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小鶴去哪了?”
在宴會重新回歸平靜後,號繞著大廳尋找著赤羽鶴的身影,卻沒能找到方。
“不知道,大概有什麼事吧?他不是日常都很忙嗎?”
太宰治有些頭疼地換了一件襯衣,白色的襯衫很容易染上口紅的印記……總而言之這一次他絕不要隨隨便便答應費佳去套情報了!那家夥裝可憐博取同情心的樣子有多迷惑人,後續任務有多折磨人!!
“我總感覺有點擔心……啊。”
冷不丁地,號看到了遊蕩人群的金發青年,眼睛一亮,
“那不是魏爾倫嗎?我第一反應還以為是中原中也了,這算是串場了吧??”
“沒看到蘭波呢,難道說小鶴和蘭波去談事情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先去問問好了。”
魏爾倫lily版本確實和中原中也很像,加上相似的重力異能,第一眼容易認錯也很正常。
不過兩人在詢問了一下赤羽鶴的動向後,結果也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和蘭波君說吧。你們去找蘭波好,他們應該待在一起。”
蘭波??
赤羽鶴找蘭波乾什麼?難道說疫醫的身份蘭波發現了?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兩人的表情很快嚴肅了起。其中一人第一時間將消息發給了費佳,好讓他逐一發送給其他人。
自從遇到費佳後,他很快給每一個人都安排了一個通訊器。根據自身的情況安裝在不同的地方。畢竟現在是一個通訊設備並不算發達的時,拿著太前沿的手機也不太像話。
比如說小鶴的通訊器是耳釘,費佳的通訊器藏在帽子,琴酒的則安裝在伯/萊/塔上麵,太宰的則纏在繃帶上。
【費奧多爾·d:保險起,我先建立一個群聊,這個群聊也是永久存在的。如果我們哪天去了不同的平行界,這個群聊也依舊會存在。】
【太宰治:費佳你乾脆推動這個時的發展得了……】
【費奧多爾:還沒有那麼厲害啊,順便看看能不能赤羽鶴。】
【阪口安吾:什麼鬼,我明明沒和你們聯係,你是怎麼我拉進的??】
【費奧多爾·d:我讓小鶴將通訊器安裝在你的眼鏡上了,他沒有和你說嗎?】
【阪口安吾:完全沒有!!】
【太宰治:聽說安吾桑去當了港口黑手黨boss啊,安吾桑未免也太厲害了。】
【貝爾摩德:不愧是安吾桑!輕易地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阪口安吾:這種事情完全讓人開心不起好嗎!!我還在批改文件!批改文件!這算是港口黑手黨boss!這明明是批改文件boss好嗎!】
【江戶川亂步:亂步大人覺得很合理,安吾桑加油哦~~說起森醫現在有出現嗎?出去走走,說不定能拐到一直新鮮的森醫呢!】
【阪口安吾:後篡位嗎?那種事情不要啊!!】
【伏黑甚爾:咳咳咳,在聊天之前你們有沒有發現,小鶴已經失蹤很久了?我們貌似他給忘了?】
【阪口安吾:誰知道,估計又跑到哪個角落去了吧?】
……
這次倒是真的冤枉人了。
赤羽鶴的脊背依靠在牆麵上,默默地想著。
這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已經有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蘭波已經昏迷了過去。原本他是想要跟著赤羽鶴一起前往疫醫所在的地方的,疫醫並沒有同意,當也沒有拒絕。
隻是他沒能跟上前。
“你他做了什麼?”
雖說赤羽鶴這個界的蘭波沒什麼保護義務,但是好歹他也算是主線劇情人物,赤羽鶴沒算讓他這麼快領便當。
“他沒有死。我不會殺人。”疫醫輕聲道,
“我存在的意義是解放人們的痛苦,我是醫,不是處刑者。”
“可是,疫醫不會殺人,並不表白夜不會殺人。”
赤羽鶴依舊安靜地看著他。
“……”
兩人之間陷入了寧靜。
“你害怕嗎?”良久,那位疫醫終開口了,
“如果害怕的話,現在回去還得及。”
“其實還好?”赤羽鶴想了想,
“也沒有那麼害怕。”
“那隻是你現在的想法,不過我無法為你提示太多。”疫醫歎了口氣,
“你可以選擇留在這個界快樂地活下去,以你們的能力,算在這個時,也依舊能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或者,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但是有時候知道的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你或許會很痛苦,並且要承擔難以想象的後果。即使是這樣,你也要知曉一切嗎?”
