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換了杯果汁,“他很忙。”
他倒是想,但傅修時不可能願意見。
“就吃頓飯而已。”陸枕看了眼那杯被江嶼放下的酒,“怎麼了,他管你管得很嚴?酒都不給你喝?”
“你就這麼聽他話?”
“我不聽他的聽誰的。”江嶼笑了。
陸枕這句句話離不開傅修時,夾槍帶棍似的,宋勝琢磨著感覺不太對勁,連忙插話,“哎呀陸枕,你不是說過段時間你生日想讓阿嶼一起幫你慶生嗎?”
“生日?”
陸枕說:“對,我生日,我特意在生日前回來。”
一提生日,江嶼突然就想起來了,“你這麼一說……”
陸枕和宋勝都滿懷期待看著他。
“傅修時生日也快到了。”江嶼話落下,陸枕眯了眯眼,宋勝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江嶼糾結了一會兒,“我給他送什麼好?”
陸枕灌了杯酒,偏開了視線。
宋勝倒是真的給江嶼出謀劃策上了,但江嶼一個都不滿意,傅修時不缺什麼東西,江嶼以往送的禮物都是些手表領帶什麼的,但今年他想送有紀念意義的。
“那你拍的那些照片啊。”宋勝拍了拍膝蓋:“那多有紀念意義!”
立馬被江嶼否決掉了:“不行,那是我的東西,傅修時也彆想要。”
那些照片,是江嶼最喜歡的東西,他連傅修時都不想給。
“那萬一你們分手了呢?”陸枕冷不丁插進來一句,“照片就扔了?總不能還留著?倒不如當禮物送給他。”
這話真是不中聽,江嶼聽得皺了下眉,他壓根沒想過會和傅修時分手這種事,但既然提起了,江嶼想了想,“那等分手的時候送給他,但我肯定,不會有那麼一天。”
陸枕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不過提起這種話題,江嶼也有些萎靡了,話這麼說,但傅修時至今還沒聯係他,他盯著桌上的酒看了好一會兒,還是坐不住,和陸枕宋勝他們打了聲招呼,拒絕了陸枕要送他回去的提議,自己走了。
公寓裡沒人,漆黑一片,開燈之後,江嶼被燈光刺得眯了下眼。
他就猜到傅修時沒有回來。
但是,視線落到茶幾上的時候江嶼愣了下。
他的相機被放在了茶幾上。
相機上,貼上了一張笑臉貼紙,不是皺巴巴的,而是平整的,應該是重新買的。
他扔在傅修時車上的那張皺巴巴的笑臉貼紙還完整地放在邊上。
江嶼抿緊了唇,心臟像沉落進水中,起起伏伏的。
幾乎沒怎麼猶豫,江嶼撥通了傅修時的電話。
不想等了。
但是第一次,電話沒人接。
第二次,還是沒人接。
很正常,這個時間,傅修時指不定在工作。
江嶼表情一點點垮了。
但是他真的很想傅修時,也不想再和他吵架。
哪怕一天他都忍不下去。
好在第三次的時候接通了。
傅修時沒有說話,江嶼瞬間委屈得不行,低低喊了他一聲:“傅修時。”
“我喝酒了傅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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