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我還從未想過女人啊!...)(2 / 2)

“啊?”薑嘯疑惑地轉頭看岑藍,“什麼叫?”

岑藍湊近他,笑得十分溫和,“對著隔壁,像你在玉韻遺府那樣叫。”

岑藍說,“大點聲,投入一點。”

薑嘯:……

他這回是真的羞得臉紅,眼中滿是不解和羞赧地看著岑藍,“不……不好吧。”

岑藍站在牆邊,說話的聲音不低,直接傳音到薑嘯的耳朵裡,“隔壁是合歡宗的女修,方才撩撥你惦記你的就在其中,你要麼叫,讓她們明確的知道你是誰的人,要麼……”

岑藍故意惡劣一笑,周身煞氣外放,“我現在就去把她們都殺了。”

薑嘯頓時點頭,“我叫我叫,可是剛才的女修是誰啊,就是問我佩劍的嗎?”

他表情哭笑不得,“師祖,你是不是感覺錯了,我覺得她沒有那個意思……”

岑藍轉身便朝著門口走,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薑嘯連忙追上去,抱住了她的腰朝回拖,“叫叫叫,這就叫!”

然後岑藍坐在桌邊喝茶,解開了隔音的結界,薑嘯趴在牆上,羞恥得不敢抬頭,耳根通紅地對著牆壁哼哼唧唧。

“彆這樣。”

“啊……”

對麵女修本來各自分床準備打坐修煉,誰承想聽到這個聲音,麵麵相覷了片刻之後紛紛罵娘。

她們憤憤地罵岑藍這個醜八怪女修說不定是個老妖婆,專門會折騰這小男修。

岑藍忍笑忍得表情都有些扭曲,這個小傻子還真的聽話,叫得她都有些出汗。

好一會,薑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岑藍,岑藍端著茶盞斜睨了他一眼,“過來吧。”

薑嘯如臨大赦,連忙回到桌邊咕嘟嘟的喝了半壺水。

薑嘯摸了摸嘴唇,沒吃飽的肚子咕嚕一聲,他顧不得什麼,對岑藍信誓旦旦,“師祖你放心吧,我肯定會離合歡宗遠一些的,我繞著走……不,我見到她們就跑,你就信我吧!”

他確實要跑,他的臉已經丟儘了,他必須跑。

岑藍卻搖了搖頭,“倒也不必,合歡宗所修的是雙修之道,弟子們也都是真性情之人。”

岑藍說,“她們個個靈台清明,周身靈力也十分清肅,雙修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需得心性好,才能與人相互信任交托生命。”

岑藍說,“這樣的人不必躲,她們功法也不弱,性情外放之人,鮮少會在背後對他人使陰毒招數。再者說雙修一道,秘境中許多法寶用不上,若當真在秘境中遭遇危險,選擇合作之人她們還是首選。”

岑藍側頭挑眉看著薑嘯,抬腳踩在他坐著的凳子上,腳尖在他臍}下的位置撥了下,很輕微的一聲碎玉之音,是她要薑嘯帶出玉韻遺府的好玩意。

“你戴的這個,有我的符文印,”岑藍盯著薑嘯說,“你若膽敢對他人動情,便即刻……”

薑嘯後背緊緊靠著椅子,躲著岑藍,卻不敢並腿。

岑藍放下茶盞,雙手做了個開花的動作,“嘭!”

薑嘯嚇得一哆嗦,岑藍說,“你就能修為儘廢,收拾收拾進這凡間皇宮之中做太監了。”

薑嘯後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他確實害怕,他就說那玉韻遺府之中沒什麼好東西。

可是這樣對他的是岑藍,還是怕他與旁人有什麼,薑嘯就露出無奈的神情。

“師祖,你未免太多慮,”薑嘯說,“除你之外,我從未喜歡過旁人啊……”

岑藍不在意他之前的事情,但聽他這樣說,眯眼嚇唬他,“真的麼,雖然雙極門中陽真門是因為功法的原因不收女修,可其他門的女修可不少,你當真沒有喜歡過麼?”

薑嘯搖頭,“我不曾注意過。”

他見岑藍不信,都不知作何表情,“師祖,我才十八歲,且修為低微,除你之外,誰會喜歡我啊。”

十八歲在修真界確實是小得如同凡間嬰孩,岑藍莫名的被噎了下,“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太老了與你不相配?”

薑嘯簡直要被岑藍搞死,“不是!我是說,我從沒有注意過其他的女修。”

岑藍冷眼看著他,薑嘯抱住岑藍踩在他凳子上的腿。

“師祖,我在被你抓上登極峰之前,我還從未想過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