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麼連環殺人案沒有關係,沒有潛在的第六人,隻是一群壞蛋窩裡鬥。”
千繪的腦海中浮現出複雜的人際關係:他殺他、他殺他,他殺她,她殺他。
她晃了晃腦袋,把自己短暫的思考拋之腦後。
“亂步先生、福澤社長”,一位男警官走了過來和亂步、社長低頭打了招呼,是和江角警官一起開警車接幾人來的另一位警官。
“千繪小姐,你們剛剛逮捕的女人犯說,如果想要知道她殺人的原因請和她見一麵。”
亂步吃著薯片:“千繪還是不要去了。名偵探的義務是推理,可不是心理輔導。”
那個女人顯然是和警察達成了條件,警察才願意幫對方傳話。大概是什麼見麵後老實招供一類的。
千繪放下手中的布丁剛準備起身,聽到亂步的話又重新坐了回去。“好吧,既然亂步都開口了。”
亂步吃著零食又看了幾件警察至今沒有偵破的案件,千繪則跟著山本警官做了筆錄,隻是一些簡單的關於在路上抓捕到那名女性犯人的詢問和記錄。
“真實充實的一天啊!”千繪和亂步道彆後伸了伸懶腰,踏上了回家的路。
日落西下,太陽散發著今日最後的光芒,頹廢而又無力地傾撒在大地之上。
和白日讓人感到溫暖甚至熾熱的陽光不同,日暮的陽光毫無溫度。
或許去偵探社也是個不錯的工作,不過在哪之前還是先和作之助了解一下情況,並且測試下她的異能吧。
千繪失憶以來還沒有使用異能戰鬥過。
隻是使用異能在紙牌遊戲中作弊、和作之助玩躲貓貓,以及因為懶惰將紙牌放在腳底下實現懸空飛翔。
說起來,自己似乎失憶前就擁有異能力了。不是玩紙牌遊戲的時候才覺醒的,隻是那時才回憶起來。
千繪異能的擁有過於自然。無論是隱匿還是飛翔,都是對異能力下意識的運用。她推斷自己失憶前應該很了解自己的異能力。
或許自己真的能夠成為一名不錯的保鏢。
不過在那之前,當然是要使用異能整蠱一下織田作之助了。
“好悶啊。”千繪躲在真嗣的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因為房間大小有限,孩子們的床鋪是上床下桌。
幸介在自己的被子下麵抱怨道:“千繪姐姐,不要說話。”
“織田作快要上來了,快進去啦。”
“知道了,知道了。”千繪在外麵深吸一口氣再次把自己蒙到了被子裡麵。
木質的二層居民樓沒有什麼隔音可言,織田作踏上樓梯時孩子們就知道他要回來了。
除了幸介和千繪外的四個孩子安靜地待在床下麵。
六個人都在等織田作進門,像是準備迎接主人回家的大型狗狗,不顧自己的體重迫不及待地撲到開門而來的主人身上。
“是我,我進來咯!”和往常一樣,進入孩子們的房間前織田作會禮貌地詢問。
織田作打開房門。嗯,不對勁,很不對勁。
孩子們都在安靜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在千繪到來後這種難得地安靜如同織田作中了千萬日元的大獎一樣。
隨著被子打開引起的輕微風動,孩子們不約而同地行動了起來。
幾個孩子很快就被織田作抓住了,絲毫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速度好快!一眨眼就來到了千繪身前。千繪再想依靠異能升空已經晚了,除非她帶著織田作飛起來。
話說,撲克牌可以讓人飛翔這合理嗎?以前的她還真是了不起。
無論千繪以往是什麼身份,她現在被織田作束縛起來,即將接受惡作劇失敗的懲罰。
千繪和孩子們一起被織田作用幾件衣服打結形成的長繩捆綁了起來。
“哈哈哈,下次哈哈哈一定會成功的哈哈哈”
為什麼織田作家裡都喜歡撓癢,難道是屬於一家人的默契。
和孩子們毫無章法不同,織田作外表嚴肅,但實際對人體頗為了解,在千繪敏感的地方上下其手。
受不了了!
千繪變幻出撲克牌,牌的側麵如同鋒利的尖刀,可以輕而易舉地劃開衣服。
但千繪沒有那麼做。衣服也是要錢的!她不想平白讓家裡蒙受經濟損失。
“作之助,再不給我解開,我就…”
織田作站著俯視被捆綁坐在地上的孩子,“千繪就怎麼樣?”
千繪帶著孩子們站了起來,她的身體很強悍,輕鬆負重幾個孩子。
“吃我們一擊!”
“超級無敵聯合大衝撞!”
織田作沒有抵抗,放任自己被千繪撞倒在地。
這配合的舉動讓孩子們快樂,屋內歡聲笑語。
織田作給千繪幾人解開衣服充做的繩子。
孩子們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千繪的長發有些淩亂,藍色的眼睛宛如銀河,似有星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