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雙更二合一)放假往事……(2 / 2)

“雖然很抱歉,白瀨,但是大家已經不想留下你了。我不想說太難聽的話,總之……請你離開吧。”

可能是介於中原中也的麵子,最終羊的大家還是沒有罵些什麼。隻是大家冰冷的目光刺地白瀨撫郎渾身下疼。

他的臉火辣辣的,幾乎失去了全部辯解的能力。最終隻能耷拉著肩膀,沮喪無比地轉過身,在大家冰冷的目光下離開了。

至此,白瀨撫郎正式退出了[羊]組織,而[羊]的實權也終於全部落在了中原中也的手中。

橘發的青年坐在屋頂,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裡透露著不易發覺的悲傷。

雖然說他不喜歡白瀨做的切事情,但是白瀨撫郎好歹是當初撿走他的人,如果不是白瀨撫郎,他也不會有之的人生。

可是他還是將白瀨趕走了。

這是大家的意願,而白瀨也確實做錯了事情,身為羊的首領,他確實應該這麼做。

他沒有做錯。

可是……為什麼還是會這麼難受呢?

“中也君,個人在這裡看日落嗎?”

冷不丁的,熟悉的少年的音自耳畔響起,中原中也愣,隨即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是你啊太宰,諾,這裡很適合看日落啊……迎麵看過去就是大海,真的很漂亮。”

中原中也選的位置確實很好。夕陽的餘光為波光粼粼的海麵鍍了層淺金,猶如拂散的落葉般淩亂,卻不失美感。

耳畔傳來了海浪的音,偶爾也夾雜著海鷗鳴叫的音,不知為何,讓人如此安心。

位少年的影子投射在屋頂的角,猶如某種靈動的小動,伴隨著海風的拂動漸漸傾斜。

“我說,要不要來港口黑手黨?”

良久,太宰治才突然開口道。

“哈!?我在羊待著好好的,為什麼要來港口黑手黨!?”中原中也怒了,

“喂,我說!就算我是你朋友也不行!絕——對不可能來港口黑手黨的!!”

“我沒有說要解散羊,我隻是在為大家著想。”太宰治歎了口氣,

“你不覺得……現在[羊]的力量實在是太薄弱了麼?隻有身為首領的你擁有力量,除此之外,大家也該擁有屬於自己的力量才行。”

“你的意思是?”中原中也這才放下了原本舉起的拳頭,滿臉困惑道。

“赤羽鶴生是港口黑手黨的門外顧問,他隸屬於港口黑手黨,但是卻不受港口黑手黨的控製。”太宰治道,

“你要不要帶著羊去尋求他的庇護?如果羊能夠名義成為港口黑手黨的員,你的組織成員也能夠獲得定的庇護,你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是赤羽鶴生這麼說的嗎??”中原中也問道。

“是的,而且他還說……羊的成員大多未成年,大家應該去接收相應的教育才行。如果你答應加入,他會為大家安排入手續,如果他們之想要離開橫濱,去找正常人的工作,也是完全沒問題的。”太宰治道,

“鶴生也是異能特務科的人,他能做到的。”

太宰治的話讓中原中也完全愣住了。

他當然信任赤羽鶴生,也相信他不會背叛自己……隻是太宰治說的番話,是他從未想過的可能性。

他隻是覺得自己很強,擁有保護大家的力量。

可是他從未想過,大家是否還能夠擁有其他的可能性。

如果他們有機會離開橫濱,有機會過普通孩子的生活,中原中也本人當然是再支持不過的了。

他希望羊的大家能獲得幸福。這也是他直以來的願望。

中原中也沉默了很久,到夕陽投射的淺金終於完全沉入海麵,才逐漸垂下目光,輕道:

“我明白了,讓我最再考慮下吧……”

·

在和森鷗外說明了情況,且順帶解決了組織剩餘的係列問題,赤羽鶴生也順勢回到了東京,年假剛好結束,

原本的計劃是打算和熱情還有彭格列那展開會議,隻是他們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導致會議再度延遲了。

熱情那邊倒是不奇怪,新任首領台,大家虎視眈眈,估計內部暫時安定不下來。

至於彭格列……應該是家族那邊的私事吧,好歹對方也是很多年的大型組織,偶爾會遇到點內部矛盾也很正常。

赤羽鶴生倒是不著急,所以也就順著對方的意思延期了。

為申請了提早回來,赤羽鶴生也是警校裡第個到的。他回來的次日,大家也陸陸續續差不多回來了。時還在三月份,初春的冷意尚未散去,想到這種天氣他還得出來跑步和訓練,赤羽鶴生就已經看到了自己相當悲慘的未來。

“鶴生過年很忙嗎?”降穀零困惑地問道。

“嗯,認識了不少新的朋友,進行了很友好的交流。”赤羽鶴生道。

具體表現為剿滅了gaxy組織還順把組織的boss拐回來了……態度應該還算友好吧?

