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鶴生現在稍微有些糾結。
雖然是……稍微計算了一下時間的話, 距離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一年久,也不知那些知曉自己的人怎麼樣了。
一罪與百善在寢室長的帶領下展蓬勃, 已經成為意大利相當出眾的黑手黨一。
看得出來寢室長管理組織方麵是真的相當在行了。
橫濱這邊什麼好說的,就算森鷗外想見他, 他一時半也不跑去作死見森鷗外。而異能特務科那邊先讓阪安吾那邊頂著,反正問題不大。
咒術片場那邊好像也什麼好說的……他還回自己的房間, 恐怕回去伏黑姐弟也嚇一跳吧?
至於米花町那邊……
赤羽鶴生沉思了一, 臉色突然變了。
草……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的事情??
降穀零, 貌似, 好像, 被他遺忘了???
赤羽鶴生沉默了一,他想起自己的手機好像久有開過了。於是顫顫巍巍地開了耳墜上的通訊錄,一時間, 999+的信息直接蹦了出來。
赤羽鶴生:“……”
好的,他恐怕麵疾風了。
整理了一下信息, 赤羽鶴生大概將消息分為了幾類,其中警校組那邊就占據了一大分,從他們開始扭捏冷靜到來的慌張失措甚至是直接報警的狀態來看,這時候他是出現在這群人麵前,恐怕是直接被群毆的份。
好的, 現在出門也不能直接用這張臉了……果然還是換張臉再出門吧。
繼續往下看,其他的是五條悟和夏油傑的信息, 還有伏黑惠認認真真寫的每一天信息。伏黑惠的姐姐似乎也擔心他, 了不少消息。不過大分的言論看上去還算溫和,起碼有上麵幾條看著恐怖。
最就是橫濱片場了。
森鷗外倒是有給他消息,看得出來他赤羽鶴生確實安心。中原中也倒是擔心地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至於其他,隻有蘭波和魏爾倫的消息。
蘭波得到他的手機號碼倒是在赤羽鶴生的意料外。方的短信了大概兩三條,大多數是試探性的一些詢問,消息送的時間早,看來是在他失蹤前的。
至於魏爾倫,他隻了一句話。
“你想起來了嗎?”
……
是短的一句話,卻承載著莫名的重量。
想起來了,是指前的記憶吧。
在那麵牆蜷縮著的金孩子,終於也成長成了相當厲害的超越者了。
赤羽鶴生的手指微微捏緊,終於還是說出什麼話來。
總而言……好像用原來的身體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相當危險啊……果然還是開馬甲好了。
是開馬甲就一不被現嗎?
這種事情好像也說不……
·
不過伏黑惠他們赤羽鶴生還是算偽裝的。
按照短信的時間來計算,從那時候到現在過去已經有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整整一年。
是奇怪,reborn他們似乎回來的早,隻有他和生天目蓮回來的時間晚一點。
不過問題不大,起碼他還是回來了。
赤羽鶴生的鑰匙還在他的儲存箱裡,隻他想,他隨時可以回去。
黑的青年安靜地站在門附近,準備開門的手還是有些猶豫。
真的進去嗎?
如果那些人看到了他的現狀,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赤羽鶴生不得而知。
“你回來了?”
就在赤羽鶴生還在猶豫際,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赤羽鶴生好奇地向下看去,隻見黑色海膽頭的少年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眼中的神情倒是什麼起伏。
“是伏黑惠嗎?”
赤羽鶴生愣了一下。
“不然呢?”伏黑惠穿過他走了過去,
“不過我們已經換了鑰匙了,你現在的是辦法開的哦。”
“是這樣嗎……”
赤羽鶴生稍微讓了下路,好讓方先過去。不過伏黑惠看起來實在是太成熟了點,搞得赤羽鶴生一時間不知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麵他。
“姐姐一直在等你回來,不過她也說,[如果赤羽先生有回來,那肯是有自己的事情]。”伏黑惠將鑰匙插入了鎖孔裡,熟練地轉,
“你真的讓人不省心啊,赤羽前輩。”
讓人不省心的赤羽鶴生:“……”
怎麼回事,他居然被一個小孩子教育了!而且方說的好像也什麼問題!!
“有其他人找過我嗎?”赤羽鶴生有點忐忑。
“找你的人多。”伏黑惠率先走進了門內,並且將拖鞋放在了門的小毯子上,
“有一個白頭的男人和一個劉海奇怪的男人來找過你。”
“呃……”
這大概是五條悟和夏油傑?
