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新教官(1 / 2)

假期轉瞬即逝,臨近開學,工藤一家告彆了新鄰居,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沒幾天,諸伏月見也帶著人抵達了東京。

之前她就收到了日本警視廳的邀請,邀請她們這段時間去給刑偵警察們做提升培訓,以及去警察學校做實戰和技能方麵的訓練。

政府給的報酬很豐厚,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哥哥諸伏景光今年大學畢業,即將進入警察學校學習!

為了這個,她已經提前把人都分配好了。

紀德帶著羅密歐去警視廳那邊做培訓,卡萊爾和傑夫去大阪警察學校,她去東京警察學校,伯恩帶著小部分人留守在東京基地待命,其餘人都兩人一組,分散在其他警察學校,發展人脈的同時打探黑衣組織的情報。

織田作不參與這次任務,他和伯恩他們一樣留守東京。

這倒不是因為寫作,而是孩子們開學要轉進帝丹小學讀書,到時候他得作為監護人陪護,實在抽不開身。

到了機場,一群人以遊客的打扮四散開來,隱入人群分頭行動。

諸伏月見不想張揚,加上機場到警察學校路途稍遠,所以她選擇乘電車去警察學校,順便看看相彆兩年的東京街景。

結果沒想到,在電車上又遇到了持刀傷人事件。

唉,東京人民的日常和橫濱人民比起來,不遑多讓啊。

少女認命的把行李一丟,把袖子挽起,鑽進尖叫奔逃的人群裡,開始乾活了。

等刑警們趕到下一站,準備攔截犯人時,電車門一開就看到犯人已經鼻青臉腫,被五花大綁捆在座位上了,用來傷人的刀還插在他兩腿之間的座椅上,再往前一點就是……

這慘烈的場景,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人還是受害人了。

也因為這個小插曲,直達的電車直接停運了,不得已,諸伏月見隻得繞路換乘,一直折騰到傍晚才到達。

等她在學校辦好了手續,領了教官服和寢室的鑰匙,都已經月上梢頭了。

而她!到現在!連午飯!都沒吃!

少女怨念的摸了摸空虛已久的肚子,決定出門覓食。

去寢室放下行李,她穿著便裝出了門,在便利店買了飯團和草莓牛奶,又在學校裡找了個風景不錯的草地,靠著櫻花樹開始愉快的夜宵時間。

月下夜櫻搭配草莓牛奶,賽高!

空虛的胃被安撫,諸伏月見好心情的哼著歌,享受著忙碌過後的閒暇時光。

不過這樣的好心情沒持續多久,她一個飯團還沒吃完,離她不遠處的櫻花樹林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警察學校,櫻花,半夜打架……

不會這麼巧吧?

少女把飯團往嘴裡一塞,悄悄摸了過去,借著月色,她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金發的降穀零和卷發的鬆田陣平。

兩人正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真沒想到,居然有人挨了我的拳頭還能好好站在這兒。”

降穀零抹了一把嘴邊的血跡,靈活的躲閃著卷毛青年的拳頭。

鬆田陣平也不甘示弱,啐了一口血沫:“這話應該我來說才是!你這金發混蛋!”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出拳,狠狠打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拳腳帶起的風夾雜著櫻花花瓣,要不是拳拳到肉,中間還飛出來一顆假牙,諸伏月見都覺得挺賞心悅目的了。

最後,這場對決以雙方同時倒地不分勝負落幕。

降穀零先爬起來往宿舍走了,鬆田陣平還靠在樹上齜牙咧嘴,主角都退場預感了,諸伏月見覺得她也該走了,結果肚子咕嚕一聲,暴露了她的位置。

鬆田陣平警覺的回頭:“誰在哪!”

諸伏月見莫名有種偷情被人抓包的感覺,她拉低帽簷有點尷尬的從樹後走出來,手裡還提著飯團和牛奶。

“那個,我可沒偷看啊,是我先來的,因為你們打的太激烈了我才沒出來。”

鬆田陣平鬆了口氣,他可不想這幅丟人的樣子被自己班的人看到。

諸伏月見看他那副慘兮兮的樣子,一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了想,她對卷毛帥哥伸出了援手。

“要幫忙嗎?我正好順路。”

鬆田陣平也不矯情,握住她的手借力站起來,諸伏月見順勢把他的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往男生寢室的方向走。

過了一會兒,鬆田陣平突然把腦袋往她脖子上靠了靠,又嗅了嗅才說:“剛才我就想問了,你這家夥是噴了香水嗎?怎麼這麼香,要是被教官抓到你就完蛋了,知道嗎?”

諸伏月見嘴角一抽,撇開頭和鬆田拉開距離。

這是把她當兄弟了吧!剛剛沒發現她是女的可以理解,因為光線不好離的又不近,現在離的這麼近了還沒發現……鬆田怪不得沒追到佐藤警官,真的是有夠遲鈍的!

少女也懶得解釋了,直接壓低聲音回道:“應該是洗發水的味道吧。”

鬆田陣平腦子裡還在複盤剛剛的對決,根本沒在意同學的聲音有什麼不對,又嗅了一下隨意回複到:“那你的洗發水還挺好聞的。”

諸伏月見:“……”

另一邊,諸伏景光正做著噩夢,夢裡妹妹中槍了,他想幫忙止血,但血液就是止不住的從他指縫裡湧出,最後一雙手還從黑暗裡把妹妹拖走,隻留一地血跡,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不,不要,還給我!”

諸伏景光猛的從床上坐起,滿頭的冷汗,喘著粗氣,他有些不確定的望著自己乾淨的手心。

是夢嗎……

“噔,噔,噔……”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他的思緒。

諸伏景光皺著眉看了眼時間,發現是半夜,隻覺得應該是誰的惡作劇,但想了想他還是開門了。

結果門外空無一人。

他又不放心走出去看了一眼走廊,發現發小降穀零居然傷痕地累累靠在走廊牆上。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心道這可比惡作劇嚇人多了。

降穀零狼狽極了,他緩了一會兒隻覺得臉上身上被打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他抬起頭對諸伏景光說:“抱歉,景,我手頭上的醫療繃帶都用完了,要是你有的話能不能給我一點。”

諸伏景光連忙蹲下來問他:“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降穀零把鬆田陣平那個刺頭的話忽通通省略,輕描淡寫地說:“有人來找茬,就打了一架。”

看著要強的好友,諸伏景光也不多問了,讓他先在他房間休息,自己去醫務室拿急救箱去了。

降穀零扶著牆進了房間,坐到椅子上休息,一抬頭就看到了諸伏景光倒扣在桌上的相框,思緒翻飛。

那是景光和他妹妹小時候的合影,這些年他走到哪都帶著。

剛離開櫻花林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銀發戴著帽子的人扶著鬆田陣平走了。

他記得景失蹤的妹妹也是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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