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雙更二合一)人設反轉!……(2 / 2)

不就後就和京都那邊的聯誼了吧?到時候找機會和他單獨聊聊好了……

“夏油學?夏油學?”

就在夏油傑走際,熟悉的聲音快傳入了他的耳內,夏油傑微微一愣,快回過來,剛抬頭就望見了一臉好奇打量著他的生天目蓮,

“剛才一直在叫你呢,有什麼心事嗎?”

……印象裡夏油傑在星漿體事件結束後才開始自閉的,不至於這麼早就開始考人生吧??

雖然伏黑甚爾的星漿體事件的劇情還得繼續,可赤羽鶴生沒打算讓夏油傑和原著一樣墮落死亡。反正咒術片場也隻有甚爾這麼一個舍友,劇情方麵他肯定還希望往好的方向走的。

更彆說現在這具身體貌似和s級世界有些聯係。

“沒,沒有,我隻在想後的聯誼比賽。”

夏油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後腦勺險些直接撞到牆壁上。

“真的沒什麼心事嗎?”赤羽鶴生還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有。”夏油傑篤定道,“謝謝生天目學關心了,我要有什麼題或者想法也一定會請教你的。”

總感覺生天目蓮自從來了高專後好像一直自己有著某種迷關注……他的錯覺嗎?

關於京都的聯誼賽就在一周後,考慮到榮耀羽的比賽恐怕得到一個月後才能開始,赤羽鶴生倒也不著急過去。

和舍友的聚會也差不在那後,前段時在群裡聊天的時候大家似乎都生天目蓮的馬甲特彆感興趣,畢竟大家隔著網絡聊了這麼久,上一次見麵聚會還在情侶酒店……難得想聚一聚也正常的事情。

碼這次不會在情侶酒店了。

……不過,為什麼確定的時恰好就在京都聯誼結束的當天晚上呢?

望著手機上的短信消息,赤羽鶴生將手機屏幕合上,倒也沒有想。

此時此刻,正在意大利加班的相島安生再度得到了自家boss的命令,快放下了手中的任務歎息。

果然,過於方便的能總容易引其他人的注意啊。雖然說[消失的房]也確實他沒什麼特彆糟糕的副作用,但來回跑幾趟見見boss認識的各路大人也確實挺讓人心驚膽戰的。

最開始的相島安生還想過一人發展一些屬於自己的大事業,現在想想自己那時候簡直太過於輕率了。當boss可一點都不容易,更彆說自己現在還得罪了白夜,不找到屬於自己的避風港簡直沒辦法活了。

“你打算去橫濱一趟麼?”

三花貓輕盈地落在了桌子上,隻在開口的那一刻險些沒嚇到相島安生。

“嗚哇哇哇!!!”

相島安生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而那隻貓貓則淡定地舔了舔爪子,語氣隨意道:

“又不第一次看到貓說話了,這麼緊張乾什麼?”

“不不不不不!!貓咪先生下次來桌子上的時候能不能先說一聲啊喂!!真的嚇人啊!”

相島安生有些欲哭無淚。

作為[一罪與百善]的內部人員一,他也知道組織內部的不少秘密,三花貓先生也其中一。自從boss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後,率領一罪與百善的暫時就這隻貓先生了。雖然貓咪先生平時看上去軟萌可愛,可關鍵時刻做出的命令都相當穩健。

boss!為什麼您總認識奇奇怪怪的人(貓)啊!果然boss個奇的人啊……

甩掉大腦裡奇奇怪怪的想法,相島安生重新撿了地上的文件,揉了揉有些亂糟糟的頭發。

“總,貓咪老師我還得去工作呢……我先走一步了。”

“工作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些,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不等相島安生拿走文件,那隻小肉墊就直接拍在了文件堆上,

“就一天晚上,應該不麻煩吧?”

“……啊?”

相島安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道:

“可貓咪老師,您要走了……這邊該怎麼辦啊?雖然說意大利暫時沒有人管,但您要走了這裡掌權的就我一個了啊喂!”

“一個晚上而,交你也沒事吧?”三花貓咳了咳,肉墊拍到了方的肩膀上,

“我聽boss說過你的事情,你不一直都想要乾一番大事業麼?既然有機會的話,為什麼不去試試看呢?隻一個晚上而,而且我經和你的boss聯係過了,他也意了。”

相島安生:“……”

相島安生:“啊?”

