊在伴奏,彙聚一堂的人們彼此蠢蠢欲動,都期待著能夠找到稱心的舞伴,侍者們推著餐車與香檳在場地中遊走,也戴著麵具穿著華服。
在這場夢境中,奢華似乎永遠都是底色,還真如同砂金評價的那樣,奢靡繁華,紙醉金迷,輕浮的氣氛與他很貼合。
“來吧,小粉貓先生,我想先邀請你共舞一曲…權當是今夜的開場舞了。”
“正合我意,天鵝小姐。”
黑天鵝主動拍了拍符吟的肩膀,邀請他成為了今晚第一對走入舞池的舞伴,也調動了全場的氛圍,沒一會兒大家就都熱鬨起來了。
流螢遠遠地望著黑天鵝和符吟的共舞,也有點躍躍欲試。
“美…美麗的螢火蟲小姐!我能邀請你一起跳舞嗎?”
邀請流螢的是一個皮皮西少女。
“行啊,來了宴會卻不跳舞,這可說不過去…”
玩得開心點吧。
……
符吟摟著黑天鵝的腰,一個下身,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停滯在了半空中。
“舞技不錯,粉貓先生是真的練過交際舞的啊。”
“一般吧,不是我最擅長的舞種,不過…天鵝小姐就沒什麼想額外對我說的?”
“哈哈。”
在黑天鵝起身之時,二人周圍的世界已然改變,變為了憶庭豔麗的琉璃窗,舞步卻仍然彼此配合無間。
“你聽說過,匹諾康尼鐘表匠的故事麼?作為匹諾康尼最初的開拓者之一,鐘表匠身為無名客,在匹諾康尼留下了一份珍貴的遺產。”
“鐘表匠的遺產…?讓我猜猜,有一部分人收到的邀請函有問題,他們來此並不為了諧樂大典,而是為了鐘表匠的遺產?”
“符吟先生果真聰慧,一點就通。”
舞步動作讓他們二人彼此靠近,呼吸交錯。
“是某種隱藏信息,亦或是某種暗示,鐘表匠的遺產…與匹諾康尼的本質,與其正在遭受的危難息息相關。”
“嗯,雖然家族極力的隱藏著匹諾康尼正在遭受的困境,但已經有一部分人發現了端倪…紙是蓋不住火的,而這把火…或許要把整個虛幻的夢境燒的一乾二淨。”
“被封鎖的夢境白日夢酒店…我好像懂了,感謝天鵝小姐的情報。”
一曲已畢,二人的合舞到此為止,引起圍觀群眾們的連連歡呼。
符吟紳士的在黑天鵝的手背落下一吻,卻悄然間想到了什麼。
“天鵝小姐,你在來到黃金的時刻的路上…不,在來到匹諾康尼的路上,可曾遇見過一個名叫米沙的藍發門童男孩?”
“米沙…?好像沒遇到過呢。”
“沒遇到過…?不可能,他是如今來到黃金的時刻必經之路的引路人,不可能沒…哦,我知道了。”
果然,當時那種莫名出現在心中的違和感不是幻覺,是真的很不對勁。
米沙…米哈伊爾…鐘表匠?嗬,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