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等到棕紅色短發的男人趕到的時候,赤羽鶴生正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等著他。他看上去一點都不慌張,甚至還買了本在看。
“我很好。”
赤羽鶴生合上了那本《夢的解析》,隨手放在了路邊的街道書架上。這是最近興起的一種街邊文化,大部分人會選擇捐出自己不看的,或者是看舊的書籍放上去。雖然不知道是誰提出的建議,但是確實有效的打發了赤羽鶴生等待的這段無聊的時光。
“劫匪在哪裡?”
赤羽鶴生注意到了織田作之助額角的汗漬,看上去他奔波了相當長的一段路程。
“出了點意外,已經被我解決了。”赤羽鶴生走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身邊,遞給了他一張紙巾,
“擦擦頭上的汗吧,辛苦你跑這麼長一段路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費佳那家夥大概是動用了點網絡黑客的技術,總之織田作之助趕來的路段幾乎全部堵塞,而織田作之助肯定一路跑過來的。
費佳,你狗是真的狗啊。
“你沒事就好。”織田作之助沉默半天,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了:
“可現在警方還在搜索你的下落,接下來你打算回去嗎?”
“不。”赤羽鶴生撐著下巴沉思道,
“在[信息]還未發過來之前,我們暫時不能回到安全地帶,那樣會牽連更多無辜的人。雖然很抱歉將你卷了進來,但是這次我非常需要你。你也知道我的武力值太低了,我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很渺小的。”
在將黑衣組織叛徒成員的屍體藏好後,赤羽鶴生很快取走了對方的手機,找到了琴酒的聯係方式並且發送了精準的地址。在離開之前他留下了自己原本的通訊手機,費佳贈與他的耳飾已經達到了通訊目的,而二號在拿到他的手機後也能夠順利的和其他的舍友順利搭橋。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現在唯一需要提防的就是[世界意識]的再度迫害行動。雖然看似一切順利,但是黑衣組織就是一手無法預測的棋子,隻有當二號徹底和他連上線後,他才能安心地回去。
“你的耳朵好像在流血。”
就在赤羽鶴生低頭思考的時候,織田作之助突然抓住了他的腕部,同時也注意到了對方沾上了血跡的耳垂,
“是受傷了嗎?”
“……不,隻是小傷。請不要在意。”
織田作之助並沒有注意到耳墜,這一點赤羽鶴生也發現到了,無論是他從自己原本世界帶過來的手機,還是眼鏡和耳墜,在這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了[常規自然]的東西。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就好像《齊木O雄的災難》裡齊木楠雄頭上的那兩個棒棒糖,他能夠讓彆人感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所以織田作之助也不會將注意力太集中在他的耳墜上。
“都流血了怎麼可能不是小事。”織田作之助皺起眉頭,
“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吧,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要是感染了就很麻煩了。”
“……好吧。”
看著對方的眼神恐怕是他不答應就把他扛去醫院,赤羽鶴生果斷選擇妥協了。
最近的診所距離這裡隻有十分鐘的路程,織田作之助是用手機定位搜索的,確定了位置後,他就毫不猶豫地拽著赤羽鶴生的手腕過去了。介於自己的廢弱體質,赤羽鶴生乾脆也放棄了掙紮,任由對方拽著自己離開了。
雖然是周末,但是診所的人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有些冷清。醫生在檢查完赤羽鶴生的傷口後也稍微做了點處理,最後給了他一些藥物,同時拍了拍赤羽鶴生的肩膀,用語重心長的語氣表示未成年人愛玩可以但是彆這麼傷害自己。
赤羽·20歲·還差幾個月成年·鶴生:“我明白了,謝謝醫生的關心。”
實際上也沒那麼疼了,處理一下後估計一個星期後就能好起來。不過耳墜倒是沒能取下,或者說醫生簡直像沒看到耳墜一樣忽略了其存在,這就相當神奇了。
赤羽鶴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陣倦意莫名泛起。與此同時,他也通過耳飾的通訊器在群聊裡發送了消息:
【赤羽鶴生:@琴酒我已經將手機留給你了,如果你拿到了我的手機,記得在群裡回一下信息。】
【阪口安吾:??你把手機留給他了?那你是用什麼來和我們聯係的?】
【赤羽鶴生:是費佳送給我的,飾品是耳墜。】
【貝爾摩德:噫——】
【太宰治:噫——】
【費奧爾多·D:=V=*】
【阪口安吾:那不是很好嗎?你們幾個噫什麼啊噫,一個個都帶有色眼鏡看人!】
【赤羽鶴生:這不是挺好的嗎?費佳白給了我一萬積分,對此我可是相·當·感·激的啊。】
【太宰治:總感覺小鶴生現在的表情是黑化狀態的呢……】
【赤羽鶴生:哪有,你看我多開心:)】
【貝爾摩德:根據我對小鶴生的判斷,費佳絕對做了什麼讓小鶴生相當生氣的事情,小鶴生現在一定在思考整死費佳的一萬種方式。[兔斯基警覺.JPG]】
【費奧爾多·D:那不是很好嗎?我很期待小鶴生給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呢。[兔斯基吹喇叭.JPG]】
【阪口安吾:你這家夥是抖M嗎?一天不招惹人家就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