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已是一個半時辰以後。
與兩個孩子玩了幾分鐘,同和宗煜和鄭夢麗等人說了聲:“爹娘,我先走了。”
薑胤辰瞧見林巧同和義垣一直站在門口沒跨進,他冷然擦肩而過。
林巧得知真相,還特地跑了一趟清樂府。
清樂府重新開業後,一班人馬也都換了血,可皆言懍城和宗凱並不是那般好\色之徒,隻是在碰了軍\火生意後,才時不時往清樂府跑。
提及玩女人,各個也都答得隱晦。
當日薑胤辰如何來找和宗凱,也全盤托出。
人儘皆知,唯她這個枕邊人不知。
林巧自嘲地笑了笑。
再瞧見薑胤辰,林巧如同看到了閻王,卻還是不知死活說一句:“我兒義垣尚小,大哥說送他去洋外留學,待他學成歸來,你可彆忘了他是和家人!和家商會若是有適……”
打斷了林巧的話,薑胤辰正色冷眸對視,“二娘當和家商會是什麼?商會不養無用之人,不會因你一句話,我薑胤辰就得看中和義垣,他若爭氣,和家商會大門始終敞開著,‘陳力就列,不能者止’,二娘應該是知曉這個道理,不然和家商會能到今日?”
大步邁開離去,林巧對和宗煜昨夜說的話還驚魂不定。
“和宗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若在以往,可是滿門抄斬的罪名!若不是我力保你娘倆,你也會被嚴刑拷打!”
故而,還留娘倆一命,算是大幸。平日裡瞧著老實的和宗凱,林巧不知竟然是這般模樣。
以往和宗凱談起公事,寥寥幾句敷衍,不過收入可維持家用,且首飾珠寶從未少過她,還懂得噓寒問暖,笑意總是掛在臉上……林巧便不在意其他了,覺得他就是那個性子,這麼多年了,以為自己看清了。
可誰知,終究還處於雲裡霧裡……
林巧都不免懷疑,和宗凱昔日待她的情意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和義垣見林巧麵色鐵青:“娘,咱們走嗎?”
林巧眼中藏著漠然:“聽你大伯的。”
——
吳靖遠、阿力、葛揚帆和陸征在門口抽煙靠著車窗等待,不知在談笑什麼話題。
見薑胤辰邊穿著西裝大步走來,各個朝著他問好。
“辰哥!”
薑胤辰瞧著他們臉上憋著笑,自顧自點了一根煙問:“怎麼,哪根筋錯亂,繃著嘴角不敢笑了。”
陸征年紀還小,嘴上不把門,立馬破功笑著說:“辰哥,他們都在議論,說你起得晚,要不就是昨夜太累,或者是清晨醒來蠻乾,在猜你是哪一種。”
阿力頂了頂陸征的胳膊肘,陸征一看薑胤辰神色,立馬收了笑。
薑胤辰斂眸呼出一口煙,分彆給了四人腦袋一記爆栗,又特地給了陸征一腳,“特麼的膽子肥了,拿老子當談資消遣我?”
葛揚帆給薑胤辰開門,他跨入車內坐下。
兩輛車緩緩駛出,陸征和阿力一輛車時,還好死不死趴在車窗,看著後頭車子裡的薑胤辰,陸征在風中笑得肆意:“辰哥!所以你是哪一種啊!”
葛揚帆無奈搖頭:“這陸征真是……”
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