“唔……所謂難以承擔的後果,是指我的朋友們會出事嗎?”
“不,交易的象既是你,那麼承擔後果的人也隻有你。”
“那沒問題了。”
赤羽鶴尋思我找你一次這麼艱難,隨隨便便放棄怎麼可能。
“我想要回家。算這條路很漫長,我也想要達到那樣的結果。”赤羽鶴認真道,
“這不僅僅是我的願望,也是我朋友們的願望。”
“我明白了。那麼和我一起吧。”
疫醫不繼續勸說,而是伸出了手,示意赤羽鶴跟上。
“……雖但是,蘭波扔在這真的沒關係嗎?”
赤羽鶴盯著方的那條過分蒼白的手臂,語氣有些不確定。
“不會有事,而且等到他醒之後,會忘記和我相關的一切。這也是我的能力之一。”
“這樣啊。”
那不管了。
赤羽鶴果斷丟下蘭波,跟著方上前走去。
黃昏彆館的寶藏,他從一開始知道是這座彆墅本身。但是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寶藏,其實混雜在人群當中。
男人開了一扇門,伴隨著耀眼乾淨的陽光落下,整個房間也五彩斑斕的玻璃倒映出極為漂亮的光影。
不僅如此,天花板上也繪製者相當精美的繪畫,隻要看一眼,視線會不自覺地停留在那幅畫上。
可是赤羽鶴清晰地記得,現在的時間是夜晚。
也是說,這個時間段根本不可能會遇到太陽。
這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離開這的方法?”赤羽鶴直截了當地詢問道。
而疫醫並沒有回答他。
他隻是站在距離赤羽鶴稍遠一些的地方,那隻慘白蒼老的手伸了出,抓住了自己的麵具。
在方摘下麵具的那一刻,赤羽鶴頓時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會擁有的臉。
原本臉部的位置白色的羽毛覆蓋,一隻血紅色的眼睛正處臉的正中心,看上去稍微有些駭人。
他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長袍——實際上他的做法是的,畢竟任由誰看到這樣的樣貌都很難想象他居是個人類。
“我快要死了。”
那個蒼老的聲音並不是從他的嘴出的,所以聽上去有些奇怪。
“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很開心。你的出現象征著我的終結……不過你也看到了,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
赤羽鶴突啞聲。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從腳底開始逐漸滲透,這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恐懼,或者說……他仿佛經曆過這種恐懼。
“想要得到轉變界的力量,要獲得與之相的痛苦。”男人空洞的聲音輕歎道,
“我已經度過了整整五十多年的折磨了。我和你一樣,是為了自己的同伴獨自承擔這份痛苦,但是我錯了。錯的離譜。”
“我太小看這份痛苦了。雖這具身體能夠永,但是如果是這樣的價……我寧可從一開始死掉。”
“所謂的痛苦,是指變成這幅樣貌,還是說……”
“當不是。”男人苦笑道,
“我們看到的界和你們是截不同的。具體點說,我眼中的時間流淌速度,約莫是你們的一百倍。”
“我所說的話,所看到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極為緩慢。這是刻印在我們身上的詛咒,也是獲得了能夠穿梭無數界的詛咒。”
“那麼,在得知了這一切後,你還會想要和我進行交易麼?”
空曠的房間充斥著死一般的寂靜。
·
“小鶴你到底去了哪啊!我不是和你說了離開之前要先和我們說一聲嗎!哎,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擔心你!”
等到赤羽鶴出現在眾人前麵時,為首的男人直接一抓住了他的衣領,眼中滿是擔憂。
“我去疫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