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蹤我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你會使用這樣的招數?加茂仁,身為加茂族的一員,你已經墮落到需要依靠咒靈的力量暗中偷襲這種卑鄙的手段能擊潰對了?”
“唔……”
這下原本沒有受傷的手臂真的傷了,加茂仁臉上的表情愕然,大概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快穿幫。
“為,為什麼你會察覺……他分明說不可能……”
“彆人說什麼你就信嗎?我還說五條悟少呢,你信嗎?”赤羽鶴生麵無表情道。
夏油傑:……這種場合下你就不能嚴肅點嗎!!好歹有人追殺你啊喂!!
“我大概知道誰指使你的。如果這其中有加茂一族,那麼告訴他,就算他族群全部的人了殺不死我,隻要我不想死,就算五條悟無法殺死我。”
赤羽鶴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節荊棘依舊卡在他的肩膀上,稍稍一動,就牽扯地撕心裂肺般地疼。
“當然,如果不他,而其他的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你自己應該清楚這樣的結果會什麼。”
“你的意思,除了加茂一族,還有其他針對你的勢力?”夏油傑的視線轉到了對的身上,而加茂仁則一咬牙,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你,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你敢亂動!我!我就殺了七海建人!!!”
“哦,那你殺吧。我和他不熟。”赤羽鶴生冷漠。
加茂仁:“……???”
等,等一下!那好歹你愛惜的後輩吧??這麼冷漠真的沒關係嗎??
“可以開始了嗎?既然沒有後顧之憂,你做好了隨時準備去死的打算了吧?”赤羽鶴生手中的血色荊棘開始逐漸彙集,看向對的視線顯然很不善。
“不,我……我……”
加茂仁的表情變得慌張了起,人質沒用了,而他絕對打不過生天目蓮,難不成他真的要站在這裡受死了?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要活下去!!隻有殺死了生天目蓮!他能成為加茂家裡最讓人矚目的存在!!!
“……需要幫忙嗎?”
望著對有癲狂的表情,夏油傑覺得有不對勁,下意識警惕了起。
“這裡交給我就好,你要做的保護好自己。注意你的四周,不要被殺了。”
赤羽鶴生的身影下一秒就消失在了他的前。那並不瞬間移動之類的招數,就在他移動的那一刻,夏油傑現他的衣袖裡似乎延伸著紅色的荊棘,而那條荊棘的源向……好像森林的另一邊。
等一下!?難道他剛莫名其妙地又轉了一圈,實際上的目的——
“嗚哇!!!”
加茂仁險腳都沒能站穩,他的手中如同核般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滾落在了地上,而他直接跌坐了下去,麵色慘白。
“放,放過我好嗎……我不想死……我……我真的不想死……我錯了!”
察覺到殺意逼近,加茂仁終於嚇得哭了出,而銀的男人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不我不想放過你,而現在的你已經死了。”
男人沉默地望著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裡浮現出了名為悲哀的情感,
“你應該知道……和魔鬼做下約定,就要做好被對背叛的準備吧。”
“你,你什麼意思??”
加茂仁尚未反應過,那股極為疼痛的感覺瞬間從內部開始向迸,可就在他身體即將被改造的那一刻,血色的荊棘瞬間將他的心臟貫穿,而即將變成怪物的少年在這一刻斷絕了苦楚。
“哇哦。”
灰藍色長的少年麵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的手指抵著下巴,口中喃喃道:
“居然這麼強的嗎?雖然不意啦……但感覺好麻煩,那家夥居然一點都不顧同僚情麵的……”
本以為他會有起碼的人弱點著,沒想到居然直接殺死了對嗎?
“那或許你這輩子都無法認知到的感情吧?”
男人冰冷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真人微微一愣,幾乎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卻覺無數赤紅的荊棘於這一刻立起,隱藏於地麵的那紅色荊棘如同鋪天蓋地的捕捉網纏繞在他的身邊,而真人瞬間失去了退路。
“你……”
真人這現,[領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消失了。
……為什麼領域會消失??誰做了什麼嗎?
“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找的人展開的領域,但我還想說。真人,你真的很弱啊。”
赤羽鶴生麵色冷淡,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卻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頜,強迫他的視線對上了自己的視線,
“這樣可不,真人。僅僅這樣,你殺不死我的。”
心臟跳躍的速度越越快,就在和對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那種冰冷的感覺幾乎要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凍住了。
——會死的。
危險的信號在他的耳畔嘶吼著,明明清晰地知曉這一點,可身體還無法動彈。
這就絕對力量前的屈服嗎……
啊……真的……實在……
太迷人了。
察覺到真人臉上流露出的詭異表情。赤羽鶴生卻突然鬆開了他的手,並且很嫌棄地拿了塊布擦了擦。
“算了,繼續放過你一命吧。其實我無所謂加茂仁那家夥,相比之下,我更期待你會不會做出讓我更為驚訝的事情。”
“……哎?”
真人的表情愣住了。
“你不想要殺死我嗎?那就嘗試著去做吧?”