“除此之外還做了什麼其他的事情嗎?”萩原研二好奇道。

“和些剛認識的人起練習了射術和體術,就當做鍛煉身體了。”赤羽鶴生繼續道。

具體表現為鎮壓對罪與百善有不善想的小型組織的過程,起碼他的射術和體術數值確實提升了不少,這麼說沒毛病。

“那不是挺好嗎?看來小鶴生的年假過的很豐富啊。”諸伏景光很欣慰,

“降穀零給你發了消息你也沒回,大家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之打電話給你的朋友才知道沒事。”

“啊這……”

赤羽鶴生沉思了片刻,頓時心虛了起來。

他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沒怎麼注意手機。他也是回到警校才發現大家給他發的新年快樂以及係列問候,心中稍微有些愧疚。

不過好在他也解釋了,切很順利嘛。

“對了,萩說大家到齊了之就去小聚下,到時候你也起去吧!

鬆田陣平把攬住了黑發青年的肩膀,然卻滿臉嫌棄地推了推——結果自然是失敗了。

“才不要。”赤羽鶴生果斷拒絕,“總感覺鬆田君要乾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喂!我在你心中是那種形象嗎!”

“沒有。”赤羽鶴生本正經道:

“如果換成hiro或萩的話,可能我就答應了吧。”

“你這家夥是找打啊喂!!!”

……

結果肯定是沒打起來,畢竟赤羽鶴生那個小身板被對方錘估計人沒了。

“保證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萩原研二神神秘秘道,

“咱們是成年人了嘛,偶爾去點成年人應該去的地方也不奇怪吧?”

“謔謔謔!我懂了!萩!你該不會是想去那裡吧!”鬆田陣平的眼神也揶揄了起來。

“對嘛,我想起來了,小鶴生現在也成年了,完全可以去那種地方了啊!!”降穀零也恍然大悟。

“……啊?”

看著自己的同僚們紛紛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赤羽鶴生沉默了會,總感覺心中的那股不祥的預感更強烈了。

且這種不祥的預感在他被帶到家看去就很不對勁的店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酒吧?”赤羽鶴生反應過來了,現在已經是次年,他可以喝酒了。

“你們想帶我去喝酒啊,早說啊。”

“哦?小鶴生看去很自信啊,明明之前沒有喝過酒,打腫臉充胖子可不好哦。”萩原研二笑道。

“那種事情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赤羽鶴生也笑了,

“喝酒是吧,也對,成年人就該乾點成年人的事情嘛——”

赤羽鶴生其實沒有喝過多少酒,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底線在哪裡。

曾經他以己之力喝倒了大半個寢室的人。當然不是他酒量好,而是他玩了點小花招。將原本自己杯中的酒替換成了兌了點酒的白開水。要不是最費佳和寢室義正嚴詞地挖出了他手,恐怕赤羽鶴生還能把剩下這人也起喝倒。

結局也很悲慘,赤羽鶴生硬生生被全寢室的人灌完了桌子全部的酒,醉的不省人事。要不是寢室很靠譜的叫了私家車把大家送到了他那座比貿中心還大的私宅裡挨個醒酒,恐怕他們第二天得昏迷整天。

以重複手段將其他人全部放倒之,赤羽鶴生果斷和醉倒在沙發的五人起拍照留念,打算到畢業的時候洗出來送給大家當做畢業禮。

“你的手很快,以前玩過魔術嗎?”

就在赤羽鶴生將照片存入相冊時,吧台前身著深棕色套裝的男人突然叫住了他,赤羽鶴生困惑地看對方,很快看見了雙淺橙色的眼睛,猶如黑夜裡閃爍的昏暗的燈。

是個奇怪的男人。

“算不,不過般情況下我很不喜歡自己處於非清醒的狀態,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赤羽鶴生道。

“他們是你很好的朋友嗎?”

男人邊擦著酒杯邊好奇問道。

“答案很重要嗎?”赤羽鶴生沒給出正麵回答,倒是對眼前的男人起了幾警惕之心,

“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不,我不認識你。”

身著棕色套裝的男人搖了搖頭,他將擦乾淨的杯子放在邊,赤羽鶴生的視線順著他的動作蔓延,這才注意到桌子放著的個奇怪的裝置。

那是個奇怪的黑金色儀器,從外邊能看見裡麵裝載了四個真空管,而這個儀器的下方是由齒輪組成的複雜的結構,最右側裝有個可以給真空管充能的金色旋鈕。

看去倒是像某種複古的儀器……不過這座酒吧的風格就是偏複古的,這樣座儀器放置在這裡也不算突兀。

“你和他們喝酒的時候很開心。但是你不是真的開心。”男人道,

“你有心事。”

