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來之前,聽到消息,你要跟第二局王宇一戰。”胡宗明說道。
言語之間,好似是他自己要來天朝,而非被抓來。
“是。”
胡宗明說:“你不像這樣的人。”
楚行是長輩對一個晚輩出手,未免以大欺小,何況,理由還是替老友出頭。
一個精於技藝的人,不像會欺淩弱小。
楚行說:“我的體修,奪天人之造化,看之便能會,會之便能升級。”
“放眼世間,我的覺醒能力,可謂無敵,心裡大恨。”
無敵還恨?
“恨世上沒有人體修技高於我,恨不能生於高武文明,以至於我的境界混沌不前,卻又知前路漫漫。”
胡**明白了,楚行不是恨自己無敵,而是很對手太弱,不能刺激他突破。
“我去越國,本以為你會出手,沒想到你卻怯戰。”
楚行當真寂寞,胡明誌被傳的神乎其神,說他如何如何強大。
胡明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是政客,不是莽夫。
“王宇未必可以……”
楚行說:“你見過?”
胡明誌搖頭,對於這個名字他聽了很多,但真人並沒有見過。
至少他認為沒見過。
“他不像你們看起來那麼弱。”
沒見過不好評價。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王宇的成長速度極快,這樣的人不好定性。
“你說前路漫漫?你知自己前麵有路?”
楚行說:“這自然你能撼動?還是這穹蒼你能撼動,又或者這時間你能撼動?”
“你隻是人,難不成你想撼天?”
楚行仰頭望天,“我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我,想要把我摧毀。”
胡明誌也隨之看天。
外麵是什麼,是蒼穹,蒼穹之外是什麼,是無邊的黑暗。
“你不信,那文明為何一次又一次的更替。”
這……
“文明一次一次的滅亡,人類卻又為何不滅。”
這……
科學家可以找出很多說詞,但全都沒有十足的說服力,儘是一些猜測。
尤其是靈氣複蘇,怎麼解釋?
很多人都說空間折疊的關係。
空間又為何出現折疊。
“你這麼驚訝,就像是第一次聽。”楚行說。
“我的確是第一次聽。”
楚行看了看胡明誌,一個被權利浸染過的人,這樣的人,有千百張麵孔,“天家說你是從哪間破廟出來的,如果是,你絕不會是第一次聽說。”
“哪間破廟,你看我像嗎?”胡明誌苦笑。
楚行眼眸冷冷掃去。
“凡間一直都有一個傳言,說破廟出來的人的背後就刻了一張圖,所有人背後的圖拚湊在一起就能找到哪間破廟的位子。”
“不知道胡院長的背後有沒有圖。”
胡明誌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看?”
他已經是階下囚了,楚行遙看,胡明誌也沒辦法。
“我不看,我有我的路,天家自會看。”
胡明誌說:“既然這樣,你乾嘛這麼麻煩,你去抓夜三不就是了。”
入越國抓他危險多大,而且有可能他還不是從哪間破廟出來的。
夜三卻百分百是。
還是說,在武癡看來,抓他跟抓夜三一樣容易?
這一次的動車沒有王宇做手腳,而且是專項列車,很快就抵達了帝都。
武癡回京,這個消息瞬間傳遍帝都。
人已在天湖了。
一場對決已經近在眼前。
雖然在大眾看來,這是一麵倒的對決,但看熱鬨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