赤羽鶴生望著癱坐在地上的真人,表情變得有愉悅,
“這[束縛],在殺死我之前,你無法殺死任何人。你的目標隻有一個,不斷變強,不斷成長……最後殺了我。”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還做不到的,你就去死吧。”
鮮紅的血漬落在了他的瞳孔中。道具[誓約之血]就此生效。
伴隨著荊棘逐漸收回,夏油傑終於在這片亂成一團的森林裡找到了七海建人。好在對沒出什麼事,看起隻因為太疲倦而昏厥過去了。
“喂!蓮!你沒事吧!!”
他看向了荊棘的中心,而銀的青年卻定定地站在原地,視線卻逐漸蔓延向了另一邊。
的,另一邊——
“這家夥就腦花了?我還以為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被抓住了啊。”
費奧多爾望著被捆得相當結實的男人,表情有不屑。
“這麼說,可還得花精力費心思去解決的吧?做最壞的打算和最好的準備嘛~”江戶川亂步笑眯眯道。
“還不因為費佳修改了三號的介入能力,他的[人間失格]影響力直接變成了全世界啊,所以他的咒術和術式全部被屏蔽了吧?抓一個普通人需要多難?琴酒的伯/萊/塔都能一槍崩了他。”貝爾摩德的高跟鞋踩在了對的臉上,滿臉寫著嫌棄。
“不要,我的伯/萊/塔都臟了好嗎?”琴酒看上去嫌棄極了。
“這麼說啦,還不太要明目張膽比較好。讓世界意識察覺到你就危險啦。”太宰治懶洋洋道。
此時此刻的腦花還處於懵逼之中。
這群人從那裡的??咒術高專的人?還什麼其他人??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群人啊!他有病吧!!
原本他想逃跑的,可那個被稱作為[三號]的男人在接觸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術式和咒力,瞬間變成了普通人。那種感覺實在太驚恐了,他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消除掉其他人術式的力量?好像不沒有……難不成這個叫三號的男人自於某個古老的咒術師世家??
腦花的大腦開始頭腦風暴了起。
“抱歉,手下留人吧。”
黑色的鐮刀應聲而下,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之時,身著白色禮服的黑男人正站在他的麵前。
依舊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依舊那雙傲慢的雙眸。
白夜的成員——沉默樂團?
他為什麼會出現自這裡??
“你救他的?”江戶川亂步眯起雙。
“準確說,做交易的。”
[沉默樂團]垂下眸子,表情看上去很不情願,像被人逼著過的。
“我會用一個交易換腦花,我可以保證他過的絕對不算好。但這個人我必須帶走。”
“交易,還在此開始鬥爭,就看你的選擇了。”
·
夜晚,於橫濱的某處酒吧。
相島安生在做完該做的事情後轉身就跑路了,雖然大家都有很熱情地邀請他一起喝酒,可相島安生的表情看上去就像見了鬼一樣。
“不不不不不了!我我我還要加班!回去了!”
說完相島安生就瞬間消失在了門口,看起他對加班真愛啊。
赤羽鶴生提前和五條悟他說好要和之前認識朋友聚會,雖然五條悟罵罵咧咧地在那邊說了許久,但最後還順著他的意了。畢竟赤羽鶴生的實力他知道,沒必要瞎擔心。
唯一讓人覺得有可惜的還沒抓住腦花的這件事。
在結果到之前,甚至大家都開始討論處理腦花的一百種辦法,有人提出要人道毀滅,有人提出直接送到橫濱實驗室去為了世界展做貢獻……
其中阪口安吾最狠,他居然直接手寫出了五種烹飪腦花的式,不得不說種花家人在吃的這麵還最強的。
“果然還讓腦花跑了啊……這樣沒問題嗎?就這麼放過他了?”
阪口安吾坐在酒吧的正中心,他的麵色微醺,表情有迷離,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放過就放過吧,如果白夜出手的確實很困難了。”琴酒喝著琴酒道。
“嗯哼,這意料之中的事情吧?不過我還以為會世界意識率一步將腦花抓走呢,不過白夜為什麼要順手救下腦花?殺死他難道不會利於白夜展嗎?”貝爾摩德喝著貝爾摩德好奇道。
“隨便吧反正……起碼短時間內腦花應該不會找你了,你對他的衝擊未免太大了,就算換身體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吧?”伏黑甚爾道。
[沉默樂團]帶走腦花之後就消失在了空中,赤羽鶴生想起了列車上生的那一幕。明明列車已經動了,但他卻依舊能帶著安室透瞬移到這裡。
難不成瞬移他的能力之一?還說這其實其他異能力的ego力量?
“比起這,小鶴生的銀狀態真的很好看哎……”
太宰治趴在桌子上,他剛剛亂七八糟地將一堆酒倒在一起,最終居然調出了品相相當不錯的酒。
“嘿嘿嘿……還長……真好……哎……”
“這家夥喝的酒可最多的啊。”琴酒表情嚴肅,
“這家夥平時滴酒不沾,一沾就瞬間墮落,果然,酒他的命中宿敵麼……”
“喂!你好好說彆拿錯杯子啊!那我的酒你個蠢貨!”
