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就更不用說了,自己的孩子還不了解嗎?
許淩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修行的?這才幾天,就成功入品了,昨天不是才功法初入門嗎?
他如墜夢幻,咱們許家,就這樣出了一名入品修行者。
“此事,容學生考慮考慮。”
許淩回過神來,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他根本就不知道鎮守司到底是個什麼機構,這得從長計議。
“不識好歹,你可知道旁人想入司有多難?”
林長青恨恨咬牙道,他還清晰記得當初考核入司時的艱苦。
“無妨,事關重大,確實不能輕率。不過我認為,目前鎮守司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周璃依舊平靜,溫聲軟語,隨手遞給許淩一塊令牌。
“有決斷時,憑此令牌來州府鎮守司尋我即可。”
“多謝大人看重,學生定會認真思量。”
許淩接過那塊還留有淡淡體香的青銅令牌,心中異樣,這是要被小富婆包養的節奏?
仔細一想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對象是眼前少女的話。
此後周璃便不再多言,由林長青向許淩詢問那日出行各種遭遇的細節。
許淩想了想,決定將所有的過程一字不漏全盤托出,包括後來張立文在書院門口堵他下咒,以及路上遭受咒殺的經過。
至於為何無事?
本人修煉道家正統功法,而且也是個入品修行者,自然可以抵擋。
這也能合理解釋為何其餘四人命喪黃泉,唯獨他相安無事。
隻有許父知道自己兒子並沒全說實話,比如他開始修行入品是在遭遇詭異險死還生之後。
不過這般驚世駭俗之事他都還沒完全接受過來,更不可能跟外人亂說。
“也就是說,你也不記得當初具體在哪裡遇見那座宅院了?”
林長青經過詳細了解,事情經過並不複雜,詭異的危害級彆不算高,他們完全能應付。
可關鍵是,到底去哪裡將之找出來殲滅或者封印。
“不記得了,當時隻是信馬由韁,並不知道方位。”
許淩兩手一攤,作為一個光榮的現代路癡,能指望他在古代找著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