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究竟是誰的成績更勝一籌,可就能比上一比。
無人知曉,正被一眾人感到好奇的新師妹,此時正作為宗內辰嶽長老的座上賓。
“霧須歸山,山若太陰;逍兮歸海,海似徜徉……”初沅弦素手輕抬,將桌邊的靈茶舉起,“辰嶽長老,彆來無恙。”
辰嶽當即有些諂媚地笑了笑,恭敬道:“殿下……”
他的話還尚未說完,就被初沅弦以眼神製止:“辰長老慎言。在這天弘學宮內,我隻是個新招進來的學子,僅此而已。”
辰嶽從善如流,當即正了正色,恢複了往日作為長老的那份威嚴。
嗬,人模狗樣。初沅弦在心中冷笑了聲,將手中茶盞放下,不願繼續看他。
她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眺望出去,能見到一片竹林,蔥翠挺拔。
竹林照君子,可惜坐在這閣台之上的,卻是被安插在這學宮中的一名真小人。
初沅弦替這片竹覺得惋惜,辰嶽則觀察了下她的神色,試探著開了口。
“您這次進來學宮,並未於尋常招生的時段進來,隻怕會有些引入注目……”
“我想進來,便進來了。何況……”
“既然你覺得我身份特殊,那我即便有些特權也並不稀奇,不是嗎?”
初沅弦仍是望著窗外,說話時語氣冷淡,無甚情緒起伏。
這位向來喜怒無常,辰嶽一時有些摸不透對方的心思,沒敢輕易搭話。
旁人若是見到這一幕,定會覺得詫異。
那少女分明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卻能使得一位修至元嬰的長老在旁緊張得冷汗涔涔,如坐針氈。
待賞夠了竹林後,初沅弦心中覺出了無趣,終於肯結束先前那令人驚惶的沉默。
她眉眼冷淡,漫不經心地問:“我聽說,學宮下午會舉辦一場陣法考試,是嗎?”
辰嶽雖不解對方問起此事的意圖,但還是畢恭畢敬地回答:“對,全學宮都會參加,上周時就已經通知下去了。”
他觀察了下初沅弦的神情,猜測問道:“您是想要參加嗎?我可以去安排。”
雖然不知殿下為何會選擇如此高調的進來,想必其中自有道理,但要教學子們接受她的存在,還是需要稍微露些真本事給他們看看。
這位入門考試時,陣法成績尤為優異。
若是想與那些學子們共同參加考試,定能大放異彩。
初沅弦將手邊的茶盞轉了轉:“我是要去參加。不過……”
她暗了暗眸,繼續說道:“是要以布陣人的身份。”
……
乾運台作為此次陣法考試的考場之一,早已人滿為患。
學子們趁著考試還尚未開始,忙著臨陣磨槍,猜測這次究竟會考到哪種類型的陣法。
“天靈靈,地靈靈,霧雨上仙快顯靈!保佑我這次抽到最簡單的五行陣好了,陣眼在中心,拔掉無煩惱……”
“還五行陣,我看你是做夢!哪次考試不是五百人裡才出一個五行陣,你以為你是錦鯉在世嗎?”
“我願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