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張老板快懵過去,和羽舒緩緩起身,走到張老板麵前,又是倒了一碗酒。
晃動的酒液放在張老板手邊,和羽舒輕推至他眼前,笑得無害:“簽字之日起生效,張老板,我夫君這人性子比較急,煩請您睡之前趕緊簽,不然,我可得叫商會的手下幫忙,把您抬起來喝了。”
張老板一看和羽舒一手端起她的碗,依舊是如同喝水一般的姿態先乾為敬,他哪有不喝的道理!
那明眸居高臨下,和之前他遠遠見過一麵的薑胤辰,兩人彆提多有夫妻相,麵相瘮人的很!
“我簽……女俠,咱,不喝了,不能再喝了……”
“咱不能這麼喝了,嗝……”
阿力和另個分會長兩人又在一旁吐了一會兒,扶著靠背起身,“大小姐,我讓辰哥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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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胤辰忙完工程的事兒,去探望了陸征,黎輕輕和陸家二老在。
眼看陸征身上的疤痕……薑胤辰悵然,估計是無法痊愈了。
隨後在和家彆墅陪著薑亦雲拚裝完了飛機模型時,忽而來了電話。
鄭夢麗接起聽完,對薑胤辰招了招手:“阿辰,阿力找你。”
身子剛好些,薑胤辰這會兒被和羽舒氣得一腳油門直奔項景城。
阿力晃晃悠悠,身子站不穩,他說:“大小姐,辰哥馬上就到。”
和羽舒依舊慢慢吃著,絲毫沒有因為那些酒迷了眼,亂了神智,“你讓人……把這幾個人帶出門外,我在此處等著阿辰來,他一到也恰好晚餐時分,你讓人再上些素菜來。”
張姓兄弟幾個酒酣聲連天,和羽舒還命人清掃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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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正上齊,大門被重重推開,和羽舒回頭,“阿辰,你來了!”
阿力和其餘人見薑胤辰一來,凳子摩擦木地板的聲音尖銳急促,皆起身問候:“辰哥!”
眸子像盯著獵物那般,注視著和羽舒,無視眾人,薑胤辰冷漠說道:“都出去。”
和羽舒正欲拿著簽下的合同獻寶,大門卻被薑胤辰反鎖。
踢開了幾隻椅凳,撇開合同甩在凳麵,薑胤辰負氣般地拽著和羽舒手腕,將她的身子推至偌大的餐桌前。
將菜盤掄至一邊,拔了和羽舒的簪子,讓她的長發傾瀉而下。
如墨黑的絲質,質地軟滑。
腰身吃痛,她仰起脖子欲逃離,薑胤辰用蠻勁撚開了她衣裙的扣子,冷笑道:“誰讓你來的?誰又讓你瞞著我來的?嗯?”
如同食物一般,和羽舒被迫躺在墊有明黃餐布的餐桌上。
薑胤辰皮帶金屬扣被他肆意魯莽的動作解開,抽至地麵,那響聲嚇得和羽舒一哆嗦:“爹也來的,我讓爹……陪著一同來,阿力他們可都知曉,我並未做什麼過分之舉……”
“我與爹說道過,若談不成,阿力會立即讓爹出馬商談。”
薑胤辰一手掐著她下頜質問:“喝了多少?”
和羽舒伸出了手指,小心翼翼,不敢多言。
可和羽舒臉色並無任何異樣,他皺眉:“嗬,這張老板應該不會讓你喝兩杯吧?你莫不是喝了什麼偏方解酒?”
和羽舒搖頭,心虛說道:“快一斤半……樓駿謙那口才哪幫得了夫君忙……我隻是想快些幫你。成婚當日,全是你喝了,所以夫君並未見過我飲酒,我其實……”
薑胤辰點了一根煙,朝著和羽舒的嘴吻去,煙味充斥在彼此的口中,和羽舒嗆了幾聲,雙腿胡亂踢著,薑胤辰悶哼了一聲。
“彆動!”他低頭啃噬她的脖頸,厲聲喝道。
挺直了腰背,煙叼銜在了嘴角,皓齒輕咬著煙嘴,微微張口,薑胤辰的手背緊繃著虯結的青筋,不緊不慢地將和羽舒的裙擺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