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要滅口,宇少要翻盤
說好的,說好的…王宇在心裡痛苦嚎叫著,像一隻失去夥伴的孤獨野獸。
無助,痛苦,絕望。
翟晴沒有中他所謂的男友力爆棚的殺手鐧,反而是他中了翟晴的殺手鐧。
他既沒能睡了翟晴,也沒占住她的心。
而是翟晴保護了他,從此占據了他的心。
王宇很懊惱,他想要鑽牛角尖,他想要折磨自己,要不是他鬨翟晴,兩人是不是不會被發現,那翟晴是不是不會有事,他想要把一切的過錯都背
在身上,但他太理智了,很清楚對方就是衝著翟晴來的。
翟晴躲不過,隻是遲早的事。
“王宇…”身旁傳來一道聲音,是張平。
他來到了王宇的身旁。
“你沒事吧。”
王宇一把抓住他,激動的問道:“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翟晴這麼會跳樓的?”
張平目光黯然:“不知道,她從樓上跳了下來。”
王宇問:“是不是那些人,是不是那些
人!”
張平並不清楚王宇說的那些人是誰,可看到王宇雙眼發紅的像頭野獸,知道他心裡痛苦,也不掙紮任由他拽著:“沒有人逼她,是她自己站到陽台上張開雙臂跳下來的。”
“翟晴是自殺!”
自殺?
王宇冷笑了起來,花一般的年華,馬上就要上大學,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之前去偷庚紫礦,還想儘辦法要覺醒,怎麼會自殺。
可笑,可笑至極,她是被逼死的。
“不,不…”
王宇搖頭,他知道翟晴一定是被逼死的。
張平說:“王宇,你冷靜一點,人已經死了。”
他感覺到王宇的情緒完全失控。
這很危險,擔心王宇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死?”
王宇不接受,他不接受翟晴就這麼死了,他認為翟晴活著,就活著,一直活著。
而在翟晴的手指下好像有什麼特殊的符號留下。
從王宇的這個角度望過去,看不太清楚。
王宇鬆開了張平,往邊走去。
“王宇,你出哪兒?”
一直來到翟晴的側後方,才看清楚了用手指沾染了鮮血在地上留下的符號,根本是字。
人生若隻如初見。
雖然很潦草,但還是能辨認出來,就是這七個字。
什麼意思?她想要說什麼?
在屍體的邊上有一個中年男子。
看起來應該是領袖,手上拿著白手套,目光注視著翟晴留下來的‘人生若隻如初見’七個字,沉吟著…“三小姐這話,是寫給誰的,初見誰?是心裡不舍,最後才寫下這麼一句話?”
身後的人全都不敢吱聲,不敢回答,也沒人會回答。
遠端一個人急忙忙的走來。
看到這個人,王宇的目光一凝,是那個把翟晴從教室內帶走的男子。
好像是叫周震。
他附耳對中年男子輕聲說了幾句,那中年男子露出詫異之色:“棺材內沒有?那會在哪兒?按照以往都會是再引路人那裡放著,彆人也拿不走啊。”
周震眉頭微微一皺,但這個動作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恢複了他冷酷的本性,不言不語。
他就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
“彆人,應該是拿不走的,應該是三小姐自己,可能被藏起來了…”中年男子在沉吟半響後開口:“三小姐藏起來的東西,我們斷然找不到。”
周震惜字如金的說:“是!”
三小姐藏的東西,是小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找不到了,更何況現在長大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