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荊棘牢籠(2 / 2)

“……”

然而此時此刻的魏爾倫卻莫名其妙地沉默。

【啊,是一個人過不去嗎?那就把手給我吧。】

青的聲音宛若還在耳畔,而那雙如出一轍的紅色眸子此時此刻就出現在他的麵前,和記憶中的並無二樣。

明明應該是同一個人才對……

魏爾倫是知道這一點的。可是對方的身上無論從那點看都和那個人相差甚遠。按理說不應該是他。

可是在某些細節的方麵人又極為相似,起碼那份莫名其妙的安心感是一樣的。

“砰!”

不等魏爾倫伸出手握住對方,赤羽鶴生就直接滑到在地上,險些吧魏爾倫帶著一起滑倒。

“……我不是說讓你握住我的手嗎?”

臉朝下趴在地上的赤羽鶴生很委屈,

“這種路的很難走啊,不打算幫我一把嗎?連扶一把都不願意,魏爾倫你好狠的心!!”

魏爾倫:“……”

算,這家夥頂多是和那個男人點聯係罷,這種走冰麵都滑到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他。

“是用,你的能力是冰係,結果連冰麵上都站不穩嗎?。”

魏爾倫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帶點嘲諷,看起來他對赤羽鶴生平地摔的這件情感到相當的鄙夷。赤羽鶴生輕歎一口氣,他倒是也想過魏爾倫不幫他,不過對方不幫也就算,居然還要開啟嘲諷模式,這未免也太過分點吧?

可就在赤羽鶴生些踉蹌地起身的那一刻,他莫名感受到身體一空,下一秒,魏爾倫居然直接將他騰空抱起來,動作比想象中的還要穩當。

……嗯???

魏爾倫???你居然……

“看我乾什麼?”金的男人抬起那雙湛藍色的眸子,底的不屑瞬間收入他的底,

“我隻是嫌棄你走的太慢而已,簡直浪費時間。你什麼時候能不拖我的後腿我就謝天謝地。”

咦??

說起來,好像魏爾倫這段時間對他的態度也所改觀,這件也讓赤羽鶴生很是欣慰……難不成魏爾倫他也是個傲嬌係的?

“你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扔下去。”

注意到赤羽鶴生若所的目光,魏爾倫的語氣更加不耐煩。考慮到現在人還處未知狀態的情況下,赤羽鶴生也無奈地閉上嘴。

這一路上的枝葉依舊繁盛,是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能夠無傷走到對麵,這對魏爾倫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赤羽鶴生緊緊扒著對方的手臂,他仔細觀察著地麵上的枝葉和紅色的荊棘。就在他們走過這條路的當下,那些紅色的荊棘也開始逐漸向著火車頭的方向收縮而去,像是一塊逐漸被抽離的桌布,帶著層層遞進的詭異感。

下一層包間的門似乎被扣的很緊,然而這對魏爾倫來說到並不是什麼難。他的一隻手直接就扣在那扇門的門把手上,伴隨著哢嚓一聲,那扇門居然直接被他掰斷下來。

好吧,看來這輛貨車今天大概是不保。

赤羽鶴生心中默默地為這輛火車的投資人默哀,同時他也注意到地麵上數值和荊棘的減少,心中稍微些詫異。

“下一層包間似乎枝葉變得少點啊……”

也就是說,寄生樹所在的位置其實並不是在這邊,而是在後麵一層的位置嗎?

赤羽鶴生不敢多想,隻是催促著魏爾倫繼續向下一層包間走去。可是當金的青再一次來到下一層包間後,赤羽鶴生很快現原本攀爬在地麵和窗戶上的藤蔓又少點,心中的不詳猜測很快被落實。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赤羽鶴生閉上雙,開始考自己來到這裡做過的所的情。他和魏爾倫還蘭波一起上火車,因為過安檢動忽略掉道具所以鐐銬就被帶上去。至之後生的情……蘭波好像起身去泡杯紅茶……

等一下,紅茶!?

“魏爾倫。”

赤羽鶴生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語氣微微顫抖,

“蘭波在這火車上泡的紅茶是從哪裡來的?”

“紅茶?”魏爾倫些詫異對方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不過依舊給出準確答案,

“蘭波和我說過,他是在港口黑手黨那邊帶過來的。紅茶問題嗎?”

“。”赤羽鶴生沉吟片刻,表情些難看。

“如果猜錯的話,寄生樹所在的位置並不是火車頭,而是我們所在的包廂才對。”

“我們所在的包廂?”

