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很想看來著……”
……
很好,這大概是個痛苦之夜了。
·
“感覺怎麼樣小鶴生?有沒有覺得很合身?”
“還好吧。”
等到赤羽鶴生終於換好了衣服走出來時,險些被自己衣服的下擺絆倒,
“是後麵的衣服容易踩到腳……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把下擺弄得這麼長啊……”
“主要是好看。”費佳篤定道。
“實在不的話其實以改成西裝模式的。”二號好心提醒道,
“麵有個帶子稍微拉,後麵的衣服款式成為燕尾服樣的存在,算走出去也完全沒有問題!!”
“那鐮刀怎麼辦?”赤羽鶴生看了看那把明顯不能帶出門的危險物品,
“我覺得帶著這個估計百分之□□十的交通工具都和我無緣了……”
“這個也很簡單,其實麵有個機,至少稍微摁,能轉變成手杖的樣子了。”
費佳稍微示意了下,而其他三人也露出了很好奇的表。
“這個看去也太炫酷了點吧!!”
“惡!早知道我自告奮勇去cos疫醫了!!!不過看小鶴生出cos也很不錯啦……”
“在那之前,我們得先搞清楚黃昏館所在的位置。”赤羽鶴生用那把權杖敲了下二號的頭,示意對在抓著自己的衣服不放了,
“費佳,你有調查到黃昏館所在的位置嗎?”
“有是有,但是我們能不太便這段時間去。”費奧多爾道,
“這段時間直在下雨,想要去黃昏館的話沒有原著那麼驚豔的效果了。而且疫醫大概率也出現在有著金色黃昏的夜晚,所以我們以稍微準備段時間再去。”
費奧多爾在創立了bijou之後,這天也很快籠絡了不少報販子起加入了這個網站,這樣來也大大提高了網站的信度。不過能夠使用電腦的還是少數人,最終也沒發展成太大的規模。
“我還做了個bug軟件。”費奧多爾半開玩笑地開了個三角形圖標的圖標,
“我將自己的部分記憶儲存在這裡了,這樣來我能夠和每個平世界的費奧多爾共享記憶。當然,因為我不清楚其他平世界的費奧多爾是怎麼想的,所以我暫時不算啟用這個軟件。果要啟用,肯定是在我非常肯定自己能夠掌控切的時候啟用。”
“這個聽去未免也太bug了點吧!”二號震撼,
“果能夠用這種式交流到其他平世界的人好了,畢竟報共享這個真的很要啊。”
“事沒那麼簡單。”費奧多爾聳肩,
“我深知自己的性格絕對不算是省油的燈,所以旦我連接了,或者讓其他世界的費佳意識到了這點,他們也定做同樣的事想要吞噬掉我。我不確定自己不失敗,而我從來不做成功率低於百分之七十五的事。”
“好吧……這聽去還是挺怕的……”
於黃昏館的資料費奧多爾很快發送到各位的手機了,這個時候的黃昏館看去還不算陳舊,甚至最近還有過小範圍維修。不少人都對此感到非常感興趣——
“正同我所預料,烏丸蓮耶果然想算在這裡開場宴,並且有不少人都參加。而且有持有門票的人才能進入。”費奧多爾說著。
“所以你收到門票了?”
“當然不能,我們和烏丸蓮耶素昧相識,他怎麼能給我們門票啊。”費奧多爾無奈,
“不過我倒是想辦法解決掉了四個持有門票的人,在繼承了他們的遺產之後順便把門票帶給你們了,你們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
這下沉默的人輪到了其他三位無辜好人的身了。
“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有濫殺無辜啊。”費奧多爾很快解釋道,
“我殺死的人基本本身擁有定的罪孽,他們手的人命數不勝數,我這麼做也算是黑吃黑了嘛。”
“我才不心這個,你也不要和我解釋,謝謝。”
“哪有,我看小鶴生你明明很在意的樣子。”
“算了,總而言之,有門票好。接下來的問題是以怎樣的身份潛入……”
“還是以他們本身的身份,到時候我們分要扮演危險的殺人犯,錢多渣男的俊美頹廢藝術家,懵懂無知的暴發戶小少爺,以及優雅的大提琴手……”
“最後個人設明明是為了給你自己準備的吧!!”
