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覺,江嶼已經想明白了,傅修時和蕭堅吃飯估計也是真的為了公事,如果真的有什麼彆的關係,傅修時是不可能讓新聞出現那麼久的。
他撐著額頭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心臟。
直到現在回想起那時候第一次見傅修時的場麵,他還是會心動。
隻可惜,那把傘他還是還給了傅修時,他問傅修時傘去哪裡的時候,傅修時也隻說不記得了。
不過這麼一來江嶼也沒了睡意,他給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還是給傅修時回了一條:“睡醒了,好想你啊傅修時。”
喝完水沒一會兒,江嶼把冰箱整理了一下,他以前從來不乾這種活,家裡有阿姨,什麼都不需要他乾,但傅修時很喜歡空腹喝酒,大半夜回來外賣也沒了,總不能餓著,江嶼沒什麼廚藝,學也學不會,就學會了下麵條。
基本上每次傅修時大半夜回來,他都會給傅修時煮麵。
冰箱裡的麵條是江嶼剛才點外賣的時候順手買的,他怕萬一傅修時回來沒東西吃。
剛關上冰箱門,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江嶼動作比腦子快,沒響第二聲就接了起來,不過聽見對麵的聲音後,江嶼就泄了氣。
“你大半夜打什麼電話?”
電話是江嶼親哥江肅打的,江嶼沒什麼好氣。
“怎麼?我打擾你了?”江肅也不生氣,他對弟弟是溺愛的,溺愛到就算弟弟為了一個男人沒了自我都允許了。
江嶼有氣無力地嗯了聲。
“傅修時不在?”也不知道江肅是怎麼知道的。
江嶼:“工作呢,忙呢。”
江肅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就跟哥說,你得記著你背後還有江家。”
江嶼頓覺好笑:“我能受什麼委屈?我是那種受委屈的性子嗎?”
不是在傅修時麵前的話,確實不是,但一遇到傅修時,江嶼就不是他自己了。
這種話江肅也不樂意直說,他怕惹得江嶼不高興,江嶼那顆心完全就是偏向傅修時的。
不過江嶼覺得奇怪:“你大半夜就是想說這些?有沒有病啊哥,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
江肅沉默了一會兒,“我覺得這種事兒你還是得知道,你自己去問問傅修時,看他怎麼說吧。”
“什麼事兒?”江嶼想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了,覺得江肅可能在說新聞的事情,不太在意地哦了聲,重新翻了下那條新聞。
隻是原來那條新聞不見了,但又有了新的,配圖是傅修時和蕭堅一起站在房間門口。
走廊的風格和剛才照片上的酒店不是一家。
江嶼腦子突然被悶聲敲了一棒,鈍痛,連帶著心臟一起。
“阿嶼,還在不在聽?”江嶼突然沉默下來,江肅有點慌了。
好一會兒,江嶼說:“在,娛樂新聞而已,你不是見多了嗎,哥。”
就是房間門口的照片而已,照片上兩人都沒靠多近,根本看不出什麼,娛樂新聞總喜歡胡編亂造。
“我先掛了哥,我得睡了,明天還得爬起來。”江嶼說著,也沒等江肅回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安靜下來之後,江嶼才感覺自己可能是太小題大做了,怎麼心跳得這麼快,這麼不舒服。
他是信任傅修時的,隻不過出於對傅修時的占有欲,看見這種捕風捉影的照片,總歸不舒服。
這麼自我安慰了一番,再去刷那條新聞,已經不見了。
江嶼呼吸一滯,還是沒忍住,給傅修時打了通電話。
等待的時間裡,江嶼心跳得越來越快,他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傅修時什麼樣的人,他喜歡傅修時那麼久,怎麼會不清楚。
但人的大腦很難受控製,心臟也很難受控製。
好在傅修時還是接了電話,聽見傅修時聲音的那一刻,江嶼的心跳比剛才還要快。
傅修時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