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劍影宗,後山。
在陳麗的墳包旁邊,多了一座新的墳包。
同樣,沒有墓碑。
安紫四人站在這座墳包前,眼眶情不自禁地濕潤起來。
劍影宗生活的一幕幕如同電影畫麵一閃而過,最終定格在最後一個畫麵…
以後的路就要靠自己了,活下去…
這句話仿若還回蕩在眾人耳邊。
九兒盯著墳包,緊緊地握住了雙拳,一邊是她的母親,一邊是她視如父親的酒中劍,可以說兩人的死跟劍影宗脫離不了關係,九兒的心中充滿了仇恨!
一旁的安紫,看著墳包最終緩緩跪了下去!
他這一生,從未給人下跪過,而酒中劍,受得起他這一跪!
若不是酒中劍,早在通天路上,安紫就被天星學府的老嫗折磨而亡了,也正是因為酒中劍,他來到了劍影宗,認識了九兒,明悟了劍意,交到摯友,在這個小小的劍影宗,他感受到了一種回家的感覺。
而現在,這個家的家長,無了!
這時,九兒三人也紛紛下跪,四人對著墳包深深叩首三拜。
安紫眼神堅定地對著墳包說道:“老頭,我會保護好大家的,也會守護好九兒,也會重建劍影宗,不僅如此,有朝一日,我定會殺上天星學府,一劍斬斷天星學府的聖明柱,曾經,凡是欺負過劍影宗的勢力,我必定一一將他們斬除!”
……
這幾日,上京城天天傳聞著關於劍影宗的那一場大戰。
神秘的青袍男子,成了
所有人茶餘飯後討論的對象,不過不管有心人如何去查探青袍男子,都查探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信息。
仿若是憑空出現,又仿若是憑空消失。
青袍男子被許多人傳言,漸漸地,青袍男子的傳言上有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京都,皇室。
坐在龍椅上的龍袍男子正審閱著手中的奏折,忽然問道:“數日過去,關於那位青袍男子的消息可有最新眉目?朕實在好奇,如此一個強者在滄州大陸,為何從未有過他的傳言?”
洪四喜躬身道:“回陛下,此事已經讓天下第一莊探查多日,不過依然沒有任何進展,不過依老奴所見,這個青袍男子或許並不是滄州大陸本土人士。”
龍袍男子聞言,合上手中的奏折,沉默起來。
一旁的洪四喜見此,輕言問道:“陛下,老奴聽聞那名青袍男子乃是安紫的師尊,不妨我們召見安紫前來問個明白。”
龍袍男子依然沉默無言。
良久,龍袍男子搖頭道:“這倒不必!沒有必要因為此人跟安紫產生隔閡…
隨後,龍袍男子指了指奏折說道,“前方來報,萬妖山那裡的遺跡封印有所異動,聯合營的人進去調查,都是有去無回,神洲大陸與青州大陸都安排了他們的妖孽俊才前往聯合營,朕這裡又該派誰過去呢?”
洪四喜微吟道:“陛下的意思是…”
話未說完,龍袍男子又問道:“斬劍盟那裡可有最新消息?”
洪四喜道
:“打探到斬劍盟會在天星學府布局,用慕容瑤來引誘安紫入局!”
“慕容瑤?”
龍袍男子一愣,疑惑道,“可是天星學府那位特殊體質的天之驕女?”
“正是!”
洪四喜解釋道:“老奴已經是核實過此事,天星學府的天之驕女慕容瑤與安紫都來自清風城,兩人早已經通過官文定下了婚契之事…
安紫與天星學府鬨掰之後,慕容瑤選擇了站在安紫那一邊,不願為了天星學府對安紫出手,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被天星學府囚禁起來,現在,天星學府那幫人狗急跳牆,用她當做籌碼,來脅迫就範安紫!”
龍袍男子聞言,笑道:“此女對待感情之事倒是難得!”
洪四喜微微點頭,“隻是可惜了…”
龍袍男子看了一眼洪四喜,“你這奴才又在可惜什麼?”
“陛下,老奴是在惋惜這兩位天才的下場…”洪四喜微微搖頭,“這次斬劍盟做足了準備,之所以將戰場安排在天星學府,是因為天星學府的太上長老早些年已經邁入了破空境,若是青袍男子敢在天星學府動手,他們就有理由去請太上長老出手,有破空境強者作為倚仗,這次安紫孤身前往,基本是十死無生!”
龍袍男子沉思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你帶聖旨,跟徐將軍一起走一趟!”
話落,龍袍男子又改口道:“算了,這一次,朕親自前去!朕要看看滄州大陸青天榜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