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月見找大和敢助的時候被大和警官的青梅竹馬上原由衣注意到了,還看到兩個人躲去了沒人的地方。
上原由衣等諸伏月見離開才追上青梅竹馬詢問。
“阿敢,剛剛那個女孩子是誰,你們認識嗎?”
“啊,是來問路的,她找錯醫院了。”
“既然隻是問路,你乾嘛帶那個女孩子去角落還存人家的聯係方式。”
上原由衣很了解大和敢助,在工作期間他不會隨便拿手機出來,那個女孩子走的時候手機也是打開著的。
“你看錯了由衣,隻是個路人而已,走吧,到我們換到樓上了。”
見大和敢助想岔開話題,上原由衣越發好奇,不由得追問起來。
“我沒看錯,是個銀發的女孩子,看著年齡也不大,她打開手機還......”
“打擾一下上原警官,我想問一下你說的銀發的女孩子是在哪看到的。”
在哥哥病房裡陪護的景光打開門出來插了一句嘴,不是他故意偷聽的,隻是他剛好在門口準備出來恰巧聽到兩位警官的談話而已。
自從半年多前他和降穀零在神社遇到那個名字和妹妹一樣的女孩後,就格外注意長著銀發的女孩子。
上原由衣有點不好意思:“是高明的弟弟啊,我是不是吵到你們了,真對不起。”
黑發青年搖搖頭說:“沒有的事情,是我剛好在門口準備出來恰好聽到的,那個銀發的女孩子具體長什麼樣子上原警官能告訴我嗎?”
站在一旁的大和敢助頓感不妙。
怎麼這事兒非但沒掀過去,還有越多人參與了,接著也不管高明的弟弟和青梅竹馬什麼反應,他直接走進了病房關上門。
“抱歉,我有事要和諸伏說,你們先在外麵等一下吧。”
他躲進好友的病房一屁股坐下,這才鬆了口氣,卻沒想到病床上躺著的這個才是魔鬼
“大和,是不是有什麼人找你了解情況了。”
???
大和敢助猛的抬頭,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雖然他們三個在病房門口說了幾句,但能提取出來的信息也僅僅隻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子。
他是搞不懂為什麼好友能從這點隻言片語裡推理出準確答案了。
諸伏高明此時還沒留起小胡子,本就俊秀的臉因為受傷變的蒼白,他在病床上閉了閉眼跟大和敢助說出了緣由。
原來半年多前他弟弟諸伏景光在神社遇到劫持人質事件,後續不但沒有發生傷亡,被當做人質的女孩還痛扁了一頓劫持她的犯人......更巧的是這個女孩的名字和他們多年前失蹤的妹妹一樣。
諸伏景光想追問下去,結果被警方拒絕,理由是該案已經被警方保密封存了。
唯一知道信息就是她的外貌。
長相柔美,一頭銀發以及和淺粉色的眼睛,還會很強的格鬥術。
大和敢助聽完撓撓頭說:“僅憑發色不能斷定是同一個人吧,銀發不多見,但也不算稀有,至於眼睛,她戴著帽子我沒看到。”
“不見得吧,從你剛剛的話裡就知道你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她還能在醫院精準找到你,大概率是和警方有聯係的,能和警方有關還能讓你避而不談的,應該是需要保密的原因吧。”
諸伏高明定定的看著大和敢助的眼睛:“再結合上原說的......大和。”
雖然諸伏高明沒繼續往下說,但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想知道那個女孩找大和說了什麼。
但說不說的選擇權交給大和敢助。
大和敢助知道諸伏高明有個很寵愛的妹妹,隻不過在十年前被外守一擄走,然後和汽車一起沉海了,那件事當時在長野鬨得很大,是很惡劣的案件,以至於那幾年長野縣的家長都把孩子看的很嚴。
他從來不提這件事,怕戳到好友的傷心事,如果說出這件事能幫到好友的話......說到底他做警察,不就是為了尋找真相嗎。
兩位警官對視許久,大和敢助彆開眼無奈的笑了,真是敗給他了。
諸伏高明強撐著坐起來,聽完好友和女孩接觸的全過程,喃喃自語道:“特殊調查科的執行官,專門處理這樣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