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中原中也和條野采菊參與到[一罪與百善]的工作中後, 赤羽鶴生原本的組織輪轉也輕鬆很多。
主要的重擔還是在條野采菊的身上,這位年齡不大的白發青年總是比任何人看上有乾勁,他自告奮勇地接受審訊部的位置, 接下來也由他來榨取那些臥底門口中的資料。
……不得不說,條野采菊其實很有審訊的天賦, 短短一周的時間,他就撬出起碼五六個暗中敵對的組織。
三個是抱團且被利用的小型組織, 處理起來倒是很方便。另外兩個則來自於南意大利稍有名氣的兩個family, 其中一個是做軍火生意出生, 表上很會做人, 貌似和彭格列的關係很不錯, 因此不太好惹。
而另外一個組織就很有意思。據說這個組織最近和熱情很不對頭,但是在生意上倒是偏向於白道。好像是組織最落魄的時候boss走投無路做甜品生意,結果不小越做越火, 導致生意上賺的錢經比混黑要多,和某位費o羅家族的boss倒是有的一拚。
赤羽鶴生倒是有和那位彭格列的boss見過一, 那時候的他帶上織田作之助和相島安生,以及新入夥的條野采菊,打算和沢田綱吉見個聊一聊最近的事情。結果人還沒到門口,一截鋒利的小刀就瞬間閃現。
“砰!”
織田作之助的槍法一如既往地精準,他不善地望向不遠處拋著小刀金發男人, 手指依舊扣在扳機上。
是瓦裡安的暗殺部隊,不過在這裡會看到他們也並不奇怪, 畢竟他們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嘛。
“是彭格列的暗殺部隊啊。”條野采菊挑眉, “看起來有點不善哎……”
“嘻嘻嘻……沒想到本王子居然看到那個傳說中和彭格列合作的蟲子,他們的首領也太矮吧?”
“好貝爾前輩,你再這樣下下次們瓦裡安又得挨訓啦——啊, 吾輩經看到斯庫瓦羅前輩衝過來,你好自為之哦——”
“閉嘴!還沒到你說話的時候!”
“是暗殺部隊的人,不用管他們。”赤羽鶴生倒是沒什麼表情,
“們要交流的對象是彭格列的boss,而不是瓦裡安的成員。鬨大矛盾也不好收場。”
說到這裡,他頓頓,以一平淡卻不失嘲諷地語氣道:
“畢竟他們也打不過們啊。”
“你這家夥——”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
在瓦裡安開口前,男人溫和的聲音也隨之而來。赤羽鶴生稍稍側目,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棕發青年。
“安,彭格列十代目。”
赤羽鶴生很有禮貌地打聲招呼。
“直接稱呼的姓氏就可以,們之間是平等的,沒有必要這麼拘謹。”沢田綱吉溫聲道。
“好的,那麼沢田先生叫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除必要的交流外,沢田綱吉當然還要其他的事情要談。這位年輕的教父似乎並不擅長於商業交流的話題,不過他們的財政方有人負責,倒是問題不大。
如果僅僅是因為商務上的交流倒是用不著這麼大的陣勢的。
“這次邀請您來,主要是為告知赤羽先生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沢田綱吉道,
“是近來發生在意大利的一些怪事,不知道這件事情您有沒有印象。”
“怪事?”赤羽鶴生的大腦迅速搜索一下最近發生的事件,卻並沒有什麼鮮明的印象,
“具體是指是什麼怪事?”
“有人開始莫名其妙地失蹤。”沢田綱吉低聲道,“而且失蹤的時間很微妙……您應該清楚bijou上對您的懸賞吧?”
“知道,不過沒關係,畢竟還在上看到美國總統來著。不如說誰出現在上不奇怪吧?”赤羽鶴生詭異地頓頓,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在的懸賞發布之後,就有人開始莫名其妙地失蹤?”
“從那天開始直到今天,一直有人在陸續失蹤。”沢田綱吉嚴肅道,
“雖然相信您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得確認一下,這件事情應該與您無關吧?”
“肯定沒有關係。”赤羽鶴生皺起眉頭,語氣也嚴肅不,
“還沒有必要用那低劣的手段,況且也沒有動機做這件事情。不過猜測,沢田先生叫過來,是因為彭格列的人也一起消失嗎?”
“沒錯,而且那還是一個對來說相當重要的人。”沢田綱吉輕歎著,眼中露出有些低落的神情,
“的霧之守護者也一起消失,至今下落不明。”
霧之守護者?
