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疼(師祖心口不疼嗎?...)(2 / 2)

“那師祖,這個人怎麼辦啊。”薑嘯用腳踢了踢地上昏死的魯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陽剛十足,這般狼狽也十分英俊的眉目,這會兒是真的不覺得自己不如他了。

功法高明能如何,模樣出塵又如何,耐不住藍藍不喜歡,還嫌煩!

岑藍有些不解地看著薑嘯,片刻後啞然失笑。

隨便吧,岑藍不去糾結什麼愛不愛的,現如今的當務之急,是回門派準備,而後去尋妖骨做劍。

她索性一腳踩在魯嶽的腰上,生生將他老大的個人,直接踩進了土裡。

又以法術將他蓋上,生生的“活埋”了。

薑嘯縱使對情敵沒有什麼憐憫之心,卻還是被岑藍這簡單粗暴的送葬手法給震了下。

“他……”

“他死不了,”岑藍說,“埋在土裡利於他的恢複。”

岑藍一說,薑嘯頓時不擔心了,兩個人禦劍乘風再度朝著雙極門趕去,薑嘯就抱著岑藍的後腰,將腦袋埋在她的後頸之中,回想著剛才的心情,時不時的就嘿嘿直笑。

笑得岑藍發毛,又無奈又感歎。

回到門中,岑藍開始緊鑼密鼓地忙著準備去鳳冥妖族的東西,整天還要聽薑蛟奏報人間之事,還有同各門派仙長商議妖族出世的部署。

所有人都在詢問岑藍,鳳冥妖族何時出世,岑藍隻說快了,卻沒有回答過確切的時間。

薑蛟例行彙報完了雙極門下各宗門在人間的安排,而後準備離開登極峰的時候,正巧碰見了從陣中出來的薑嘯。

薑嘯現如今修為今非昔比,雖然仍舊不能同薑蛟相比,卻也是實打實的長老級彆修為,這才過去了多久,這等逆天的進階速度,連薑蛟這樣天生血脈優越的妖族也做不到。

薑嘯見到他還是十分恭敬,將焚魂鐧在手中一轉,指向地麵,雙手向前,要給薑蛟行禮,薑蛟頓時抬手製止。

“得了,不敢當。”薑蛟神色複雜地看著薑嘯,搖頭嘖嘖,“從前還真沒看出你這膽子能包天啊。”

他說的自然是色膽,連他師尊的床都敢爬,還爬的很穩,薑蛟又是難言的生氣,又是不得不佩服。

現在整個修真界誰人不知,雙極門老祖要跟她門下的一個徒孫結為道侶,還是鳳冥妖族的後裔!

當然眾人最敬佩的還是岑藍,你看當年她如何血洗的鳳冥妖族,如何封印了大妖,卻到如今還要跟鳳冥妖族的人結為道侶,還要利用鳳冥妖族的後裔去誅殺新任大妖,誰提起來不嘖嘖稱奇。

這簡直是我殺你全家,還要跟你成婚,成婚之後還要繼續殺你全家,何等驚心動魄?

怪不得是以千刀萬剮成名的雙極門老祖,不動情則已,動了便是這般的跌宕起伏。

不過外人信薑嘯有鳳冥妖族的血統,薑蛟卻不信,這小崽子在他手底下養了那麼多年,他可是一丁點也沒窺探出他有什麼妖族血脈。

即便是現在,跟他麵對麵地站著,薑蛟也絲毫感覺不出。

“你真是鳳冥妖族後裔?”他忍不住問。

薑嘯幾乎沒有想就搖頭否認,“怎麼可能,師尊,是師祖為保我才那麼說。”

薑嘯指著自己的臉,“我這樣子,乃是在火烏秘境當中,吸取了過多的紅雲所致,師祖說過些時日就能好了。”

薑蛟本也疑惑這個,可薑嘯這說法實在扯淡,根本沒有人修吸入紅雲過多異化的說法,薑蛟更傾向於是他師尊給這小子易容,用了什麼他都窺探不破的障眼法。

至於做什麼……他這樣子不得不說屬實是好看。

妖族的審美與人族不同,在薑蛟眼中,薑嘯這便是頂級的妖族容貌了。

他心情難言地看了薑嘯一會,然後搖頭晃腦的下山去,心中嘖嘖,沒想到師尊不動情則已,動情了還蠻會玩的,騙得這傻小子一愣一愣的,說不定過段時間,又能換個臉,重新體驗新鮮感。

薑嘯站在登極階上送薑蛟出登極峰,而後轉身回到登極殿,也不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去,給自己施了清潔術,便直接朝著正在打坐的岑藍撲過去。

“藍藍!”薑嘯抱住了她。

岑藍氣息一亂,壓製境界的靈力便散在內府當中,她收斂了氣息睜開眼,就是薑嘯那一張妖孽橫生的臉。

現如今看著這張臉,岑藍已經能夠做到不隨時隨地都氣血上湧了,尤其是每一次,她對上薑嘯純澈的眼睛,心頭因為這張臉生出的戾氣,都會無聲無息地散去。

“彆鬨,你也去打坐,將你今日所使的功法都在心中推算一遍,尋找自己的漏洞,好在下一次使的時候能夠萬無一失。”

這確實是個十分好的修煉小竅門,可惜薑嘯早在陣法當中就已經反複推算過了。

“我已經推算過了,”薑嘯說,“師祖,你今天難得不忙,陪陪我嘛……”

他說著索性直接就地一躺,把腦袋伸進岑藍的大腿和腰腹之間,雙臂抱住她,竟然還蹬起了腿。

“好吧好吧,不是明天就要去鳳冥妖城了嗎,到時候那麼多人看著,我都不能抱抱師祖,”薑嘯說,“我都離開一整天了,外麵已經要黑了,師祖心口不疼嗎?”

岑藍:……

好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