這,這,這……

雖然他確實有想過成為首領一樣的角色,也想過要擺脫白夜成立自己的勢……好吧,其實當初迫加入赤羽鶴生的手下也確實動過歪心,可這些歪心卻在後加班的日子裡一點點磨去了。

況且!!赤羽鶴生那家夥就個社交變態啊!!!一個人居然認識了橫濱大半的大佬,意大利兩大家族還拉攏,敢於直視白夜的威脅甚至與其鬥爭一二……

這種人誰敢惹啊!他還老老實實打工再領取一下後的帶薪休假好了。

“正因為鶴生信任你,他才會讓你暫時擔任一晚上的代替boss吧?直視履行一些普通的命令而,不用太緊張。”

三花貓如道。

夏目漱石其實也擔心橫濱那邊的發展,雖然說暫時領導一罪與百善來解決赤羽鶴生這邊的題,可自從龍頭戰爭爆發,他的心就開始向著那邊傾斜了。

倒也不意大利過的不舒服,隻意大利麵實在吃不慣……咳咳,不,雖然赤羽鶴生有定期他寫橫濱發展的報告,但不主動過去逛逛,他還相當不安的。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有我看著他,保準不會出題啦!”

銀發眯眯眼的男人微笑著拍了拍相島安生的肩膀,而後者卻沒忍住一個哆嗦。

“那就好。”

夏目漱石歎了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也總算放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的那兩個學生怎麼樣了……真希望關於白夜的事情能快點過去啊。

·

一周後,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附近。

赤羽鶴生輕輕呼了口氣。

好吧,其實也沒必要太緊張,畢竟他也不第一次正式祓除咒靈了,按理說不應該這麼緊張才。

可當他來到京都時,卻感覺四周的氣氛似乎變得有些不勁了來。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無數次從夢中驚醒,宛若耳畔有人在細語呢喃。

難道咒靈侵蝕度增加了,所以才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幻覺麼?

赤羽鶴生稍微打開了下麵板看了看,咒靈侵蝕數值才到30,實際上隻要不用於戰鬥,日常的訓練也增加不了少數值。

隻三十就經出現這樣的情況了麼……

“你那邊居然來了新人啊,這可真稀奇。”

京都院校的一級術師冥冥微笑著向著赤羽鶴生打了聲招呼,估計也少少聽說過關於生天目蓮的事情了。

“啊啊,我這裡可加入了一個超——強的手呢,你的勝算可大大降低了哦!”五條悟相當桀驁不羈地笑道,雖然說赤羽鶴生在站在五條悟這邊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五條悟的表情確實有點欠揍。

“好了悟,先彆那麼咄咄逼人的,等會歌姬又要說……”

“五條悟那家夥就遜啦!”夏油傑的話音未落,穿著巫服的黑發人便毫不客氣道:

“反正每年和那家夥見麵都沒什麼意,誰想看到他啊。”

“哦哦哦!重頭戲來了!”

五條悟預備衝上去展開嘲諷模式,卻發覺一隻溫涼的手搭在了他的腕上。

“悟,彆總欺負孩子。碼彆在最開始這樣啊。”生天目蓮無奈道。

這位應該就庵歌姬了吧?雖然她的高專漫畫片場隻有短短的幾章,但那段懟五條悟的畫麵他還記得清楚的。

“……切,那好吧。”

大概從小生天目蓮說慣了,五條悟嘟囔了兩句,還乖乖地收回了繼續嘲諷的架勢,頗為不爽地抱著手臂站在了一遍。

庵歌姬則看呆了,她顫抖的手指指向了五條悟,聲音帶著幾分不可議:

“……硝,硝子??五條悟他怎麼了??他居然真的能說動閉上嘴???那家夥不勁吧!?”

“噗,彆那麼驚訝啦,這位我的插班生,也我的班學,名字叫做生天目蓮,和五條悟不一樣的相當好相處的人哦。”

家入硝子於生天目蓮的印象還不錯,加上他和那兩位搞事的朋友完全不一樣,乖巧聽話懂事還禮貌,肯定要幫忙說話的。

“所以說誇蓮為什麼要帶上我做照組啊!”五條悟不滿了。

“啊啦,我以為某人應該清楚才。每次偷偷吃掉彆人甜品然後讓蓮頂鍋的人誰啊。”家入硝子則不動聲色道。

“喂喂喂!哪有你這樣揭露自己人短的!這樣不公平啊!!”

……

糟了,耳畔的聲音好像越來越清晰了。

赤羽鶴生快意識到了不勁的地方。當他在東京的時候數值也三十,不存在到了京都就突然不勁來。

除非這裡有什麼能夠影響到他狀態的人。

“蓮?你還好嗎?”