赤羽鶴生很快想起來,自己當初在翡冷翠號上遇到的神秘男人就是彭格列的霧之守護者,他依舊記得對方的那頭標誌性的鳳梨頭……畢竟這輩子他也就看到過一次那樣神奇的發型,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對方名字應該是叫六道骸?而且他好像和那位瑪麗有有點聯係……但是參考自己之前在看到瑪麗的時候出現的是自己母親的臉,六道骸看到的瑪麗很有可是其他的臉。
瑪麗……大概會根據每個人中的想法改變對方的意識吧?某程度上來說也是相當厲害的幻術。
“明白,在這件事情上會全幫助您的。”赤羽鶴生點點頭,態度一如既往地認真,
“想,這件事情很有可和一個叫做[白夜]的組織有關。根據之前的判斷,[白夜]裡有一位相當殊的成員,而那位成員恰巧在之前和六道骸先生見過。”
赤羽鶴生大致說明一下有關於瑪麗的信息,並且給出相當詳細的資料,雖然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起碼讓對方知曉敵人的部分情報。
“你的意思是,六道骸誤解[瑪麗]的身份,以為那位女人是他曾經的仇人?”沢田綱吉很快理解,
“也就是說,如果是瑪麗的話,他完全可以偽造自己的身份吸引六道骸過,然後再將他推入某個深淵……”
“[白夜]裡的異者數不勝數,所以們並不知道他們擁有怎樣的量。”赤羽鶴生的雙手攏在桌上,
“但是想,六道骸的失蹤肯定和白夜脫不關係。”
“明白,接下來也會在這方加大搜索的……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赤羽先生給予們一臂之。”
這位年輕的教父看上疲憊極,他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額角,整個人變得滄桑不。
實際上沢田綱吉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出來
除霧之守護者失蹤,同時失蹤的人還有他的恩師reborn先生。但是這件事情自然是不對外暴露的。他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很多事情是reborn教導給他的,現在reborn走,他又變成孤身一人,守護者們忙瘋,他隻努支撐起這個家族。
真希望reborn和六道骸彆出事啊……
和彭格列的首領會談結束,赤羽鶴生很快就走出密閉的房間。織田作之助正依靠在門外等著他,等到赤羽鶴生從房間裡走出來,織田作之助也很快上前,擔憂地問道:
“事情嚴重嗎?是交易上出什麼問題麼?”
“不是。”
赤羽鶴生搖搖頭,色有些複雜,
“回再說吧。”
他們是通過正常的渠道回的。相島安生的異對於[一罪與百善]來說是秘密,畢竟他的異一旦透露出,就會有不針對他的mafia表達不滿。誰不會想要一個隨時可會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異者待在意大利好嗎!
“聽上可真恐怖啊……那些人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嗎?”
等四人上車,織田作之助將藏在車上的竊聽器扔掉之後,相島安生忍不住開口。
“當然不可是莫名其妙消失的。想的猜測應該沒錯。”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相島安生將安全帶扣好,表情有些沉默,
“從彭格列的boss那裡得到資料,稍微調查一下那些人失蹤的原因,得出一點結果——”
“他們是自己離開組織消失不見的。六道骸離開的時候看上也是要找什麼人,也就是說,他們看到熟悉的,或者絕對不可會存在於這裡的人,會順著好奇跟上,從而踩中陷阱。”
“……目前這個情況隻出現在意大利嗎?”織田作之助皺起眉頭。
“對,隻出現在意大利。”赤羽鶴生思考起來,
“消失的人,以及隻出現在意大利的凶手……如果對方的目標是,那麼他們應該也會在橫濱或者東京出現,之所以隻出現在意大利,應該也和他們自身的約束有關。”
“比如說,追蹤的目標隻是[一罪與百善的首領]而。”
很可惜,赤羽鶴生大部分時候不在意大利。雖然好幾次回來他看到自己的房間被炸毀或者被打成篩子,那場比電影還要真。
想要刺殺他的人數不勝數,可惜他在意大利的辦公室不過是做擺設而,況且他有藏著相當嚴密的監控,很快就通過監控找到對家並且一網打儘,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直接上門。
情報部門暫時是由相島安生收集,他從加入組織後就泡在情報部。之前亂步來的時候倒還好,等到對方走,相島安生又陷入痛苦的加班地獄。
可惜赤羽鶴生還不在這邊待太久。
畢竟他隻請半天假,按照時間來計算,他還得回上班。
“boss……看您也太忙點吧。”條野采菊看著收拾東西回家的赤羽鶴生,一時間為對方的過分忙碌到焦慮,
“警視廳那邊有工作,一罪與百善這邊也有工作,您還在異務科有職務,同時還是港口黑手黨的門外顧問……您忙得過來嗎?”