“貝哥你居然罵我……嗚嗚嗚……我喝錯了沒事吧……反正咱關係這麼鐵……”
“惡不惡心啊!哭什麼哭!給我支棱起!你永遠最棒的!要那群人再欺負你就拿伯/萊/塔掃射他!”
“嗚嗚嗚嗚……好哦貝哥……嗚嗚嗚……”
……
啊,這兩個家夥果然喝醉了。
雖然包場確實很爽,但赤羽鶴生暫時還不想參到這群飲酒狂歡的不成熟的大人之中,果斷決定回到包廂把太宰治剛給自己的門票收拾好。
這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之羽]門票。門票和想象中有不一樣,捏在手中的質感像某種細膩的布紡織而成,上麵繁雜漂亮的圖案和頗具考究的花紋倒很惹。
單單摸上去倒沒什麼特彆的地,不過光這張門票留在手中,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特彆了。
他關上了那扇隔離了喧囂的門,卻在門後突兀地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接下打算怎麼辦?”
費奧多爾依靠在門口處,那雙懶散的眸子裡流露出了幾分好奇的目光,
“真的打算去參加榮耀之羽爭奪戰?這麵我可一點都幫不到你了。”
“馬甲號而已,如果真的出事了問題不大吧?”赤羽鶴生有不自在地後退了一步。
“我倒不這麼認為的。”費奧多爾搖了搖頭,他緩緩起身,向著赤羽鶴生相反的向走去,,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這具身體並不屬於你自己吧?我相信你會想到的東西不會比我少。”
“稍微視一下這麵的問題吧,我不反對你拿自己的身體怎麼樣……嗬,倒不如說,如果你真的能做出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會一直注視著你的。”
“我很期待你會怎麼做,無論赤羽鶴生,還生天目蓮。”
費奧多爾微微欠身,那雙靜謐安靜的眸子蘊含著極為廣闊的期待。
望著黑青年漸漸遠的身影,赤羽鶴生站在門口,表情有沉默。
倒不說費奧多爾的冒犯到了他,雖然赤羽鶴生一直都不很喜歡費奧多爾,但有一點他得承認……那家夥總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另一麵。
他確實在注視著自己,並且期待自己能夠做出更多有趣的事情。除此之隻個莫得感情的樂子人。
赤羽鶴生從未想過給他期待,可無論剛剛從白色房間出的那段時間,還後遇到了大家漸漸改變,亦或現在日常遊走於生死邊緣,這都他想要看到的。
費奧多爾中的自己,就他說希望看到的自己。
所以……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那麼自己的情況一定糟糕到了極點吧?
“你還好麼,鶴生?”
寢室長冷不丁的聲音響起,赤羽鶴生搖了搖頭,很快轉身看向他,
“我沒問題,隻有點心事。”
我在這個世界遺忘的東西好像太多了。
他很想這麼說,可當他張開口的時候,卻覺喉嚨一陣乾澀。
“彆擔心,有的時候人總會要接受一難以接受的事實——嘛,雖然亂步大人這麼說,可小鶴生看上去完全不需要我安慰的樣子呢。”
江戶川亂步——正赤羽鶴生的寢室長就站在這附近不遠處,他的手中還端著一杯醒酒茶,看上去應該有人喝了不少酒吧……
“啊,你在看這個嗎?這個給安吾的,他好慘哦,連帶著裝番茄汁和果汁的被子全被替換成了酒,大家還在挨個灌他酒,等過一會小安吾大概就要撲街了吧?”
寢室長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但赤羽鶴生知道對肯定參了灌酒之一……起碼他當年就被這樣灌酒的。
“走吧,大家其實還很關心你的啦。看到小鶴生這年的變化,大家其實都很欣慰的。”
江戶川亂步拍了拍赤羽鶴生的後背,雖然這具身體好像比寢室長高了那麼一點,單但絲毫不影響寢室長讓人安心的氣質。
“我不一直都在這裡嗎?無論過去還未,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的。”
“所以啊,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就算你在這個世界裡真的有失去的記憶,起碼關於我的記憶真實的吧?”
寢室長讓人安心的聲音在赤羽鶴生的耳畔響起,對主動抓住了他的手腕,推開了酒吧的門。
微醺的燈光從門口灑落,赤羽鶴生下意識地抬起頭,橙黃色的燈光映照在了他的瞳孔裡,照亮了他眸子裡胡亂成一團的其他舍友門。
“銀小鶴生啦!!快!就差你沒喝酒了!!安吾他可說自己千杯不醉的!!接下就看小鶴生的啦!!”
“閉嘴吧你琴酒!你醉的差不多了……嗝……等一下,小鶴生,鶴生他……”
“喝完這杯我就去加班……等一下!誰說這番茄汁的!哪個混蛋!!!”
“費佳……一定費佳乾的……嗚嗚嗚……活著好難嗚嗚嗚嗚……隻有抱抱小鶴生能勉強活下去的樣子……”
“雙馬尾……嘿嘿嘿……我要給小鶴生紮雙馬尾……”
赤羽鶴生果斷關上了門,表情誠懇地看向了江戶川亂步。
“雖然舍友情很好,但這份好今晚還不要再續了吧?”
——他不想被灌醉之後還被強紮雙馬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