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劈叉(1 / 2)

乾隆:“……”

那拉氏該不會瘋了吧?

哪個女人禁足會禁的興高采烈的?

一時間,他的心情很複雜。

烏雲波可不管這些,喜滋滋的領著禁足的聖諭打癱軟在地的高妃身側走出了門。

進了翊坤宮,她又叫人開庫房,打算先試試這具身體的柔韌度。

結果她這邊剛挑好合適的衣服,容嬤嬤就快步走了進來,神情難掩喜悅:“主子大喜!”

烏雲波扭了扭脖子:“喜從何來?”

“回主子話,皇上方才從海常在處知道了金貴人對您動手一事,憐您無辜,特特說了今晚上來翊坤宮歇息!”容嬤嬤笑的臉上快要開了花兒:“奴婢把前些日子貢緞做的衣裳找出來給您換上!”

烏雲波:“……”

那張形似豬頭的臉,今晚上打算來睡她?

烏雲波不淡定了,道:“先不急,皇上乃天子,不可輕忽了,我先練練身子,省得晚上伺候不好。”

既當了小妾,睡覺的覺悟她有,但她拒絕和醜逼做親密的行為!

容嬤嬤老臉一紅,以為主子說的練練是指那方麵,忙退了出去。

養心殿中,乾隆左思右想,覺得這地兒待的不是很安全,便直接擺駕翊坤宮。

烏雲波這會子正在給自己製定鍛煉計劃呢,筆墨還沒乾,就聽外邊接連響起了跪拜之聲。

“嫻妃在寫什麼?”乾隆踏步進來,近側觀看:“鍛煉?”

烏雲波“嗯”了一聲,麵有愧色:“臣妾還是身子骨太不行了,隻要一想到您那日受的傷,臣妾就想,若是自個兒身子骨強一些,就會扶著您不叫您倒下了。”

乾隆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不免動容:“嫻妃待朕之心甚誠,往日倒是朕聽信小人讒言誤會你了。”

“小人讒言?是哪個賤蹄子在皇上麵前毀臣妾名聲?!”

烏雲波瞪眼道:“臣妾這些年對皇上之心日月可鑒!那等黑心爛肺之人怎好意思說臣妾的壞話!”

乾隆:“……”

乾隆想到自己沒少在皇額娘跟前說嫻妃的種種不是,眼角頓時抽的厲害:“女子合該溫柔嫻淑,你這般言語粗魯像什麼話?”

烏雲波詫異道:“可是臣妾針對的是那些嚼爛舌根之人呀!”

乾隆:“……”

乾隆一瘸一拐的坐了下來,用另外半邊沒腫的臉對著她:“不說這個了,海常在今日說金貴人對你動了手,可有傷著?”

烏雲波一聽,等時有些不好意思:“這個皇上早該知道的,您上回在壽康宮前打了臣妾一巴掌,臣妾也沒什麼大礙。”

乾隆老臉一紅,這打女人終究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聲,沒敢多想,轉移了話題:“金氏太過分了,朕已經罰了她,你彆太生氣。”

烏雲波納悶道:“臣妾為什麼要生氣?”而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乾隆:“皇上,您怎麼罰金貴人了?”

乾隆覺得她態度不是很對,有些遲疑道:“她怎麼扇你的,自然是怎麼給自己扇回去。”

“皇上!”烏雲波瞪圓了眼睛:“您怎麼可以這樣!”

她捂著心口,臉上滿是痛惜:“金貴人伺候您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是打了臣妾一巴掌,您怎麼能叫她也打回去呢?”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那般嬌弱的一個人兒,若是打出個好歹來,可真是要心疼死臣妾!”

乾隆:“???”

“臣妾真是寧願自己受罪,也不願姐姐妹妹們遭受一點傷害!”

來吧,新世紀聖母就是我!

乾隆:“???”

怎麼還會有人上趕著受罪的?!

乾隆被不正常的嫻妃給嚇到了,不說連滾帶爬,但那逃出翊坤宮的身影也很是利索,連腿都不瘸了。

人走了之後,烏雲波頂著容嬤嬤哀怨的眼神叫人抬熱水進來準備洗漱,結果她這邊還沒進浴房,翊坤宮不遠處突然就喧嘩了起來。

想著乾隆才走沒多久,烏雲波拖著容嬤嬤麻溜就跑。

外頭,高妃吃了皇上一記窩心腳後,趴在地上險些昏死過去。

她不過是不甘心,又想著當初與皇上初初定情時的場景,特地裝扮一番來此偶遇,就沒想到,皇上在拐角處遇到她後,二話不說就抬腳。

現下高妃身側的憐兒見主子都翻起了白眼,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主子一直都是皇上的心肝兒肉,沒想到今兒貴妃之位沒了不說,晚上還挨了皇上的打,真真是可憐!

另一側的卿兒跪在一側默默哭泣,待皇上站在身前,才抬頭哭求:“皇上,主子說今兒晚上的月亮與那夜相似,這才情不自禁的來到翊坤宮門外來等您,隻是……”

她抽抽搭搭的,肩臂微顫,很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