注意到了銀發男人突兀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夏油傑也下意識地注意到了他那邊。

“可能有點水土不服?”生天目蓮想了想。

“……哪有水土不服捂著頭的?你該不會感冒了吧?”夏油傑哭笑不得。

“不知道。”

赤羽鶴生放下了手,開始考不久前的那次身體檢查的結果。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具身體大概率類似於[容器體質]一樣的存在,他的身體似乎某種咒靈占據了,但又不完全占據。如果要說的話,更像咒靈[感染]了。

開始隻小小的一片領域,到了後又開始逐漸擴大,在增強他的量的時,也在摧殘著這具身體和意識。

如果說他的身體開始不舒服,難不成和感染了他的[感染源]有關?

“實在不行,你就彆參加這次的聯誼比賽了。”夏油傑勸解道,

“如果身體不舒服就參賽的話你而言也不公平吧?”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啦。”

銀發的男人笑了來,他半托著臉,語氣隨意道:

“不如說,就算生病了,這次的聯誼賽我也一定要參加。隨意服輸可不我的性格。”

沒錯,應該就這樣了。

大概率和世界意識的調整有關,能夠附身於人體的,並且將其改造成[容器]的人……恐怕也隻有那位了吧?

……

此時此刻,於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不遠處。兩個一晃而過的身影出現在了叢林中。戴著鬥笠的男人和灰藍色短發的少年正站在一,從他的角度倒剛剛好能夠看到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那邊的場景。

當然,他也有好地隱藏住自己的氣息,所以也並沒有人發現他。

“這麼說來……真人,你說的那個銀發的男人就在這裡了?”

身著和服的男人一隻手挑了鬥笠的一角,那雙略帶暗沉的眼睛露出若有所的視線。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夠注意到他額頭上的那條詭異的疤痕。

“的,大人。”

脖子上還戴著項圈的少年半伏在草叢裡,他從高處靜靜地注視著站立於人群中的銀發男人,眼中流露出貪婪的色。

啊,果然那個男人。

那個奪走了他自由,甚至奪走了他一切的男人。

“沒想到居然他,這也算巧合了。”鬥笠男輕笑了一聲,

“當初在加茂那裡選中他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孩子絕會最好的容器。隻可惜他的特殊性實在不好直接附身,不過既然他經[感染],接下來他的時日也不會太了。”

“真人,你現在的量還不夠強大,肯定無法直接殺死他。但你的這份想法不錯的,我的目的一致,我倒不介意在得到那具身體前將他交你處置。”

“前提條件——你要擁有足夠強大的量,碼要擁有足以我當做棋子的量。”

“嗬嗬……我會的。”

經成長為少年模樣的咒靈眼中像燃燒著火焰,雖然他在極掩飾自己的**和想法,可依舊無法掩飾那份詭異的狂熱。

——想要毀掉他。

銀發男人微笑著和其他人攀談著什麼,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站在高處的兩人。可他知道,那在他的麵前從未展露出的笑容。

咒術高專中最為靠譜的前輩,甚至五條悟所親近依賴的存在。

強大,美麗,卻莫名人相當疏遠的距離感。宛若盛放於紅絲絨上的珍貴寶石,僅僅窺探一眼,就能讓人產生盜竊的想法。

越完美的東西才越有毀掉的價值,這一點毋庸置疑的。

“嗯?”

伴隨著微風拂,赤羽鶴生下意識地看向了不遠處連綿的高山,視線也不經意轉移了過去。

“怎麼了?那裡有什麼嗎?”

注意到男人突然移開的視線,夏油傑也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的方向,然而那片碎草拂動的山頭隻有無儘的綠意,除此外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

“沒事,我弄錯了。”

赤羽鶴生沉默片刻,隨即搖了搖頭,溫和道,

“我還以為會在這裡看到什麼熟悉的人呢。”

那樣惡意的,毫不掩飾的目光,恐怕隻出自於一人。

他恐怕不覺得赤羽鶴生會察覺到,可他萬萬沒想到的……赤羽鶴生,他有掛。

男人把玩著手中類似於[羅盤]一樣的器具,這其實項圈附帶的功能,無他走到哪裡,赤羽鶴生都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隻真人似乎並不一個人來的,那麼和他來的那個人又誰?

其他的不能確定,不過赤羽鶴生唯一可以確認的,自己今天連綿出現的頭暈的狀況,有可能和真人一到來的那個男人有關吧。

真有意……居然還恰好撞上了他和舍友聚會的日子。

所以這種好日子不好好搞事的話未免也太可惜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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