雖然赤羽鶴生看起來好像熱衷於壓榨部下,但是他自己也從未輕鬆過,條野采菊在中自然也頗為敬佩。
“其實還好,比較喜歡充實的生活。”
赤羽鶴生尋思自己還在黑衣組織有份工作要乾呢。要不是琴酒那邊給他擔著,恐怕他早就被黑衣組織boss掃地出門。
“不愧是boss。”條野采菊由衷地佩服,
“boss上班的話需要護送您過吧?反正中原和織田那兩個家夥還要上課嘛。”
“就不用,你要是閒的話可以先學習一下盲文順便送伏黑惠上學。”赤羽鶴生冷漠拒絕。
“哎……既然是boss的命令的話,那也會服從的。”
說實在的,除非正經場合,赤羽鶴生平裡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和對方待久,條野采菊也看出對方的一些奇怪習性。
赤羽鶴生對食從不挑剔,好像也沒有什麼彆討厭或者喜歡的東西。他不怎麼在意自己的**——除過回憶方,他的房間甚至從來不鎖,房間的陳設乾淨的沒有任何個人征。
開始的時候條野采菊還想過要不要解一下自家boss,結果解到最後,他對這個人的認知依舊是零。
果然,他對於赤羽鶴生這個人還是解的太啊。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從底對赤羽鶴生多出幾分敬佩。
不過boss倒是很喜歡看,他的房間有一整牆是架,除他自己的那一塊籍外,其他的是織田作還有伏黑惠他們的學習資料。在之外的就是一些實用性比較強的籍。
至於赤羽鶴生的籍……就顯得很詭異。大概是一些交際方的籍以及厚黑學之類的。雖然boss在人際交往方貌似沒什麼問題,但是就是因為太沒問題,顯得有些問題。
那古怪條野采菊也說不出來,暫時也就不好說什麼。
中原中也自從在櫥櫃裡住下來後,赤羽鶴生還地把自己的桌讓出來,好讓對方晚上好好寫作業。中原中也的腦子不笨,但是相比起織田作之助來說跟進還是稍微差一點。
好在織田作之助也願意自己輔導,赤羽鶴生也相對輕鬆很多。
夜晚,宿舍群聊。
【赤羽鶴生: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除意大利的失蹤事件和黑衣組織的殊任務外,其餘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在警視廳過的也很不錯,森鷗外那老家夥暫時沒找麻煩。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的友情值增加,條野采菊倒是很讓人省,他也開始自學課程,就算眼睛看不見也不妨礙他熱愛學習的呢。】
【江戶川亂步:噗,覺得這應該是好勝吧,畢竟想著要在boss前保持最好的一什麼的。一直讓其他兩人進步,自己在原地踏步也很尷尬啊。】
【赤羽鶴生:倒是有想過送他相關學校來著……但是他的年齡稍微大一點,而且他好像不太想殘疾人的學校。所以就在家裡自學。不過有條野采菊的幫忙,組織這邊也確實輕鬆不呢。】
【太宰治:總覺在和織田作關係升溫之前中原中也那家夥會比先一步刷滿好度啊……這個發展是不是不太對勁?】
【阪口安吾:關係也不大吧?反正等龍頭戰爭開始後織田作之助也得來參加,到時候你來刷一波好度就好。】
【太宰治:希望如此吧……哎,今天過的時候經看到蘭波,覺很慌啊!】
【赤羽鶴生:蘭波……也可以拐回來的吧?記得他是超越者來著。[兔斯基思考jpg]】
【太宰治:???你是打算把港口黑手黨吃空嗎??森鷗外會哭的哦,真的會哦??】
【費奧多爾·d:哭的時候記得拍照,那肯定是劃時代的場景。】
【赤羽鶴生:沒事,又不隻是薅港口黑手黨的羊毛,還有獵犬的羊毛得繼續薅呢。】
【貝爾摩德:嘶——真不愧是小鶴生!薅羊毛的水平簡直一流!】
【費奧多爾·d:比起那件事情,倒是對失蹤事件興趣。意大利的失蹤事件應該有快半個月吧?這段時間失蹤的人越來越多,事情要變得麻煩起來呢。】
【江戶川亂步:不反對你調查這件事情,但是以世界意識對你的敵意,你要是隨便出手,很可會出事的。】
【費奧多爾·d:哦?可是並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女性,如果對對方想通過這方式接近,那恐怕做不到呢、】
【伏黑甚爾:?那完蛋,和熟知的女性數不勝數……可惡,覺自己危險啊!】
【琴酒:?你一定要通過這方式來表達你的女人緣很好嗎??】
【貝爾摩德:冷靜,冷靜,琴酒,相信你的魅也是可以的!在這個世界你可是長著一張完全吸引成熟女性的臉啊!還是衝國人攻的白毛!你要相信你可以的!!】
【琴酒:哼,你這庸俗的人隻看見華美的外表,卻看不見如同深淵般的內,們之間終究還是隔一張無法通融的歎息之牆嗎……】
【貝爾摩德:……得吧你,聖o士的設定給整出來啊喂!】
【阪口安吾:你們吵什麼吵!媽的加班加到一半難得騰出時間和你們聊天你們認真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