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該死的人設,我這麼強,竟然讓我這樣贏?
這完全不裝逼嘛!
四十五度角望天,有一說一,躺贏的感覺,還湊活,就是這該死的人設……
“這……”
不知內情的慕容縣伯跟慕容鷹則完全傻眼了。
兩個人就像被雷給犁過一樣,呆若木雞。
他的實力……竟然強悍如斯?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完全是把王宇當一個弱雞在相處,有事沒事明著暗著踩他。
沒想到……山河劍都一劍敗在他手上。
“不……”
慕容縣伯話都說不出來,思緒都整個混亂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慕容鷹已經很天才了,被他視為慕容一族的未來,沒想到跟王宇一比……沒對比就沒傷害,慕容鷹頂多就是新秀當中拔尖的,而王宇則秒殺了成名幾十年的名劍。
“姑祖母……”
慕容縣伯求助的向慕容老祖望去,此刻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惶恐,無助。
“都是孫兒的錯……”
慕容縣伯看到姑祖母的臉色比他還差,一陣陣慘白,慌忙認錯。
“孫兒不知道,王宇實力這麼強,連山河劍都一劍擊敗。”
卻是見姑祖母搖頭。
“王宇贏不了山河劍?”
慕容老祖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那就不用在夜宗混了。
“贏不了?”
慕容老祖說:“山河劍是故意輸的。”
“故意的!”
慕容縣伯瞪大了眼睛,心裡的怒火噌就上來了,竟然當著聖上的麵公然造假?
“太放肆,我要稟告聖上……”
說罷就要站出來,慕容老祖手裡的拐杖橫在他跟前,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了一下,“這才是更為可怕的地方。”
慕容縣伯一臉費解,打假還可怕,這是欺君啊。
“山河劍敗的慘不慘?”
“慘!”
不待慕容縣伯回答,慕容鷹就說了,且不說那敗相難看,劍還斷了,斷劍是劍修最大的恥辱,這何止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你說,山河劍為什麼要故意敗,還慘敗至此,是什麼力量驅使?”
“這……難道還不恐怖嗎?”
慕容縣伯跟慕容鷹相視一眼,有些明白過來了。
“這更加沒有理由啊。”
慕容縣伯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能讓山河劍故意輸,還輸這麼慘。
“是誰出現讓情況發生了這麼明顯的變化?”
在第一次擺開架勢之時,慕容老祖能看出山河劍那一劍是必殺的一劍,而第二次對王宇出手,全無殺意,劍鋒已藏,就連劍也是自斷的。
“黃小姐……姑祖母是說……”
慕容老祖點頭:“隻怕,天基的這位千金跟王宇認識。”
“他怎麼可能認識天基的千金。”
“天基千金,那是何等高貴的身份,隻怕連見都見不到吧。”
“豈是他可以高攀的。”
跟慕容縣伯一味的不接受不同,慕容鷹說了一句稍微合理一點的話:“就算認識,黃小姐也不至於為他出頭,逼得山河劍這樣慘敗。”
這一點慕容老祖之前也疑惑,但很快,她就想到了,“黃小姐是個女兒身,王宇是男兒身。”
這麼說,清不清楚?
“也就是,黃小姐可能看上王宇了。”
這還得了,王宇就是一弱雞,怎麼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不可能吧。”
慕容老祖說:“王宇的顏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