“哪有,我是無意間知道他居然拉大提琴,這個真的是巧合啦!”
費奧多爾在準備好人設和門票之後,接下來是代入的問題了。
危險的殺人犯明顯二號琴酒沒問題,要他不開口,那張臉足夠證明他是個冷酷無的殺手了。
至於頹喪派藝術家……按照費奧多爾的設定是給三號的。但是在看到渣男兩個字的時候太宰治開始極力抵抗,臉露出了慘白的表。
“開開開開開什麼玩笑!這樣來絕對被吃掉的!被吃掉的啊!!”
“擔心,三號。這也是為了治好你的恐女症啊。”赤羽鶴生鄭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圖區認真道,
“費佳為了你也算是儘職儘責了,你應該感到感動才對。”
“那種事真的能夠客服嗎……”
“其實要努力下還是沒問題的,畢竟女孩子們有時候也是很美好的嘛!”二號也鼓勁道,
“雖然和貝哥差了很遠是了。”
“後麵那句話是不需要的!!”
最後赤羽鶴生果斷拿下了暴發戶小少爺……的管家人設。
據說原本收到邀請函的是這個人設的父親。但是這家人在場火災之中失去了性命,而孩子因為半夜溜出去和人起出去玩而逃過了劫。
而這位小少爺,也是人之中唯個沒有被費佳殺死的。
因他是主動找了費奧多爾,將門票送給他的。
“我需要你幫我找到殺死我父母的凶手,並且給予他們同樣的痛苦。這是我要的報酬。”
這是對所說的話。
“果沒有猜錯的話,除去我處理掉的那個人,凶手應該也參與這次的黃昏館聚。到時候他們定盯你,我親愛的小鶴生。”費佳興致勃勃道,
“不過——果是你的話,定能很輕鬆地解決這件事吧?”
……
啊,原來此。雖然說門票有張,但是持有門票的人也是以帶著自己的個侍從前來參加的。
不過這是未成年人的特權,赤羽鶴生也算是蹭了這個特權。
“那位還真的得謝謝你了。”
雖然表麵說著謝謝,赤羽鶴生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
果是費佳的話……難不成他在暗示著什麼嗎?
又或者,那個和他交接的小少爺其實和他們想要調查的東西也有點係??
這切恐怕也能在當天才能得到答案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不過很明顯地,橫濱的陰雨天氣總是讓人不太舒服。
不過費奧多爾選擇的這家酒店地理位置倒是很不錯,從窗戶向外看去,能夠看到租界另外邊的灰色大海,海浪下沒下地拍著岸邊,曲線狀的潮汐在海灘留下了熟悉的痕跡。
總感覺……這裡好像也很熟悉啊。
難不成橫濱在他的記憶裡也是相當要的存在嗎?
至於費奧多爾,赤羽鶴生總覺得他知道的東西遠超過自己的想象,是出於某種原因不能說而已。雖然但是,赤羽鶴生還是覺得費佳布置圖傷害自己的舍友,算他真的想要隱藏什麼東西,也定是為了舍友著想才決定不說的。
總而言之,等待有時候確實是個不錯的詞彙。
了那扇窗戶,赤羽鶴生看了眼手表,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應該是要在晚十二點見麵的。並且第二天直接前往黃昏館。
是那個孩子依舊沒有任何身影。
“他甚至沒有坐交通工具過來,那家夥該不真的是哆唻a夢吧?直接用任意門來到我們房間什麼的。”二號開始思考著。
“不至於。你還是少看點哆唻a夢吧。”三號沉默地看著他。
“不,其實你們說的對。”費奧多爾卻開口了,
“其實那孩子的異能力……真的是瞬間移動。”
“不過,他移動的是整個房間而已。”
赤羽鶴生的思維稍微停滯了秒鐘。他下意識地看向了出口的向,卻發現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四人麵前的孩子。
“我的名字叫相島安生,異能力是[消失的房間]……你們怎麼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記得應該把自己的能力提前告訴你們了吧??”
少年困惑地抬起臉,而那雙莫名熟悉的雙眸也讓赤羽鶴生徹底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