“錯。紅茶是媒介,而用開水衝泡是過程,一旦時機成熟,寄生樹就在整座包廂裡迅速生,並且他的枝乾也蔓延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我們之所以看不我們房間內的枝乾,是因為它被隱蔽掉。”

大概是和幻術差不多的存在。瑪麗死之後,名為溶解之愛的異能也再度回到白夜的身邊。雖然赤羽鶴生不知道他的那麼多異能力是從那裡來的,是一點是肯定的——起碼出現在這裡的所異常情況,百分之百都和白夜關。

想要雇傭擁隱身能力的異能者也並不難,以白夜的手筆,恐怕能夠把整個賞金獵人的網站翻個底朝天。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被迷惑?”魏爾倫閉上雙考一下,他也察覺到自己狀態的不對勁。從他來到這裡之後,他對周的感官和敏感度也在直線下降,仿佛渾身上下都鏽掉。

“是的,恐怕在我們嗅到茶香味的那一課就被寄生樹[標記]。”赤羽鶴生沉吟,“蘭波大概不什麼,畢竟他距離比較遠,就算寄生樹想要控製他也點難度。”

“那種情你早說啊。我已經解決掉。”

冷不丁更多,魏爾倫的聲音就在赤羽鶴生耳畔響起,

“因為看著些不舒服,我就把它直接扔到窗戶外麵,稍微動用點力量——啊,彆擔心,杯子裡的水早就一起被碾碎。”

“……這樣啊。”

好吧,看來他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也就是說這裡的寄生樹早就是枯枝敗葉?魏爾倫的力量未免也太恐怖……應該是不愧是超越者嗎?除力量方麵超群,考問題上倒也不算很差。

“好吧,你確實還是點腦子的。”

赤羽鶴生最終給出肯定的回答。

“??你這家夥在說什麼?你難道覺得我需要你的認可嗎??”

“認可倒是不必要啦,你這種驕傲的人也不需要我的認可吧……不過說起來,白夜大概就在這附近哦。從你剛才將茶杯扔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預料到你的存在,以及你接下來要做的情。”

赤羽鶴生的話音剛落,地麵上原本的灰綠色的葉子全部都消失不,取而代之的是鮮紅色的荊棘。這些荊棘順著窗戶外麵開始瘋狂攀爬,仿佛被赤羽鶴生刺激到一樣,瞬間將整個玻璃窗全部都包圍住。

“不愧是我的鶴生,無論從各個方麵來說……除體質依舊差勁無比,其他的方麵確實讓我很興致呢。”

不知從何時開始,赤羽鶴生察覺到身側的魏爾倫消失不。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赤羽鶴生才篤定一點——這裡大概不是正式的世界。

他再一次被困住。

清醒的夢,他很確信自己正處這種狀態。以白夜的性格恐怕不那麼快將他殺死,所以他倒是不用太著急。

那些紅色的荊棘緩慢地從他的腳踝處向上攀爬者,些細小的荊棘差繞著他的小腿,尖銳的刺紮入皮膚之中,密密麻麻的刺痛感猶如螞蟻般在皮膚上爬行著。

害怕麼?

赤羽鶴生一動不動地站在被荊棘埋的房間裡,那些藤蔓猶如擁抱新生的嬰兒般擁抱住他,全然不顧隨之而來的疼痛感。

黑的青就這樣順從著身體的意願埋入荊棘之中,而操縱著這一切的人在察覺到對方坦然若之的態度,怒意也隨之而來。

你是奇怪啊……就不怕我在這裡殺你嗎?

“這是我的力量,我怎麼可能讓它殺我?”

被牢牢困在荊棘構成的牢籠之中的男睜開雙,他的笑意欲深,確實無法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恐懼,

“還是說——你的覺得你已經解透我?”

“……”

“放棄吧。白夜……或者說,生天目蓮。”

男人輕歎一口氣,像是在悲傷,又像是在敘述著一段難以回憶的過去。

“或許我們可以在這種時候好好談談?不然那頭凶獸可不如我這麼好馴服啊。”

空氣沉默半晌,荊棘也在這一刻漸漸從赤羽鶴生的身上褪去,等到他再度睜開雙,看的卻是被直接切斷成半的車廂,以及……軌道上相對而立的個男人。

赤羽鶴生下意識向著骸後,又果斷將頭扭回去。

果不其然,火車君還是能好好被保護住啊。這條軌道看起來又要重新修……各種方麵看起來都相當慘烈。

他依舊被金的男人牢牢抱在懷裡,看起來他似乎將自己保護的很好。然而站立在軌道另外一側的,確實是某個熟悉的白男人,雖然他現在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難看極。

……所以說,這是什麼另類ntr現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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