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度假(1 / 2)

1月,夏威夷已經進入冬季,但因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導致這裡全年的溫差都非常小。

哪怕現在是冬季,溫度也和夏季差不多,所以很多人都選擇來這裡過冬。

沙灘上,各色男女穿著泳衣正嬉鬨著,享受著溫暖的冬天,好不熱鬨。

但也因為這過分熱鬨的氣氛,分散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靠近沙灘邊緣的地方,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半拖半抱著一個穿著泳衣的少女,想把人拖進不遠處的熱帶叢林裡。

男人凶神惡煞,神情帶著些許慌亂,衣服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再加上他手裡的槍……

——簡直是教科書式的犯罪嫌疑人。

諸伏月見翻了個白眼,假裝很害怕的樣子嚶嚶了幾聲。

很不幸,她又當了人質。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犯了什麼罪被發現了,正在逃亡中,而她就是罪犯用來要挾警方的最後一招。

其實,從這個男人出現在人群裡時,她就發現了不對勁,但因為不想引起騷動,所以她隻觀察沒有行動,沒想到這人居然膽大包天,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諸伏月見默默在心裡畫了個十字,替嫌疑人默哀。

這次她是帶mimic的大家來休假的,織田作和紀德買冷飲去了,其他人則在沙灘上打排球,所以她才會一個人坐在沙灘上。

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追上來了,到時候這個男人……

少女歎了口氣,感覺已經預見男人的慘狀了。

聽到這聲歎息,戴帽子的男人用槍頂了頂著少女的後腰,威脅道:“喂,我再說一次,不許呼救逃跑,否則老子一槍要了你的小命!”

說完,他又掃了一眼少女無力的雙腿,嗤笑一聲:“哈,我跟一個不會走路的殘廢廢什麼話。”

諸伏月見被戳到痛處,臉色一變再不吭聲了。

現在距大戰已經過了兩年,當初她過分使用力量,導致身體直接陷入了休眠,還是六道骸幫忙把她送回去的……

是她預估失誤,靈魂之力突破了閾值,等她恢複了意識,雙腿已經沒了知覺。

簡單的來說,就是她自身為了快速恢複做出了最優選。

犧牲了行動力保證了她的活性,除了不能走路,不能頻繁使用異能,和她往常也沒什麼差……才怪!

因為這個她坐了兩年的輪椅,搞得紀德他們愧疚的不行,出門恨不得讓她騎在他們脖子上走。

織田作也和紀德他們一樣,一副她是易碎品的樣子小心保護,除了寫作和陪孩子們,就是來看她有什麼需要的。

好在,經過兩年的修整,她現在已經基本恢複了,但大家還有些擔心她,隻要她稍微走兩步就全體狗狗眼看她……她是吃那一套的人嗎?

然後她又享受了半個月瓷娃娃的生活。

好吧,主要還是一群硬漢做這個表情衝擊力太大了。

這不能怪她!

這回說什麼她都不要他們幫忙了。

說到底,這個男人從這麼多人裡選她下手,應該也是看她雙腿不便“柔弱可欺”吧。

以貌取人可是要吃大虧的。

……

沒多久,男人拖著少女進了雨林深處,找到了他提前藏匿起來,用來逃跑的車子。

但偏巧,汽車門的鑰匙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糊住了,怎麼都弄不開,男人氣急敗壞的把少女往地上一丟,開始找東西撬門。

在他找工具的時候,又發現車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了!

不僅如此,連他後備箱放的槍支彈藥也無翼而飛,就像泄憤似的,連備用胎都被紮了。

情況實在太淒慘,諸伏月見都快憋不住笑了。

看車胎的切口,大概率是卡萊爾他們乾的,後備箱丟失的武器,應該是織田作拿的,就是被糊住的鑰匙孔她猜不出是誰乾的……

目的大概是為了讓犯人放下她,去撬車門的時候,再趁機救她吧。

有必要這麼小心嗎?

反正她自己也能解決這個犯人,現在都沒動手純屬是不想驚動夏威夷警察,畢竟她們現在的身份不好惹事。

少女正想著,草叢裡突然冒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少年,不,小孩的頭。

小男生小聲朝她招手:“姐姐,快趴下!”

諸伏月見本就不擔心自身的安全問題,現在有個小孩來幫忙,她也就繼續維持著病弱人設,配合的趴倒。

隨之而來的是幾聲槍響,男人手裡的槍被人打飛,然後樹林裡呼啦一下冒出幾排人。

她定睛一看,是mimic們和織田作,除此之外,還有一對年輕夫婦帶著那個讓她趴下的小孩。

領頭的紀德確認男人已經沒了武器,手在背後隱晦的做了個手勢。

mimic的大家都是配合多年的老戰友了,馬上心領神會,自動擴散成一個包圍圈,把男人團團圍住,防止他逃跑。

織田作則是上前抱起少女,退到了安全區,一群泳衣硬漢配合的行雲流水,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夫婦中戴眼鏡的丈夫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才開始他的推理。

“益井翔先生,偽裝成被受害者員工,潛入他酒店刺殺他的,就是你吧。”

這話一出,除了犯人,連諸伏月見也愣住了。

她回頭仔細觀察這對剛剛被她忽視了的夫婦,心裡反複橫跳不敢確認。

推理的人長著一張俊秀的臉,戴著眼鏡,現在推理邏輯也非常縝密,站在他旁邊的大美人太太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有沒有,甚至還對她眨了眨眼,以及那個她覺得眼熟的小學生,一臉小大人的樣子……

喂喂,該不會是工藤新一一家吧。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但仔細想想,柯南不是說過,他的各種技能,包括開車射擊開飛機什麼的,都是他爸爸在夏威夷教他的嗎?這麼想的話……大概率就是他們吧。

夏威夷真小啊!

就在諸伏月見瘋狂頭腦風暴的同時,犯人破防了。

他已經無處可逃了,破罐子破摔的把帽子摘掉,往地上一丟就開始傳統藝能——放狠話。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我身上的血可是為了救社長才沾上的,這點警方也證實了不是嗎?”

工藤優作先是點出了警方的疏忽,然後把犯人的作案手法和動機說的一分不差。

犯人本來就背了好幾條人命,逃亡到這裡的工作的,結果沒多久又被被害人識破,本地的法律又極其嚴苛,他要是被抓了也難逃一死,不如……死前多帶幾個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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