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被圍著有些透不過氣來的宋清媞漲紅著麵頰,雙手輕擺,濕漉漉的杏眸不時透過人群間隙眺望那道越來越遠的墨塵,小臉焦急,“諸位,我還有事......”
“姑娘有何事,去尋墨塵師兄?”
“彆尋了,墨塵師兄可不喜歡女兒家圍著他。”
“就是啊,姑娘不若陪咱們一塊兒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又將宋清媞要說的話推了回去,他們擠眉弄眼著圍在宋清媞麵前,說出的話仿佛要將宋清媞淹沒。
人群中不知哪位不長眼的,伸出手來想要去拽宋清媞白嫩胳膊,“欸,姑娘莫推阻,我帶你去......”
“咻——”
一道疾風洶湧奔來,一塊石子便撞上男人的脈搏處,男人捂著手哀痛聲一時間叫其他蠢蠢欲動的男人們頓住了腳步,暫時恢複一絲意識。
“濡蟬,記下,何家門派,何人傳人。”
少年清冽的嗓音是春日的澆頭寒雪,叫在場所有人打了個寒顫。
去而複返的墨塵一手握緊佩劍,薄唇抿緊,濃眉微蹙,俊麵分明沒有表情,劍眸卻有一絲風雨欲來的危險。
銀白劍鞘在少年掌心巧妙轉了個腕花,在陽光下發出耀眼光輝,劍鞘將宋清媞納入墨塵周身,與眾人隔絕,他薄唇輕啟:“走。”
被陽光直曬的杏眸氤氳出一層薄霧,宋清媞的杏眸此刻清亮得宛若淙淙泉水,“好。”
白衣劍客,桃衣姑娘,兩人走動間,裙擺與衣訣不免觸碰又分離,宛若一對害羞的壁人。
隻是,墨塵在宋清媞垂下腦袋赧然片刻,微微側過麵頰,眸光寒涼地瞥向觀眾席上,穩坐高台的那一抹白紗。
聽雨閣,想利用公主?
竟能穩坐高台,當真冷漠。
......
直到墨塵與宋清媞的聲影倆倆消失在比武台,晝亓依舊能感到鼻尖縈繞的那一股水沉香還在,她視線收回,緩緩起身,“結果已見分曉。”
“你方才要說什麼?”蕭衍目光掃過晝亓懷中抱著那個屬於宋清媞的帷帽,眼尾上挑,
“方才鼓聲太大,可我分明瞧見,你啟唇了。”
晝亓與蕭衍行走在繁密樹蔭下,素衣略過片片明媚光影,“蕭公子這是要去哪兒?”
男女主這一段劇情跟原文並沒有多少出路,這就代表著他們的感情線暫時沒有收到劇情影響。
既然觀察劇情結束,那麼晝亓自然要去完成她的任務,隻是,蕭衍一直跟著她,究竟要乾嘛?
緋紅衣袍在晴朗陽光下,竟泛上一層光暈,朦朦朧朧,叫人看不得並不十分清楚。
蕭衍站在一個古樹下回首,腦後馬尾一擺一擺,像是狗尾巴草般純粹。
古樹下的蕭衍抱胸含笑,少年微微揚起下顎,白皙清晰的下額線與高挺的鼻線在無聲間漫出些許侵略性來。
蕭衍邪氣妖治的上挑眼,似有若無的笑,紅唇啟合間,喉結滾動著:“穆姑娘,不介意與我一道散心看景吧,聽聞落霞山莊美景人間難得一回有。”
“介意。”隔著白紗,晝亓眼皮都不眨一下,聲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