“……”

赤羽鶴生注意到對方身對自己沒有任何惡意,可對方那副神秘的樣子,也讓他原本半醉的狀態也清醒了大半。

“你想表達什麼?”赤羽鶴生眯起了眼睛。

雖然對方的身沒有敵意,但是赤羽鶴生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那種擅隱藏殺意的人。況且這裡還有他的五位同校同僚,在這裡和對方起衝突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為。

“如今正處人生低穀?感覺未來黯淡無光?你是否曾有過這樣的想,如果我當初選擇去做,或不去做那件事,那麼結果會不會更好?(1)”

酒保重新拿起了新的酒杯,他拿起了放在手邊的瓶國黃色龍膽開胃酒,另隻手則拿起了杯香檳。

他要調製的是名為etucle(練習曲)的雞尾酒,酒水的顏色正如他的瞳孔色澤,泛著淡淡的金黃色,猶如黃昏的餘光。

“我不是白夜的人,或說我不隸屬於任何個人組織。倘若你不信任我,大可隨時找人來調查,亦或是抓走,殺死我——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話。”

“我隻會搭訕自己感興趣的人,你看去就很有趣,起碼你和我見過的每個人來這裡喝酒的人不樣。”

調好了etucle之,對方將這杯雞尾酒推到了赤羽鶴生的麵前,笑容多了幾友善,

“能夠遇到個有意思的人是相當難得的事情,這杯酒算是我請你的。當然,這裡麵沒有下毒或下藥,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喝口。”

“不必了。”赤羽鶴生接過了對方手中的雞尾酒,麵色複雜,

“所以你想找我說什麼?該不會隻是為了請我杯酒才說的這些吧?”

——察覺不到不對勁的地方。

對方好像沒有說話,可是這切實在是太詭異了。他還特地截圖發送到群裡去問問大家是否知道這樣座酒吧,結果甚至連費佳從未耳聞過這裡。

簡直像是憑空出現的鬼屋。

“遇到我隻能是偶然,不是所有人能有這份殊榮。”男人彬彬有禮道,

“我的名字叫[回溯之鐘],您可以理解為這裡是[存檔處],你可以在這裡存下您的時,且在必要的時候選擇回溯。”

“……哈?”

赤羽鶴生難得露出了意外的表情,雖然穿越這種事情就很不科了,但是回溯時……這個buff未免也太強了吧??

“每當您遇到我次,就能擁有回溯次時的機會。”男人拍了拍身邊的儀器,食指抵在了嘴唇,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這裡共有四根真空管,現在可以看到第根真空管已經亮起,代表你已經在這裡存檔了次時。”

“人類已經征服了疾病和自然。而現在,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去利用時本身。(2)”

“……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了。”

赤羽鶴生摁住了自己的額角,總感覺頭有點暈乎乎的。

他該不會是喝多了吧?還是說這切隻是夢境??

“到您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在您的麵前。”酒保禮貌道,

“既然您已經存檔成功,那麼接下來就請回到您自己的界吧,想必您的朋友也應該的很著急了。”

“——”

不赤羽鶴生反應過來,大腦裡的那陣眩暈感愈加嚴重,他手中的那杯etucle徑直摔在了地,金色的液體滲入了深色的木質地板之中

“小鶴生!!小鶴生!!喂!!你還好嗎!!”

恍惚之,赤羽鶴生似乎看到了張白晃晃的臉……呃,看那頭卷毛應該是鬆田陣平?

“這家夥還說自己能喝酒,沒想到就在逞能嘛!”降穀零歎氣的音響起,“算了,我們把他送回去吧,睡覺起來就好了。”

“我沒事。”

赤羽鶴生把抓住了準備離開的降穀零,借著拉扯的力量坐了起來。

“說起來,酒保在哪裡?”

清醒過來的第時,赤羽鶴生的目光就投了吧台的位置。可站在吧台的不是他方才見到的男人,而是另外個完全陌生的人。

不是他??

那他剛才遇到的人是誰?總不能是酒吧付喪神吧……

“你是不是看昏頭了,這裡的酒保可不是什麼漂亮小姐姐。”鬆田陣平沒忍住笑了,

“哎,還是說剛才睡著的時候在做什麼奇怪的夢呢?”

“嗯,差不多吧。”

察覺到大腦完全清醒了,赤羽鶴生也坐直了身體,本正經道,

“夢到了貌美如花的馬自達姑娘,真是場美好的夢啊——”

“你這家夥!!看來你還是沒醉夠是吧!!!”

“停手啊小陣平!!那是伏特加啊!!你是想把小鶴生交代在這裡了是吧!!”

……

回溯之鐘是麼……

總感覺,他好像觸碰到了界之外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