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二章 此生再難仍有她(2 / 2)

瘋狗!

和宗凱嚇得驚慌失措,奈何匕首拔不出,也無法用力刺向薑胤辰!

和宗凱隻能眼睜睜看著鮮血從薑胤辰的手心流出,順著匕首滑至他的手腕。

自己的手腕沾了薑胤辰的血,和宗凱發怵了。

“薑副會長!”

葛揚帆接到劉明清的通知,立即帶著百號人來清樂府。

不是想象當中的救兵,和宗凱跪倒在地,薑胤辰單膝蹲下身,眼眸目不轉睛盯著和宗凱的每一絲表情。

薑胤辰將匕首紮在和宗凱的腿邊地板,冷傲的聲音響起:“和叔伯,請吧。”

角落,些許光亮被逆光照得發閃,簾子一直被晃動著。

薑胤辰幾步拽出了人,發現那是她耳朵上的鑽石光亮。

雲雀尖叫了一聲,喊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我隻不過……”

低頭一看,手腕上是薑胤辰的血,雲雀踢踹著薑胤辰,“放開我,你放過我,我不會說出去的,薑副會長!”

阿力趕到時,見一地慘狀,對著薑胤辰說:“辰哥!門口巡捕房的人和商會的人乾起來了。”

將雲雀推倒在地,薑胤辰轉頭離開:“這群渣滓,民生不管,閒事挺會管。”

薑胤辰頓足警告身後的雲雀,“彆什麼都不說,這不是我做事風格。看到什麼說什麼,若是以訛傳訛,你的嗓音,我會想法子奪去。”

下意識護著自己的脖頸,雲雀顫巍巍地起身走了幾步,潸然淚下,爬著去看馮義明,“義明,義明……醒醒。”

清樂府門外,巡捕房和商會的人打作一團。

烏泱泱的一片,槍沒了子彈,便拿著刀互砍。

阿力看薑胤辰的手還在流血,擔憂地喊了一聲:“辰哥,先處理下吧。”

薑胤辰跨進了車內,知道今日和洋人結下了梁子,日後該是沒好下場,還得儘快收拾掉萊恩才行。

“剛才喊我的那個人是誰?”

阿力說:“劉會長手下,葛揚帆。”

薑胤辰:“嗯。”

和宗凱未能踏進過商會一步,卻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被“請”過來。

薑胤辰將他綁在椅子上,“和叔伯,我的大婚前夜,你可真是送了一份大禮。聽說這個世道,人若站錯位置,都會死得很慘。”

和宗凱雖害怕,卻還是想說一句,奪去他的氣焰:“一如你爹,和你哥。”

桌上的筆被薑胤辰攥在手心,筆尖對著和宗凱的頸側:“你以為我不會殺了你?眼下這種時局,洋人隨便崩一個懍城人,他們殺雞儆猴都可以編排個荒唐的理由,你說你害我薑家,我還得跟你背地裡玩兒嗎?我薑胤辰偏不喜歡玩陰的,要乾,你應該直接衝我來。”

這話讓和宗凱笑了起來,狂妄地,和宗凱冷銳的目光再也收斂不住:“嗬嗬嗬,薑胤辰,你以為呢?你同和羽舒有了婚約之時,我便知曉你要分走和家大半財產!你薑家已是在北邊符城名聲大震了,來和家摻一腳,你想沒想過,你的實力……將是富可敵國!”

薑胤辰蹙眉,和宗凱越說越義憤填膺:“你爹倒是同和宗煜情同手足!都比過了我這個親弟弟!和家產業甚多,和宗煜隻給我一些茶葉生意,簡直就是打發要飯的!我和宗凱一腔壯誌未能施展!和宗煜幫不了我,但馮義明和萊恩卻答應會給我一官半職!”

唾沫星子飛到薑胤辰的臉上,和宗凱怎麼看薑胤辰都不順眼!

“你算什麼東西!如今還成了副會長!你爹和你哥的死,其實都是因為你!你才是間接殺死他們的人!”

和宗凱:“唔!”

刹那間,和宗凱眼珠瞪著,不可置信地偏頭看著薑胤辰的手。

筆尖紮在了和宗凱的肩頭,薑胤辰冷漠地收緊拳頭用力。

葛揚帆心急火燎地跑來,“薑副會長,這個人,您交給我。”

和宗凱肩頭插著的筆尖未拔出,薑胤辰饒有深意望了一眼葛揚帆,“你果然來了。”

葛揚帆:“薑副會長,他……還不能就怎麼死了。”

難忍肩頭疼痛,毫不在意地從和宗凱的肩上拔出時,血流如柱飛濺流淌。

葛揚帆附耳於薑胤辰說明了情況,薑胤辰手中轉著筆,“你這麼一提醒,他還真的不能死在我手裡。讓你們帶走可以,彆運往尚北的時候出了岔子,此時……”

他朝著葛揚帆笑,手卻觸及了和宗凱的腿:“我再幫你一把。”

和宗凱:“啊——!”

和宗凱的腿根被薑胤辰用筆紮出了幾個血窟窿,葛揚帆顫聲說:“您……放心。”

因疼痛暈厥過去的和宗凱此時垂著頭,薑胤辰隨手甩開了筆到地麵,用布擦拭自己手中仍在流淌的血跡。

薑胤辰撐在書桌,望著他神情探究:“小子,你們利用我?”

葛揚帆:“薑副會長,您這話……”

去酒櫃拿了一瓶酒,薑胤辰仰頭喝下大半,清醒了許多,身上的疼痛也被麻痹:“就是你,讓謝允紗把信送給和宗煜的吧。”

將酒瓶移至葛揚帆麵前,薑胤辰接著說道:“尚北組織在懍城還不能堂堂正正的露臉,所以,斷定和宗煜會給我看裡麵的內容,而又料到我這脾性會這般生擒和宗凱,比你們計劃抓他的時間,會快很多,是嗎?”

“薑副會長……”

這四字的下意識反應,便夠了。

薑胤辰見他不喝酒,直接放在他手心,“那麼說,你背後的人,早知道我薑家是如何被陷害了,還敵過了和宗煜日夜盯著和宗凱這麼親的關係,並且很了解我,甚至……他還能料到我會怎麼做。”

催促葛揚帆喝酒,薑胤辰問:“他是誰?”

葛揚帆戰戰兢兢喝了些,放下酒瓶:“薑副會長,有緣……您自會與他相見。”

薑胤辰拍了拍手鼓掌叫好:“這麼一想,此人可謂黑白兩邊占,你讓我不得不好奇。他見我如螻蟻般生活多年,卻不早給線索,卻偏偏等到我大婚前!你告訴他,待我見他時,他可彆說我活該這般受苦!”

葛揚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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