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誌聞到了異樣的味道,跟他所想象的不太異樣。
“我下車。”
不等司機發怒,胡明誌就推開了車門。
不是他怕,而是氣氛變了。
情況不明時,他都會刻意的保持低調。
“院長。”
在司機看來,胡明誌根本沒有必要給皇家麵子。
所謂的皇族沒有了皇權,就隻剩下象征。
足以輕鬆踐踏。
胡明誌則不是這麼想,心裡穿著幾分疑惑,不緊不慢的往大殿看了一眼,再緩緩往裡麵走。
空氣中,依稀可以感覺到大戰後的氣息。
昨晚他雖然沒來,但也能想象得到,戰況會有多激烈。
一直到走進大殿,阮東野高昂的站立在大殿之上。
她不像是有事。
“殿下。”
胡明誌現在反而有些擔心自己的兒子了。
阮東野沒事,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兒子出事了。
“胡院長,我們很久沒見了。”阮東野意味深長,自從皇家被此人奪權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但這個人的名字,卻幾乎每天都會聽到,所以一點都不陌生。
“執法院事情實在太多,抽不出身來,還請殿下見諒。”
阮東野微微一笑。
“當然國事重要,那今天胡院長怎麼到青宮來了,找我有事?”
越國上下的事,全都由執法院行使,根本不用跟皇族商議。
他過來,也顯得古怪。
“聽說,有天朝的奸細進了青宮?”胡明誌說道。
“奸細。”阮東野眉頭一皺,胡明誌還是這麼喜歡給人扣帽子,“他隻是我天朝的朋友,天朝連使團都派出來了,說奸細太過了吧。”
胡明誌說:“是不是,還需要執法院進一步審查他的身份。”
“人在哪兒?我要滴啊走。”
阮東野搖頭說:“不行。”
胡明誌一愕,公然拒絕,這麼直截了當?
你皇族現在吃我的喝我的,要是我一聲令下,你們可是要流落街頭的。
“為什麼?”
阮東野說:“昨天晚上,胡青銅跑到青宮來胡作非為,還點了香藥,那位天朝使臣不幸中招。”
“後來呢?”
胡明誌一愣,是那個天朝奸細中了藥,阮東野被他給睡了?
要是這樣,自己那個狂妄的兒子可就虧大了。
“殿下跟天朝奸細睡了?”問的好直接啊。
阮東野哈哈冷笑:“昨晚春娘在,是春娘被天朝的朋友給睡了。”
胡明誌沉著不語。
阮東野沒被睡,那就沒辦法直接證明她是女的了。
“你把天朝人叫過來我看看。”
阮東野依舊搖頭說:“不行。”
這是第二次硬剛了。
這是一而再的挑戰他胡明誌的底線。
“因為,昨晚他實在太瘋狂了,體無完膚,連床都下不了,要不是他頂替了本殿下,也許本殿下就會跟他一樣。”阮東野說道。
胡明誌說:“青銅那小子,真是混蛋透頂,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不用,我已經懲罰過了。”
這是第三次,連他胡明誌的兒子都敢動。
“哦?殿下是怎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