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到了陸征那,用儘了心思,一會兒吊著,一會兒放。
在薑胤辰眼裡,她那就是欲情\故縱般地放風箏把戲,這線時而鬆了,時而又扯緊。
這下好了,陸征徹徹底底栽了,被黎輕輕吃得死死的。
薑胤辰無聲笑笑,陸征怕是要賣一輩子的男色伺候著了,“所以,你倆什麼事?”
湊過身子,陸征煩悶地吸了一口煙,他也沒說不喜歡她,可二人就是沒有那機會說明白!
分明就是有這麼多時間可以好好說道,偏偏黎輕輕隻談公事,對那事完全遺忘了似地。
陸征泄了氣,對薑胤辰說:“我把她,睡了。”
怪不得!
這眼神和氛圍,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薑胤辰微微驚訝,杯子與他陸征的碰了碰:“起先我對你沒什麼要求,你倒是把自己賣了個精光。你不要耽誤正事就行,哥敬你一杯。”
陸征:“辰哥……彆走,幫兄弟一把啊!”
——
和羽舒洗完澡,以為這就準備就寢了,畢竟薑胤辰回來忙於公事,有時躺在她身邊已是淩晨,兩人隻是抱著和衣而睡,沒再多的了。
薑胤辰今日回得早,他一進門,對鏡摟著她身子說,“羽舒,換件裙子,我帶你出門。”
他還特意囑咐:“頭上……不要有任何頭飾。”
原以為回來那日所有人都有禮物,唯獨忘了她的,和羽舒這才明白,驚喜在後頭。
和羽舒按薑胤辰的要求,換了一件純白的禮服。
發絲被薑胤辰挑起在手心,他繞著對鏡比劃,搖了搖頭:“長發,就這麼披在肩頭。”
一個草編的花環頭飾從他的那個行李箱內拿出,薑胤辰戴在她的頭上。
和羽舒站著不動,見薑胤辰給她用發卡固定好。
小心翼翼地,他生怕扯了她的墨發。
鏡子裡,薑胤辰神情專注,和羽舒悄然側了側身子摟著他,親了一下薑胤辰的嘴角。
還以為他一回來是吃錯藥改了心性,一會兒不讓碰行李箱,一會兒又晚回,整得她心裡不暢快。
他深情一吻在她額頭,心中的猛獸被他壓製著。
她真美,美得不可方物。
薑胤辰又暗自允許自己親了親她的唇瓣,隱藏紊亂呼吸:“我怕壞了你的妝,先饒了你。”
他親自開車,載著和羽舒來到和家商會的天台,他說,“咱家的怡園唱戲台子,風格不適合,所以帶你來這。”
層高可眺望整座城市的風景,地上被鋪滿了紅毯。
像是一個巨大的露天舞台,和羽舒輕提裙擺環顧四周,笑聲響起的時候,薑胤辰一瞬錯覺以為是薑亦悠。
孩童般的天真,她掩嘴嬉笑。
為數不多的,和羽舒此時散發披著,藕臂交疊放在背後,她眺望遠處,寧靜美好。
那卷翹的發尾掃過她的露出的白皙後背,隨她的輕跳甩動。
萬家燈火,不遠處,碼頭船隻鳴笛聲悠揚。
水眸望著薑胤辰,他亦望著她。
她的禮服墜地,薑胤辰對她伸出手,紳士地彎腰問道:“可以有幸,邀請和大小姐跳一支舞嗎?”
音樂響起,一首圓舞曲。
和羽舒愣在原地。
似是從商會會議室內傳出的聲音,和羽舒聽出,那可是上個世紀末,一位公主宮廷婚宴時所用的一首著名曲子。
聲聲入耳,樂團吹奏的聲音響過了留聲機內的經典曲作。
仿佛置身於自由之地,她見到了百花齊放,徜徉在一片五彩的花海。
和羽舒輕抬眼眸,他麵容俊朗,翩翩君子,卻一直不是個十分浪漫的人,今日這般心思討好,讓她受寵若驚。
故意後退了一步,俏皮回絕:“我嫁作人婦,可是有夫君的人。”
她亮出了手中戒指。
薑胤辰識得她把戲,他莞爾,配合演下去,上前了一步認真請求:“可薑某對和大小姐,一眼定終身,如何是好?”
和羽舒接著後退,嘴角上揚,憶起他說的話,此時還給他:“我丈夫愛吃醋,愛咬人,公子再說笑,怕是就快看不見明日的太陽了。”
再後退,可就撞著了。
薑胤辰輕攬她腰身,說得不急不躁:“他如此霸道,和大小姐還守著他作甚?不如跟我?”
摟著他的肩背,自然而然地隨樂而舞。
旋轉,擺動,裙角如波浪起伏。
天旋地轉,滿天星辰。
和羽舒靠在他胸膛,二人腳步逐漸忘卻了如何跳得規矩:“我就喜歡夫君隻對我霸道,蠻橫,毫不講理的樣子……”
身子緊貼,薑胤辰被和羽舒說的話蠱惑了。
——
“羽舒。”
“嗯?”
薑胤辰差點在商會的天台沒有把持住,此時洗完澡,身上還有未擦乾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