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讀詩,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他隻靠想象難以代入。
此刻兩名絕色少女在眼前揮劍對練時,姿容無雙,劍若流光,畫麵感就有了,當真是詩美甚,人美甚。
茶過兩盞,二女收劍罷手,向許淩走來。
“許淩,聽說你劍法絕妙,要不我們來較量較量?”
周小小大眼睛一閃,突然提議道,每次與大小姐談論劍法時,她總會不自覺的說起許公子劍法極好,這讓小侍女很是好奇。
“沒有的事,我那三腳貓劍法上不得台麵,哪能跟小小姑娘你比呢?”
吃力不討好的事許公子從來不做,輸贏似乎都沒什麼好處。
“是嗎?小姐可不是這麼說的。”
“劍法好不好也要看跟誰比,與那些庸人相比我自然還算上佳,但與你比起來可就是螢蟲比之皓月,不值一提。”
許淩喝著茶,恭維的話不要錢似的送出。
周小小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可真會誇人。”
“阿璃,晚上我與黃啟賢約了去喝酒,不用備我的晚飯了。”
大小姐雖然有些奇怪,但許淩結交怎樣的朋友她也不會乾涉,隻跟他說早些回來。
“許淩,跟一個臭男人喝酒有什麼意思?”周小小皺眉道。
“小小姑娘,從本質上來講,我也算臭男人,你不也時常跟我喝酒嗎?”
許淩淡淡一笑,戰力碾壓,他如今也是底氣十足。
“你不一樣,你不臭。”
雖然周小小不願意承認,但許淩的氣味實際上她很喜歡。
可能是先天練氣訣的原因和許淩之前神意境的道家功法洗經伐髓,讓他的氣息時刻都保持清新自然,令人願意親近。
“多謝小小的認可,我相當榮幸成為了不臭的男人。”
“啊,你怎麼老是這樣說話,莫名其妙。”
周小小有些受不了許淩的調侃方式,乾脆不理他暫時離開了。
等周小小走後,許淩突然想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