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渾身上下的水分在一瞬間就蒸發掉了,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可裡邊卻沒有流淌出半絲的血液,因為血液剛剛湧出來,就被一股熱量蒸發成了氣體。
“要命啊!”
沈鹿一邊瘋了一般運轉著百鍛金身法,一邊忍不住的慘嚎。
龜裂的肌膚迅速的恢複成原狀,然後又快速的裂開,那種疼痛簡直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嗯?”
鬼哭狼嚎的慘叫讓壓製毒性的白秋月也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沈鹿瘋狂的樣子,淡淡一笑。
讓你做漁翁!
金佛果乃是煉體聖物,哪能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被煉化的?
其中的力量若是運用得不好的話,可能會在瞬間直接爆體而亡,神魂俱滅在世間留不下,半點痕跡。
沒多一會兒,沈鹿的叫聲便漸漸停歇下來,隻感覺腦子裡麵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暈乎乎的。
理智已經被那團火燒成灰燼。
“嗯…”
沈鹿睜開的雙目之中一片紅色,甚至連眼瞳已經都看不清楚。
“彆,彆過來…”
白秋月看著沈鹿漸漸朝她走來,那股沒有絲毫人性的樣子,看得人心裡發慌,她你的毒性已經壓製了七成,如果再給她一會兒時間,她就可以行動自如。
可無奈於體內殘存的毒性依然禁錮著她的行動。
“你要乾什麼!”
也許是注意到了白秋月,沈鹿赤紅色的目光轉了過來,低沉的吼了幾聲,猛然撲到了白秋月身上,將其緊緊的抱住。
“滾開啊!”
白秋月嬌軀一僵,隨即掙紮,可奈何手也被緊緊的束縛,根本無法動彈。
她自幼在天星門長大,還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
“你乾什麼!”
也許是白秋月身上的的涼意安撫住了沈鹿躁動的神經,不多時,雙目之中的赤紅滿滿的消失,傳來一陣細微的鼾聲。
白秋月稍稍愣了一下之後,終於是鬆了口氣。
連忙運轉體內的靈氣,將剩餘的毒性壓製下去,這才獲得了身體的掌控權。
一把推開趴在身上呼呼大睡的沈鹿,一手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自儲物戒指中找出一套新的衣衫,穿戴好之後,麵無表情的拔出長劍。
“登徒子…”
白秋月咬了咬牙,看著半截火源劍,眼眸之中閃過
一抹殺意。
這劍可是王師兄的貼身寶物,若非有意外的事情發生,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
既然這小子的手裡有劍,那便證明王師兄已經遭遇不測。
長劍挨到了沈鹿的脖子,卻又緩緩的收了回來。
這小子頂多也就三級後期的實力,可王師兄早已經突破了四級,根本不可能是他殺的…
白秋月的眼眸之中閃過幾道疑惑,一咬牙一跺腳,又將長劍收了起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畢竟這小子隻是個不大的孩子,罪不至死…
“就當我們從未見過吧…”
白秋月邁步出了洞穴,狼王敏銳的抬起頭來,朝著白秋月露出了一口鋒利的獠牙。
可鼻子動了動,隨即像是感覺到什麼一樣,恭恭敬敬的又趴下。
白秋月淡淡地撇了它一眼,徑直離開。
“這是那?”
沈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被燒的糊塗的腦子,記
憶有些斷片,看著周圍的景象,猛的一下反應過來。
那個女人呢?
自己的衣服呢?
沈鹿盤膝坐了起來,撓了撓頭,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也沒受傷,可總感覺哪裡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
實在想不通,也就不去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