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六章 若傷和家皆慘樣(2 / 2)

薑胤辰從嘴上拿下煙,這會兒哪有下\賤工人在他們區域?

隨著管理員一聲喊叫,也有人拿著槍\支對著薑胤辰,以脅迫他的人和狗儘快離開。

他一手插在褲兜內,走近了幾步不以為意,但始終在界限外:“Dogs don't know you. I'm sorry. I'm gonhem back here.(抱歉,狗不識人,我這就叫它們滾回來。)”

洋人見薑胤辰的打扮似乎來頭也不小,待命的人趕來,洋人眼看他還有近五十人的手下,還是警告道:“This is not your place!(這不是你們的地方,不該來!)”

群狗吠得洋人心慌,可覺得這事還是必須上報。

薑胤辰邊吹口哨,狼狗奔回。

他邊上車,又對著阿力說道:“你越是怕,它們越是囂張,兄弟,等會兒歸你遛了。”

阿力咽了口口水,“哦……哦,好。”

分包給王家的碼頭,至今還是有人在賭,東江人依舊不死心在這誆人簽賣身契。

幾條狗就這麼吠叫著,奔襲而來,嚇毀了一群人,腳勾到了桌角,轟然倒地。

見薑胤辰突襲而來,工人們又趕忙關了貨艙,用其他貨箱放了一些急忙掩蓋。

阿力幾乎被一條狗在牽著跑,而不是他遛狗。

狗鼻子朝著碼頭的貨艙跑去拚命嗅,沒有漏下任何一個角落。

群狗朝著一個方向不停喊的時候,王玉昆跌跑著趕來了。

腆著臉阿諛奉承:“我當是誰,副會長大駕光臨,您來是……所為何事?”

麵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想著真陰魂不散,整亂了他的賭局不說,又來摻和他的“大生意”。

懶得跟他寒暄廢話,薑胤辰命人砸開船裡貨艙。

王玉昆見他來真的,勸阻道:“不不不,使不得啊薑副會長!艙底若是無意被砸開,漏水了這船貨物就廢了!船上可是幾萬大洋的生意,你不能胡來啊!”

薑胤辰笑了笑:“哦?是怕我的人冒失?行,讓你的人砸。”

沒人敢動,群狗朝著眾人提醒,它們齜牙咧嘴,工人們心想若是被狗咬了,也得不償失。王玉昆此時的地位,還能大過薑胤辰嗎……

“邦邦邦”的聲音起伏響起,工人們順從薑胤辰的命令,薑胤辰撇開王玉昆大步朝著貨艙走去。

看到了和洋人碼頭貨物同類貨品,不免譏笑。

這戰亂年頭,洋人碼頭運輸他們自家軍\火並不稀奇,但王玉昆拿著分包碼頭做這種勾當,又目中無人地讓東江人設賭,很難不讓人想到,他背後靠山是洋人。

王玉昆還能說此地經濟不景氣,望了一眼這破船,這一趟,想必可得賺上其他分碼頭一個月的利潤了。

王玉昆狡辯的本領,可真差勁。

摸了摸那些狗,薑胤辰今日的煙可抽得太多了,又點燃一根,問王玉昆:“王老板,抽煙嗎?”

王玉昆:“抽……抽的。”

但又看了一眼薑胤辰眼神陰狠,連忙擺手,這會兒叫他抽煙,可不是什麼好事。

王玉昆:“不不,您抽。”

讓手下提溜著王玉昆的衣領,薑胤辰一腳揣在他膝蓋後的膕窩,王玉昆被擒著跪地。

那根王玉昆不賞臉的煙,被薑胤辰湊近幾分到他眼前,煙氣升騰,熏了他的眼睛,王玉昆嚇得閉上了眼睛。

他之前,就是這樣燙傷嫣語的手嗎?

這個瘋子!

薑胤辰睥睨王玉昆,偷偷摸摸的,這人也不知背著和家做了這事多久?

“用和家的碼頭運輸軍\火,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膽子真大。”

幾十個手下將貨物抬出,王玉昆自認栽了,煙灰掉落在王玉昆的眼皮上,他一抖。

薑胤辰把煙遞給阿力,硬逼著王玉昆睜開雙眼,逮著他的後頸,讓他看著這堆貨箱。

“賣國求榮,牟這種利?你找死?”

被薑胤辰摁頭磕在了木箱上,王玉昆吃痛哀嚎。

薑胤辰看向一言不發的眾人,他周身的戾氣讓人恐懼。

“這碼頭理應也是有關押工人的地牢吧?來個人,帶路。”

——

嫣語收拾好了自己,鏡子裡的她不過才年芳二十八,她可不服老。

到了仁慈醫院,嫣語找到了薑應元的病房。

那病房外似乎有人看著,嫣語察覺到那是和家的人,還有薑夫人尹文槿也在那哭哭啼啼。

自信地邁著步伐往前去,身姿婀娜,惹得路人頻頻回看。

這不就是清樂府的嫣語嗎?

抬眸所見尹文槿的蒼老,不免譏諷了幾句:“姐姐彆來無恙啊,怎臉色如此慘白?眼看自家兄弟反目,不好受吧?”

“你來這做什麼?若不是你,應元和阿曼會鬨到這種地步?老爺會慘死?”尹文槿深知嫣語不是個省油的燈,起初勾引薑應元,嫣語就該掃地出門!可奈何她在自家父君和長子之間徘徊使手段,搞得薑家烏煙瘴氣!

“喲!姐姐這話說的,薑應元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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