“不過來過幾次現你不在,就問我想不想和他走。”伏黑惠繼續。
“!”居然還連帶一起拐人的嗎!!
“除此外還有什麼人來找過嗎?”赤羽鶴生繼續問。
“有一個長得帥的哥哥和一個戴墨鏡的哥哥也來找過你。”伏黑惠想了想,
“他們還給我帶過零食,人不錯來著。”
“……這樣啊。”
那應該是鬆田和萩吧?想到他們居然也過來找他。
“啊,還有的話,一個看上去帥的橘色頭的哥哥也來找過你。”伏黑惠繼續,
“不過他隻來過一次,得到消息就再也有來過了。”
“中原中也啊……”
不過他平時看上去忙的樣子,想來找他恐怕也不容易吧?
“最,有一個穿著厚的哥哥和一個金色頭的男人也來過,他們還在街上了一架。”伏黑惠指了指外麵的新樓層,
“那邊的樓層也是他們塌下去的,然他們花了錢重新建了一座。”
赤羽鶴生:“……”
就算是超越者也給我稍微收斂一點吧!居然直接把樓層塌下去了嗎!!這已經是相當離譜的程度了啊喂!!!
“……還有什麼人嗎?”
赤羽鶴生無力地捂住了自己的頭,突然想起來方似乎還說過降穀零。
“比如說金黑皮看著麵善實際上心黑的大哥哥類的……”
“那個當然也有哦。”伏黑惠抬起頭,眸子好奇地眨了眨,
“我姐姐現在就在他的咖啡廳裡工,因為最近比較亂,每天有送我姐姐回來。”
“諾——他現在就在你的身。”
赤羽鶴生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
赤羽鶴生的雙手微微顫抖。
糟,糟糕,他好像感受到一股寒氣從背侵襲而來……那好像不是他的錯覺吧?
不是吧??
“赤羽鶴生先生。真的意外啊,想到居然在這種時候見到你。”
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隻是這樣一個輕微的作就已經讓他渾身上下僵硬住了。
“啊啦,你居然回來了鶴生前輩!!”
伏黑津美紀的聲音是意外,然而赤羽鶴生現在卻想去死一死。
“是的啊,真的讓人不省心呢,親愛的赤羽鶴生。”降穀零還在持續性死亡微笑。
“啊……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熟悉的聲音,這一是我的幻覺吧?”赤羽鶴生還在喃喃。
“當然不是幻覺哦,而是你親愛的金黑皮看著麵善實際上心黑的大哥哥。”降穀零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不起降穀零。我錯了。”
赤羽鶴生捂住了自己的臉,在方手指微微加重的時候脫而出,
“能輕一點嗎?”
“我覺得你這句話不應該我說,而是應該他們四個人說。”降穀零真摯地看著他,
“畢竟,鬆田君恐怕比我想揍你一頓吧?”
“……”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從來不是什麼超越者異能力者,而是曾經一起當過同學的警校同期生。
死掉了。
絕死掉的吧!!!
“站在門多不好,你們不進去說?”伏黑津美紀還是察覺到了不勁的氣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還是進去說吧,畢竟我也擔心,門一直開著的話,小鶴生不突然溜出去呢。”降穀零臉上的笑容加燦爛了。
“不的。”赤羽鶴生弱弱地說了這麼一句。
“真的嗎?某個家夥久前也說過這種話呢。”
降穀零拉上了身的門,灰紫色的眸子注視著他,
“我白你有多事情在身,可能忙……是,這一年來,你知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嗎?”
“你突然消失了,在那天。”
降穀零垂下了眸子,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沮喪。
“我知,那時候的你一非常難過,是……有些事情還是學去遺忘的。”
“無論你去了哪裡,我們也一直在等你……其實我也知你最近回來,前段時間我們幾個還特意聚在了一起。”
“為什麼??”赤羽鶴生愣了一下。
“是你給我們送的禮物,不是嗎?”
降穀零開了隨身的背包,將一封看上去已經有些舊了的信遞給了他,
“這是你寄給我們的,我們以為你快回來了,所以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等著你。”
“你不知鬆田君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有多生氣,差點就直接衝到你家裡把你提出來了。可惜你那個時候不在,不然絕感受到小陣平的憤怒的。”
“……我覺得透過你就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了。”赤羽鶴生瑟縮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